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陸小朋禁不住笑出聲來。「你呀!可真是個醋罈子啊!放心,我陸小朋這輩子除了你之外,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了。」他說完,小心地抱起了襁褓中的嬰兒,伸手拉開了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毛毯,看到了嬰兒身上白嫩的肌膚。一陣困惑襲上心頭,他連忙瞪大眼睛看向了帶著幸福笑容的胡玉,奇怪地問:「玉兒,孩子身上的鱗片怎麼沒啦?」
「沒啦!」胡玉一聽這話,也愣住了。「怎麼可能呢?剛才,我還在為寶寶長了這麼些東西而發愁呢!」
「不信?」陸小朋抱著嬰兒來到胡玉的旁邊,讓她看。「你自己看吧!」
「哎呀!真的沒啦!」胡玉看到嬰兒身上的鱗片沒了,反而笑了起來。「這下好了,省得我發愁了。」
「玉兒,你知道什麼啊?」陸小朋一臉不高興地說:「那不是什麼東西,也不是一般的魚鱗,那是火龍身上的龍鱗,是與生俱來的一種福氣、貴氣。一般人家的孩子剛出生是不會有這樣的奇異特徵的。我想大概是因為我曾經在鬼谷喝過至陰雙龍水,體內完全吸收了至陰火龍的龍性,而我的後代也會遺傳我身上至陰火龍的基因,所以這個孩子才會帶著黃龍鱗出生。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這樣啊!」胡玉嘟著嘴,不高興地說:「我又不知道這些,你凶什麼凶啊?孩子還給我,我仔細看看。」胡玉伸手輕輕地打開了整塊小毛毯,大聲地叫了起來:「小朋哥,你快看!」
陸小朋連忙走近一看——嬰兒身上的黃龍鱗正在慢慢地和嬰兒肌膚融為一體,已經融合到膝蓋了。陸小朋這才重新高興地笑了起來,連忙給嬰兒裹好了小毛毯。「快給咱兒子裹上吧!免得咱兒子凍著了。」
「你看你剛才的那個凶樣子。」胡玉看著他那小心的樣子,撅著嘴,不高興地說:「我看你心中現在就只有兒子,根本就沒有我。」
「誰說的啊?」陸小朋抬起頭,瞪大眼睛看向了滿臉不高興的胡玉,翹起兩片嘴唇,輕輕地湊了上去。
胡玉慌了,瞪大眼睛驚恐地看向了他,連忙說:「喂!你想幹什麼?我剛生了小寶寶,身子虛得要命,你可不許胡來啊!嗯……」
陸小朋沒等她說完,就吻上了她的小嘴。
年青人即使做了父母,也改不了貪玩的本性。陸小朋在這方面更甚,雖然大部分時候,他老成持重、做事膽大心細,但內心深處卻時刻保持著一顆貪玩的童心。也正是這一點,葉澤華深深地愛上了他,飄飄為他死在了酒店的夜總會裡,索美麗也愛上了他。當然,肖乖乖也對他有意思,要不然水靈子也不會輕易得手,和她發生了關係。今天,他那貪玩的童心,又在作祟了——他要好好地嚇嚇她。
胡玉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他,心中暗想:「你說你接吻就接吻吧!你那手亂摸什麼啊?」胡玉實在受不了他那讓人窒息的動作了,一把推開了他。「你要死啊!親親抱抱就可以了,你亂摸什麼啊?」
「哈哈……」陸小朋大笑著站了起來,然後給她拉了拉被子,溫和地說:「嚇著了吧?放心,我知道你身子虛,需要好好調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到書房睡去。」
「你……」胡玉氣得滿臉通紅,一時說不出一句話來。
等陸小朋快到門口的時候,胡玉才大聲地說:「等等!」
「玉兒,怎麼還有什麼事嗎?」陸小朋已經完全換了一張臉,一本正經地說:「對啦!有什麼事,儘管叫我,我就在隔壁。」
「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都做爸爸的人啦!有的時候還和三歲小孩子似的。」胡玉指了指衣櫃,關心地說:「書房冷,別忘了拿被子。實在受不了,就在臥室睡吧!」
「不用了,我早就讓吳媽安排好了。」陸小朋隨手握住了門把手,說了聲「晚安」,然後輕輕關上了門。
剛走出臥室,身後就傳來了胡玉的聲音:「孩子叫什麼名字啊?」
陸小朋隨口胡謅了一個,說:「陸驅邪!」
「真難聽!」胡玉抱怨地說:「明天再想幾個好的,讓我從裡面選一個。」
「好的。」陸小朋一邊答應著一邊尋思起了今晚上的種種怪事。
「吱!」書房的門開了。
「啪!」燈亮了。
「嗯!」書房裡的一切,使陸小朋一顆平靜的心,再次懸了起來。「掛在牆上的鬼谷子的畫像和太極八卦圖怎麼無緣無故地掉在地上了呢?」他皺著眉頭,一邊想著這些怪事一邊走過去撿起了地上的鬼谷子畫像和太極八卦圖。
當鬼谷子的畫像重新畫好了以後,他點了三炷香,虔誠地三鞠躬,然後畢恭畢敬地將三炷香插到了香爐裡。然而,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那三炷香居然從香的中間詭異地斷成了兩半,掉在了香爐的外面。陸小朋心頭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了心頭:「這是不祥之兆啊!難道通靈別墅將會有什麼劫難發生嗎?不行!我得卜算一下降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