靜靜地看了看瀟陽,阿瑟打算離開。
他還有幾項事情,沒有安排妥當。
事關搶到路念真,必須慎之又慎。
卻!
手被一隻小手抓住了,接著,瀟陽睜開眼睛,深情地看向阿瑟,
「霍克先生,別走……」
揚起手臂的時候,被子被掀開了,露出來她粉紅的胸脯。
年輕的身體,充滿了仙桃般的清美。
「別走……」
阿瑟趕快坐下,又去給她蓋被子,唯恐她著涼,感冒,
「你怎麼醒了?再睡一會吧,還早著呢。」
瀟陽突然坐起身子,整個上身全都光溜溜的,一下子抱住了雷烈的腰,緊緊地貼著她。
「我自己一個人好怕的,你陪我嘛……」
阿瑟的胳膊肘,恰巧挨著她豐滿挺翹的胸,頓時不敢亂動了,大氣也不出。
雖然觸感超級好,可是對於這具身體的主人,不來電,所以更加不想任何事了。
「再睡一會,乖,該起來的時候,我會來喊你的,現在我要出去一下。」
「不!不要走啊……」瀟陽泫然欲泣,聲音可憐巴巴的,「你這幾天都不理我,我好難過……」
一想到瀟陽現在是病人,她的思想大概也即是四五歲的孩子,自己怎麼可以對她流露出不耐煩呢?
阿瑟。霍克摸了摸瀟陽的頭髮,微笑著說,「我的時間不夠了,原諒我這一次,改天再陪你。」
瀟陽的心,很沉很沉。
他急著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和路念真有關係!
醋……
阿瑟。霍克都要走到門口了,瀟陽騰地!一下子跳下了床,哪裡像是生病的人。
「霍克先生!等一下!」
瀟陽跑過去,從阿瑟身後,一把抱緊了阿瑟的腰。
軟綿綿的說,「霍克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裡?」
「乖啊瀟陽,我有重要的事……」
「不嘛!我要你陪著我……」說著話,走到阿瑟。霍克身前,使勁踮起腳,湊過去嘴唇,主動親吻了阿瑟。霍克。
阿瑟震驚住。
科斯達剛才說的話,呼哧一下都灌進了腦袋裡。
瀟陽想要和自己……
天哪,怎麼可以?
她在他眼裡,只不過還是個孩子。
只是一瞬間的呆怔,瀟陽已經雙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再次深化了那個吻。
「不!」阿瑟拿開女孩輕盈的身子,認真地看著她,「不可以!」
在瀟陽受傷的傻在那裡不知所措時,阿瑟寬厚地嗓音說,「你還是個孩子。」
轉了身就要走,卻聽到身後傳來「彭!」重重的一身。
阿瑟一驚。
去發現,瀟陽直直地向後倒在地板上,雙手掐著自己脖頸,一張臉又白又青。
嚇一跳,阿瑟跑過去,抱起渾身顫抖的瀟陽,焦急地問,「你怎麼了,瀟陽?哪裡不舒服?」
瀟陽眼裡含著淚,急促地喘息著,說,「吃、吃了一顆藥……好熱……好難受……好想死……」
藥?!(☉_☉)
「什麼藥?」
瀟陽虛弱的目光看向桌子……
阿瑟去看,呵!吸口氣,他太熟悉那個藥品包裝了,那是幫派給夜店裡賣身女人吃的藥……吃了之後,第一次也不會那麼羞澀,也不會逆反。
會直接撲到男人身上去,會很迫切的想要得到男人的滋潤,會變得放浪,一直要,一直要……
頓時非常焦急,「傻孩子!那會要了你的命的!你吃了多少?」
半顆,就會讓女人一夜不休!
瀟陽慘然一笑,「一……一顆……」
天哪!
一顆!
那真會要了她的命的!
「s hit!」阿瑟抱起瀟陽,她身體那麼軟,那麼熱,彷彿一隻煮熟的蝦子。
「霍克先生……我不要死……求你……要我吧……」
瀟陽艱難地喘息著,勾住阿瑟。霍克的頸子,把她發燙的小臉貼到他胸膛上。
能夠壓下去瀟陽那份慾火,必須很強的男人了,自己可以救她,可是……阿瑟咬牙。
他做不到!
沒有人約束他什麼道德規範,可是他就是不讓自己觸碰任何一個女人,只能是路念真。
阿瑟。霍克狠了狠心,抱起瀟陽往外面走,「別怕,不會死的,我送你去醫院!」
嘩啦啦……瀟陽眼淚狂流。
真的是寧可自己死掉,他也不要碰一下自己嗎?
聽科斯達說過,吃過這顆藥,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只有瘋狂的ML。去醫院?有欲壑不滿而死掉的例子……
霍克先生……真的這樣固執?
徹底死心了……
對他,對自己,全都死心了……
***
城山駿完全佔據了主動,呼吸凌亂狂熱。
「城山駿……停下……城山駿……」
路念真的呼喚幾次都被他的嘴唇堵住。
怎麼辦?
任他這樣下去?
嫁給他,他佔有自己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可是……
腦海裡劃過一個個片段……一個個身影……
不——!
不知道哪裡突然湧上來一股子超大的蠻力,路念真將城山駿一下子推出去兩三米。
神魂顛倒的城山駿一個站不住,向後摔去。
光!
城山駿的後腦勺,重重地磕在了一個稜角上。
路念真都聽到了頭骨碰到金屬發出的那一聲可怕的悶響。
城山駿皺眉,哼了哼,昏死過去。
路念真氣喘吁吁地護著自己前胸,顫抖著手,整理著身上被城山駿扒拉凌亂的衣服,定了定神,才走到城山駿跟前,用腳踢了踢他,那才驚悚了,扳過他的頭。
呵——!
路念真差點昏過去。
呼呼的鮮血噴湧著。
他的後腦勺戳開了一個大洞,無盡的血液正爭著向外湧,用一種可怕的流速。
路念真風一樣拉開門,叫著,「快!快送城山駿去醫院搶救!快啊!」
汽車在疾馳,路念真渾身疲倦地守在城山駿身邊,伸手撫摸了下他的臉,用微乎其微的聲音自語道,「對不起,老公……」
是的,他馬上就要是她的老公了,是她的男人了,她卻為了維護那點子可憐的尊嚴,而幾乎殺了他。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在意自己了?
「讓開!讓開啊!都讓開!」
呼啦啦,蛇舞門的小子們焦急地推著昏迷不醒的城山駿往手術室飛奔,路念真滿心愧疚地跟著病床跑著。
前面椅子上一個魁梧的身影,不敢置信地一點點站起來,向路念真癡癡凝望著!
路念真的步子突然打住,僵在原地,也驚詫地看著前方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