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蒂失蹤了。
蒲生阡陌從公司回來就發現綠蒂不見了,而囡囡正坐在地上哭著要媽媽,所有傭人都哄不住。
蒲生阡陌動員所有力量去找,沒有找到。
女兒晚上睡覺的時候哭著喊媽媽,他耐心地哄女兒睡覺。看著女兒睡顏上晶瑩的淚珠,蒲生阡陌更加心焦。
「去報警吧。」蒲生阡陌吩咐傭人。雖然報警應該在二十四小時以後,現在綠蒂失蹤還不到五個小時,但是他還是希望警局的朋友能幫忙找綠蒂。
然後他想了想,給C城真正的社會老人凌天打了個電話。希望凌家借助黑道的勢力幫忙找綠蒂。凌天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
放下電話,蒲生阡陌陷入沉思。
綠蒂究竟去哪裡了?聽女兒說,今天傍晚,是凌沉和送她們母女回來的。
難道綠蒂去找那個男人了?不,她怎麼會?
蒲生阡陌立刻又撥了凌沉和的電話。電話嘟嘟地響著,沒人接。
他皺著眉頭,不厭其煩地撥了五六遍,終於那邊嘟地一聲響,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喂。」
蒲生阡陌不冷不熱道:「凌先生,我勸您還是把我妻子放回來。不屬於您的東西,還是離得遠遠地好。」蒲生阡陌並不知道綠蒂是不是在凌沉和手裡,他只是借此詐他一下,如若真詐出綠蒂就在凌沉和手裡,那再好不過。
「蒲生,今兒個抽什麼瘋?自己的女人管不住,還來問我?對不起,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無聊。」啪嗒,凌沉和掛了電話。
凌沉和看著床上睡著的女人,心潮起伏的厲害。
他也不想把綠蒂監禁起來,可是,他不想再看到她跑了。
他決定對任何人死不認賬。沒有人知道綠蒂在他這裡,就沒有人搶走她了。
凌沉和承認此刻自己是瘋魔了,是不理智。可是他毫無辦法。
綠蒂被凌沉和砸中後腦,昏睡了半天,半夜的時候醒了過來。
凌沉和站在窗前,她只看到他的背影,依稀帶著些落寞。
「沉和,你……」綠蒂剛說話,便覺一陣頭痛。她想伸手揉揉被砸痛的後腦,手卻抻不開。一隻手寇把她左手腕扣在床頭的欄杆上,在月光下閃著銀色的冷光。
「放開我。」綠蒂看到手寇就慌了,大喊道:「你胡鬧。」她用力掙扎著,可是卻掙扎不開,手寇劃著她白嫩的手腕,勒出一道紅痕。
「夏綠蒂你最好別動。」凌沉和坐過來,手指輕輕地按摩著綠蒂手腕的紅痕:「再動,會疼。」
「你到底想幹什麼?」綠蒂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我再不回去,我女兒會著急的。」
「不說清楚當年離開的原因,你就甭想走了。」凌沉和冷著臉,沒有絲毫鬆動的意思。
綠蒂看了凌沉和好長時候,「隨便你。」她閉上眼睛,不打算搭理這個男人了。她好後悔跟蒲生一起回來C城,雖然她心裡想再看他一眼,卻沒想到他會讓自己這麼為難。
就這麼冷戰著不說一句話。直到第二天早上,綠蒂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
而凌沉和卻因為綠蒂的無視和無情睜了一夜的眼睛。憤怒了一個晚上。
臨上班前,他一把撕開綠蒂的衣裳,在她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對她做了隱忍一個晚上的事情。
睡夢中,綠蒂只覺身體好冷。有溫熱的手掌在她身上上下摸索,她想伸手撈,手腕猛地一疼。手寇勒疼了她。疼痛中,綠蒂也醒了過來。
「啊!!你走開。你不能碰我。」綠蒂悲憤地看著凌沉和,凌沉和已經解開了她的胸衣。肌膚曝露在這個男人身前,她想抓起衣裳蓋起來,可是手卻被捆著,她只覺得難為情。
「我憑什麼走開?」凌沉和視線在綠蒂身上上下摩挲,回答得理直氣壯,他被綠蒂的反抗氣瘋了,「最好給我閉嘴。」
綠蒂便不再說話,他想要她,她無法反抗。她只是默默地流著淚。即使她流下再多淚,也沒法阻止凌沉和。他的心目中,她就是他的女人,他憑什麼不能動她。
久違三年的親熱讓綠蒂有些不適應,他卻沒顧忌她的疼痛和不適應,偏偏在她身體裡懲罰性地橫衝直撞。
發洩完畢,綠蒂被折騰的毫無力氣,爛泥似地軟躺在床上,疼痛不堪的身體陷進被褥裡,心裡更是羞辱和歉疚,對蒲生的歉疚。看來,她沒法信守承諾,跟他在一起了。、
而凌沉和穿上衣裳,一身光鮮,顯得他更加高貴,更加優雅,也更加威嚴。
他拿出鑰匙給綠蒂打開了手寇,手指輕柔地按著她手腕上因為掙扎而磨出的紅痕。他雖然很恨她,很想懲罰她,還是捨不得看到綠蒂受傷的。綠蒂手臂擋著眼睛,不想讓他再看到自己的淚水了。這太讓她羞恥了。她已經夠累了,他為什麼還要來羞辱她。他好過分!!!
「你不開心麼?」凌沉和伏在閉著眼睛默默流淚的綠蒂耳邊,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潔的肌膚:「你也會有羞恥心?」他低低地笑了一下,眼神一暗,左手猛地扣住她的左胸,換來她一個痛哼。
「當你學會像個妓女一樣朝三暮四,就別指望男人會對你紳士!」他狠狠地說著侮辱她的話。
綠蒂猛地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滿是淒楚和難以置信。他竟然說她是妓女?
「別這麼看著我。還是老實告訴我,是我讓你爽呢,還是蒲生?或者你還有其他的男人?」
綠蒂手臂擋著眼睛,耳邊都是凌沉和邪惡的笑聲,她只覺得失望透頂:「你開心了是不是?既然開心了,就放我走。」
凌沉和爽快地說道:「好啊,我放你走,」綠蒂直起身,準備穿衣下床,凌沉和攔住她。他受不了這個女人迫不及待離開的模樣。
「你丫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凌沉和邪惡地笑意更深:「你可以走。但是只要你敢踏出這個房門一步,我就對全城的人說,我今兒個上了蒲生的女人。哈哈……」
綠蒂頓住了。
過了好半天,她才頹然歎息了一聲,「我不走了。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妓女,你已經不在乎我了。我走不走,都沒什麼意義了。」
「你什麼意思?」凌沉和被綠蒂玄玄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你說對了,我就是一個妓女。「而綠蒂閉上眼睛,縮進被子裡,對他看都懶得看一眼。
凌沉和想繼續問她,可是上班快遲到了,他理了理褶皺了的西裝,出了門,吩咐幾個保鏢看著房門,便開車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