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最原始的她,一朵沒刺的白玫瑰,一個真正的水做肌膚玉做面的大家閨秀,一個真正的未染塵世半點塵埃的可人兒,一個長有美胸細腰的0體的小可愛。
黑影在這樣的天之尤物面前,拋開了那份矜持,決心放馬逐鹿中原。黑影撫摸著這細膩而又光滑的肌膚,親吻著她的額頭、臉頰、紅唇、豐滿的乳房……張家琪在看到這一幕以後,整個身子無力地滑到在了衣櫃旁的地毯上,雙手抱膝蜷縮到了角落裡。
夜已經很深了,張家的大門開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從門外,悄悄的駛了進來。尤美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從車裡走了出來,像個剛學步的小孩子似的,東倒西歪,跌跌撞撞地走過了小徑,走進了別墅,走上了樓梯,走進了走廊,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突然,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之中。這種聲音很熟悉,像是老人的喘息聲,又像衣物的摩擦聲,更像女人的呻吟聲。她停止了腳步,仔細聆聽起來。聲音是在張家琪的房間傳出來的。她一推門,闖了進去。讓人窒息的一幕,藉著走廊的燈光,映入了她的眼簾。「噢!我的天呢!」她被眼前一幕驚呆了,頓時醉意全無。
當和煦的陽光照遍小城的南部山區的時候,空調裡吹出的陣陣暖風把張家琪從睡夢中催醒了。她使勁搖了搖頭,一陣陣劇痛湧遍了全身。「我這是怎麼啦?」張家琪問自己。她想起昨晚的事,就有說不出的恐懼和難以啟齒的羞怯。她不知怎麼的,總覺得床上粘糊糊濕漉漉的。她猛地掀開被子一看——是一大灘鮮紅的血。血已經陰紅了潔白的床單,漂亮的衣服和絲織的被子。「是例假,還是……」她正在疑惑不解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門沒鎖,進來吧!」她說話的功夫,迅速的拉回了被子。
門開了,張家仁微笑著走了進來。「家琪,你早醒啦?感覺怎麼樣?身體舒服了嗎?那些藥管用嗎?」張家仁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床邊,關心地隨手給她蓋了蓋被子。「別凍著!看你,真是一點兒都不讓人省心呀!」說話功夫,他又做了一個習慣的動作——用手插在她的耳朵旁的頭髮裡輕輕的揉搓了幾下。
張家琪毫無顧忌地說:「二哥,昨晚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我夢到一條蛇從電腦裡爬了出來,爬到了我的床上,差點爬到了我的嘴裡去;後來,多虧進來一個黑影,黑影把蛇嚇跑了,還……」張家琪臉一紅,沒有繼續說下去。張家琪這樣想:「畢竟二哥和我是有男女之別,各有各的隱私的。」
「還怎麼啦?」張家仁很有興趣地問。
「還把我叫醒了。」張家琪隨口敷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