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老婆365天 第4卷 錯亂心驚2
    好像知道路念真心情最近那麼累,表面上,一切都趨於了平靜。

    城山駿這幾天再也沒有來找路念真。

    「真真,親愛的真真,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玄建一敲了敲門,擠進來一個腦袋,嬉皮笑臉的。

    「哦,馬上,我換一下衣服。」路念真抬起頭。

    「你先出去啊玄總,否則我怎麼換衣服。」

    玄建一吐吐舌頭,「我們倆還需要這樣見外嗎……」

    雷烈一把抓著玄建一的領子把他揪了出來,「哦,死小一,你的意思是,你自從被咬掉那裡之後,你可以做女人了,是吧?」

    順便給路念真關嚴了門。

    他可不能讓別的男人覬覦著他的路念真。

    這兩個傢伙總是不停地鬥嘴,也不煩。路念真輕笑笑,找出來一條裙子。

    玄建一馬上憋紅了臉,「喂!你這是故意的!你故意讓真真聽到這樣誹謗我的話!我哪裡被咬掉了?只不過就是咬破了一點點嘛,與各項生理功能沒有任何影響的!雷烈啊雷烈,我算看清楚你了,這十幾年的兄弟白當了,你就是見色忘友!」

    雷烈抱著胳膊,擋著屋門,一副「我就這樣」的表情。

    丁典典撓著頭髮走過來,一眼眼瞟著玄建一,臉腮紅彤彤的,囁嚅著,「建一哥哥,你還痛嗎?我後來才知道自己那樣子對你,好過分的……建一哥哥,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伺候你一輩子的,我發誓,我不會嫌棄你的……」

    雷烈瞠目。

    玄建一嚇傻了,嘴唇抖了半天,眉毛耷拉著,欲哭無淚地號,「丁小姐,我最崇敬的丁典典同志,我求求你了,你還是狠狠地嫌棄我吧。」

    被丁典典負責?媽呀呀,那他還有幾年陽壽?

    丁典典越發地羞澀狀,用肩膀去蹭渾身哆嗦的玄建一,「建一哥哥……別這樣嘛……要不,我給你換藥去吧。」

    說著『換藥』,果然色迷迷地往玄建一褲子拉鏈那裡瞟了一眼。

    呼哧!

    玄建一馬上雙手護住褲襠,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不、不、不麻煩丁小姐了,我不用換藥了,全都好了……」

    「建一哥哥,是你太客氣了,放心啊,我的手法很好的,人家在台灣學過特護的……」

    嗖……

    玄建一一溜煙地跑掉了。

    丁典典眨巴眨巴眼,找不到玄建一了,鬱悶地看雷烈,「表哥,建一哥哥呢?」

    雷烈忍住笑,「哦,你建一哥哥很羞澀的,他一定是被你感動得找地去哭了。你去勸勸他吧,要抓住建一君哦,他可是很優秀的三好青年!」

    丁典典像是小老鼠一樣咯咯笑起來,狠狠地點頭,魔女一般握拳發狠,「放心吧,表哥!我不會讓建一哥哥逃走的!哈哈哈……」

    然後意氣風發地跑下去,捉拿建一君去了。

    雷烈撇著嘴,拍了拍胸口,自語,「好險哪……多虧有玄建一這個墊背的。」

    「走吧。」路念真收拾好了,從屋裡出來。

    雷烈馬上站好,「哦,走。對了,建一不去了,他要和典典討論一下傷口包紮的題目。」

    (☉_☉)

    路念真只是笑笑,走了出去。

    今天去接大姐出院,她精神已經平穩了,該從療養院裡出來了。

    雷烈當了司機,一起去接了牛牛,往療養院前去。

    「牛牛,見了媽媽怎麼說?」路念真給牛牛擦著手,問。

    牛牛一邊喝牛奶,一邊脆生生地說,「我就說,媽媽,牛牛好想你哦,你快回家陪著牛牛吧。」

    路念真摸摸牛牛的頭髮,稱讚道,「真乖,見了媽咪要記得親一親媽咪的臉哦,媽媽一定很想你了。」

    「嗯!」

    牛牛點點頭。

    雷烈從觀後鏡看了看他們倆,輕輕笑了。

    原來,家人就是這種感覺。

    互相關心,互相惦記,榮辱與共。

    外面風景刷刷地向後倒去。

    路念真走神了。

    這幾天阿瑟。霍克消失了一樣,那麼沉寂,連個短信都沒有給路念真發。

    手裡揣著手機,路念真好幾次想給阿瑟打個電話過去,想問問他,槍傷怎麼樣了。

    可是又一次次忍住。

    阿瑟知道自己是蛇舞門的小公主了,他一定是靜下心後,覺得祖父之仇不能翻過去,他一定是不想再見到自己了。

    不見就不見吧,不見反而心裡不那麼愧疚。

    只不過……還是會擔心。

    嗯嗯嗯……手機短信振動。

    路念真一手攬著身邊的牛牛,一邊打開手機去看。

    一個未知號碼發來了的:

    復仇開始了!蛇舞門逃不出地獄門的追剿!等著吧!

    (☉o☉)…

    路念真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這是誰發來的?

    什麼復仇?什麼追剿?

    這封短信是一種挑釁,還是一種宣言,還是一個威脅?

    心跳怦怦的,快得像是敲鼓。

    胸口上,彷彿壓了一大塊石頭,讓她窒息。

    路念真馬上給城山駿打過去電話,好久,那邊才接通,帶著一份睡夢惺忪,帶著一份驚喜。

    「啊,都別出聲,是我老婆,我老婆來電話了!」

    城山駿清清喉嚨,才講,「喂?你想起你老公了?」

    他這幾天因為路念真的不搭理,鬱悶死了,整天的在檯球室裡打球,喝酒,差點就成了酒缸了。

    男人嘛,不能太追女人,那樣還有什麼面子?

    路念真壓抑著恐慌,問,「最近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城山駿皺眉,「什麼事?」

    「我們……和阿瑟之間……」路念真看了看前面的雷烈,挑選著詞彙。

    城山駿努力想了想,才說,「沒有什麼交道吧……誒?好像是有那麼一件事……我聽幾個小子說,好像咱們的人,睡了一個叫做瀟陽的女人,大概那個女人是阿瑟。霍克那個狗熊的什麼人,管他呢,反正咱們的人沒有吃虧就是了……怎麼了,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你也不關心你老公我的身體?你等著回了日本看我怎麼好好地教育你吧……」

    路念真腦袋轟一下就炸了。

    木訥地扣死了電話,半天不能說話。

    果然有事!

    果然發生了大事!

    蛇舞門的人,竟然把瀟陽給……

    等到路念真和雷烈趕到療養院時,才發現,空氣那麼反常,連風都凝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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