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姓楊花:魅皇的腹黑毒妃 纏綿難休止 一句戲言,卻讓他放下了一切!
    「我玩的可多了,今兒個逛了一個下午的集會,不過現在覺得肚子餓了。這是為你點的。」說著,指指桌上那碗沒有動過的麵條。

    水洵澤睇著那碗尚在冒著熱氣的麵條,「你還真的打算就在這裡用晚膳?」

    花千夜自顧自的吃著碗中的麵條,並且讚不絕口道:「真是美味呀!羊肉酥滑入味,最可貴之處就是無羊騷味,湯汁濃稠,真的不錯。」眼角微抬,只見對面那人已拿起筷子,嘴邊微揚。

    花千夜才吃了一小半,再次抬頭時,居然發現對面的水洵澤那碗居然已經見底,不由皺了皺:「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

    「既然是千夜的美意,我又豈可辜負。」水洵澤眉宇間帶著笑意,這酥羊大面味道確實挺不錯,竟是讓他不覺中吃了個底朝天。

    花千夜放下筷子,掏出巾帕抹了抹嘴角,這男人的食量果然非是女人所能比呀!她就吃了三分之一,就覺得撐肚皮了。

    水洵澤抬眼,瞥了下她身前的碗,微微皺眉:「怎麼只吃這麼點,不是喜歡吃麼?」

    「吃不下了嘛!」花千夜也覺得自己很浪費,可這胃就是裝不下東西了。

    「難怪這麼瘦。」水洵澤說著,竟是大刺刺地拿過花千夜那碗吃剩下的麵條。

    「你……」花千夜望著水洵澤的舉動。

    「夫人吃不下,那就只有為夫幫忙了。」水洵澤可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何不妥,拿起了筷子,就這樣挑起面,吃了起來。

    在她的記憶中,水洵澤對吃很是講究,別說是坐在這露天的小攤子上吃,現在竟是還吃她吃剩的東西,這……

    李春桃是坐立難安,現在她只覺得自己是多餘的,小姐與王爺兩人簡直是在打情罵俏,她這一個外人橫插一足。哎!也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總之她現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離開。

    「你吃慢點嘛!有沒有跟你搶。」花千夜翻了翻白眼,伸過手,拿著巾帕為水洵澤擦拭著嘴角。

    水洵澤抬起頭,有瞬間的茫然,然後,抓住了花千夜的手,輕輕地握在自己的手中,「現在可以隨我回府了?」

    花千夜被握著手,有半晌的沉默,隨即抽回手,搖頭道:「我還沒玩夠呢。」語落,人從桌前站起身。

    水洵澤見花千夜起身,三兩下解決掉碗中的麵條,站起身。

    李春桃則是待兩人都離開後,這才慢慢悠悠地起身,付了錢,與那在前的兩人拉開了距離,跟隨著。

    *

    位於皇城北門的幕柳街,是皇城中最大的夜市所在地,街道上白天甚少有人會經過,可只要一露夜,這裡便是最繁華,最熱鬧之處。

    人來人往,竟是一點都壓抑白晝的集會。

    花千夜踱步在前,水洵澤則是微居後,一路上目光始終停駐那在身前的人兒上。

    花千夜能清楚地感受到從後方傳來的目光……

    花千夜在一個捏面人的攤位上停下了腳步,望著那些個做工精巧的面人良久。

    「想要什麼?」水洵澤上前,站在她的身旁。

    「什麼都不要。」花千夜語落,欲走。

    水洵澤大步一邁,抓住了她的手臂。

    花千夜回身,舉目,對他的目光對上:「怎麼?」

    「千夜到底想要我怎麼做?」水洵澤近身,低眼,瞧著她。

    花千夜無辜道:「我並沒有想要王爺做什麼,若是王爺覺得煩了,你大可離開。」說著,想要伸回手。

    水洵澤卻始終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不容她離開,反而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中,低頭,湊近在她的耳根旁:「本王這叫捨命陪美人。」

    花千夜抬眼,斜視著水洵澤,「那好啊!那就陪我逛一晚上的街市,然後陪我去看日出。」

    「你……」水洵澤沒想到這丫頭竟會給他出如此難題。

    「王爺還是回去吧。」花千夜轉過身去。

    「好!」水洵澤應著。

    花千夜目色一斂,等待著水洵澤的離開。

    只是水洵澤卻是溫柔地纏上她的腰肢,將她擁入懷中,「體察民情這倒是也算是一個方法。」

    花千夜哭笑不得,這人竟是給自己找借口,不過對於水洵澤的留下,確實讓她意外了下。她以為自己如此的刁難,至少他會發怒,只是沒想到他非但沒有動怒,反而是異常的配合著她。

    這可與記憶中的他有著很大的出路。

    「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靠在他的胸前,花千夜任由她帶著路。

    水洵澤低眼,「我也不知道,或許答案你能給我。」

    「咦……」花千夜長噓。

    「走吧,從現在開始,一切都交給我。」水洵澤像是回到了兒時,他也總是偷偷地溜出來夜遊,那時候他無憂無慮,什麼煩惱都沒有。手改握住花千夜,帶著她穿梭在人群中。

    李春桃望著那在前的兩人,怎麼回事?這氣氛好似有了變化,而且她發現自己快要跟上他們的腳步了。

    果然,沒有一會兒,李春桃欲哭無淚的望著黑壓壓的人群,卻再也尋不到主子們的身影……

    *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就知道。」

    「我不要!我要回去……」

    「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就我說的,反正我不會再跟著你走了。」

    在一處小巷口,花千夜憤憤地望著一臉笑意的水洵澤,這可惡的傢伙,說好了游夜市的,誰知道他非但帶著她離開了夜市,還拖著她來到了這偏僻的小巷。

    水洵澤上前,握住花千夜的手,「你當真要回去?」

    「當然,我要回去順來客棧,明天我就回家!」花千夜氣憤道。

    「你的家就是攝政王府!」水洵澤道。

    「不,我要回娘家!」回去花府,其實這也不過是托辭罷了,她才不會回去花府呢,六年都熬過來了。

    「誰准你回娘家了?」水洵澤挑眉。

    「要你管!」花千夜甩開手,背過身去。

    水洵澤沉了沉臉色,從後懷住了她。

    花千夜掙扎著,「放開我,在你的心裡面根本就沒有我這人,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何要接我回去,你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若是你在意我跟無痕……」

    「千夜!別在我的面前提到那人的名字。」水洵澤的臉色更為沉鬱。

    「水洵澤,我已經不再是兩年前那個什麼都可以不要的花千夜。」花千夜轉過身,「我是攝政王府的王妃嗎?你去隨便抓個人問問,他們可知道我花千夜是誰?」

    「你、你難道是在生這氣?」水洵澤哭笑不得。「本王知道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一個人知道有什麼用,我不要這種有名無實的身份,你還不如放了我。你去扶正那楊紫凝,而我與你也再也瓜葛。」花千夜不會再那麼傻,什麼都不要。若是她再不去爭取,她又要如何對付那四人,如今那楊紫凝已然是攝政王府的女主人,而她算什麼?她這樣無權無勢的回去,什麼都做不了。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府,又是由先帝爺賜婚,這天下人誰人不知?」水洵澤不明白花千夜到底在較勁什麼。

    「可你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我,你心裡面從來就沒有我……」

    「誰說的!」水洵澤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牢牢地,緊緊地,目色森冷的望著她。

    「水洵澤六年來,你可有正眼看過我?六年來我做什麼在你眼裡都是錯,六年來……」

    「可我這兩年來,每日每夜所想的都是你!」水洵澤脫口而出,「該死的!」低咒聲隨即響起。

    花千夜眨巴著眼睛,他剛才說什麼?

    「花千夜你個折磨人的小妖精!」水洵澤握住花千夜的肩頭,他要如何開口去說這兩年來的思念……

    他還從未如此的失落過。

    只因為她!

    只因為這可惡而折磨人的女人——花千夜!

    「你……」花千夜怔怔地望著水洵澤。

    水洵澤靜默,然而,目光卻漸漸地柔和下來,把她擁入到自己的懷中,他要如何去說……

    那份情感,他竟是如此的患得患失,縱然這樣擁著她,可他仍是沒有踏實的感覺。

    總覺得她會離開自己。

    只能用盡力量去擁緊她,不給她離開自己的機會。

    花千夜再也開不了口,她一直以為水洵澤對她並沒有情,他不是口口聲聲說,討厭她,恨她的嗎?

    為何現在卻又要說出這番讓她摸不著邊際的話。

    「千夜……不要離開我……」水洵澤那幾近哀求的話,從她的耳邊傳來,花千夜身子渾然一顫。

    這並非是她所想要的。

    「王爺……」沉悶地低喚聲從胸前傳來。

    「千夜,忘了他……你是屬於我的!」水洵澤將她摟得更緊了,彷彿想要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內。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永遠的擁有她。

    「我……」本該是清明的心,卻在這時被攪和成一灘渾水。

    「千夜不是想要看日出嗎?」水洵澤倏然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王爺……」花千夜望著一臉正色的水洵澤,她不過是隨口說說的話。

    「走吧,我知道有一處看日出的絕佳地,不過離城有些距離,所以我們這樣走著去,恐怕會來不及。」水洵澤含笑的望著花千夜。

    「你是打算?」花千夜似乎有些明白了。

    「千夜看來是明白了。」水洵澤點了點花千夜的鼻尖,說:「跟我來。」

    與其說是跟他走,不如說是被他帶著走。

    水洵澤的手一直都沒有放開過她。

    花千夜被水洵澤牽著手,走出了皇城,來到了郊區。

    深夜,唯有那蟲鳴聲聲相伴左右,初夏的風並不冷了,甚至還帶著一徐的暖意。

    花千夜望著在前帶她走的水洵澤……

    這人真的是她所熟悉的水洵澤嗎?

    那個恨花千夜到骨子裡頭的男子,那個巴不得她離開的水洵澤。

    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水洵澤?

    *

    水洵澤帶著花千夜來到了一處農舍前。

    花千夜好奇的瞧著他上前敲門。

    「叩叩」兩聲過後,本是漆黑的四周忽而轉亮,從內傳來了聲響:「誰。」

    「秋山,是我。」水洵澤應道。

    「王爺。」門打開了,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驚詫的望著出現在他面前的水洵澤,便要跪下身去。

    「行了。」水洵澤揮手免了青年的下跪。

    青年忙讓道給水洵澤,並滿懷好奇的看向被水洵澤所牽著的花千夜:「不知王爺深夜前來,可是有何吩咐。」

    「本王的雲墨可好。」

    「好,王爺交代的事兒,秋山不敢怠慢。」秋山小心謹慎的說著。

    「本王要去一趟林城,你去準備下。」水洵澤吩咐道。

    「王爺這麼晚了還要去林城?」秋山驚訝道。

    「趕緊去準備。」

    「是,我這就去準備,還請王爺在此稍候。」秋山不敢再多詢問,回身,就朝著後院走去。

    「王爺這是……」花千夜一直都沒有說話,不過秋山一走,她在不開口詢問,就怕憋壞的是自己。

    「雲墨是本王的坐騎。」水洵澤簡單的為花千夜解惑。

    「那怎麼沒有養在王府。」

    「大概是雲墨不喜歡在王府吧。」

    「還有這樣的馬?」

    「哈哈……這世上奇怪的事兒多了,也不差雲墨這一樁了。」水洵澤也說不清為何雲墨在王府就是不願吃喝。這也是為何他會把雲墨養在這城外的原因了。

    「哦。」花千夜無言,這大千世界,果然是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不過水洵澤剛才說林城,若是她沒有記錯,那可是距離皇城有千里外的小城呀。

    水洵澤剛才說的極佳地,難道是林城?

    「放心,以雲墨的腳程,本王定讓你看到最為美麗的日出。」水洵澤似能看穿花千夜的心思。

    「王爺其實你不必為了我,做到如此的份上。」

    「八年了。」水洵澤感歎道:「我們又有幾個八年可以揮霍。」

    八年,花千夜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八年,說起來她成為水洵澤王妃也已經八年了……

    他們又有幾個八年可以揮霍,這句話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心靈。

    雖然說他們現在都還很年輕,可一個八年、兩個八年、三個八年後……他們也都老了。

    他們揮霍的是自己的生命、是自己無法去追回的青春!

    沉寂。

    直到那秋山再次出現方被打破。

    「王爺,雲墨已經準備好,王爺隨時可以啟程。」秋山恭敬地走到水洵澤的身前,並且現在他也是儀容整齊,不似先前那般的邋遢。

    「嗯。」水洵澤應著,牽著花千夜朝後院走去。

    秋山跟隨在後。

    花千夜則是懷著忐忑的心情,隨著水洵澤朝著後院走去。

    她的心沉甸甸的。

    水洵澤牽著花千夜的手,朝一匹黑馬走去,馬兒高大壯碩,黝黑發亮的毛髮,最特別之處,馬兒的四蹄之上居然是雪白的短毛,就如踏在雲朵之上。

    花千夜不由暗讚:好漂亮的馬!

    水洵澤拍拍馬兒的頭,馬兒咧嘴嘶叫著,把頭不斷地往水洵澤的身上蹭著。撫摩著馬兒,轉回頭對花千夜說道:「它就是本王的坐騎,雲墨。」

    花千夜望著雲墨,看著雲墨與水洵澤親密的樣子,還真是羨煞旁人。

    花千夜望著眼前的一人一馬,水洵澤正俯身在雲墨地耳邊,不知在對雲墨說些什麼。

    雲墨居然斜望了一下花千夜,滴溜溜地轉動了下眼珠,朝她咧嘴嘶叫了下,把頭伸向她,鼻子嗅了嗅她,竟然把頭也往她身上蹭著。

    花千夜正想伸手去撫摩雲墨時,水洵澤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只聽。

    「雲墨看來很喜歡千夜。」

    話中有著笑意,花千夜移動了頭,望向水洵澤,看到他也正瞧著她,眼底笑意濃濃。

    花千夜學他樣,拍了拍雲墨的頭,說道:「雲墨,你的主人是不是讓你感到受不了?」

    雲墨就像能聽懂她的話,斜眼瞟了下水洵澤,隨即對她咧嘴發出嘶嘶聲。

    花千夜得到雲墨的回應,朝水洵澤說道:「看來連雲墨都受不了王爺!」

    水洵澤望著花千夜跟雲墨,眨了眨雙眼,隨即上前,一把摟上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挺,放在雲墨的背上,自己翻身上來。

    花千夜被他緊緊地圈在懷中,憤憤地拍打了下水洵澤的胸膛,示意著她對他的不滿。

    水洵澤只是擁緊她,拉緊了韁繩,對此刻也已經跨坐上另一匹白馬身上的秋山,說道:「秋山可要跟緊了。」

    「王爺請放心,雖然雪炎及不上王爺的雲墨,可也是難得的良駒。」秋山拍拍身下的馬兒,自信道。

    花千夜望著秋山身下的馬兒,雪白的長毛中,獨獨頭頂有一塊是火紅色的,四肢強勁,看來必定也是匹好馬。

    水洵澤望了眼秋山身下的馬兒,笑道:「那好,本王也很久沒有好好的放鬆下了,今夜就好好的與秋山來場比試,看看誰先到達林城。」

    秋山聽後,微愕了下,說道:「王爺,我就一人,可王爺的雲墨可是馱著兩人。」

    「千夜太瘦了,都沒什麼份量。」水洵澤搖頭歎息。

    秋山看向被水洵澤摟在懷中的花千夜。

    花千夜只是淡淡地回他一笑,她很瘦嗎?為什麼她只覺得水洵澤就是興致起了,就連她也成了空氣。

    「既然王爺都這麼說了,那秋山恭敬不如從命了。」

    花千夜瞥了兩人一眼,看來她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水洵澤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那就上路了。」

    「是。」秋山應道。

    水洵澤低喝一聲:「赫。」隨即傳來「噠噠噠」馬蹄聲。

    水洵澤低下頭,在花千夜耳邊說道:「千夜,本王贏了,你要記得獎勵本王。」

    花千夜還未發表意見,水洵澤就輕夾了下馬腹,雲墨回應著水洵澤,抬了抬前蹄,隨即邁開了步伐。

    花千夜則被嚇得緊緊地懷上水洵澤的腰,這混蛋這次居然讓她側身坐,明擺著就是讓她去抱住他!

    無奈……

    目前的情況花千夜也只能把自己死死地往水洵澤的懷中鑽,不然被跌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花千夜只聽耳邊風聲呼嘯而過,頭死命地往水洵澤的懷中送。

    水洵澤的笑聲從風中傳來,花千夜悶悶地,她隨口的一句話,居然換來如此結果。

    而且水洵澤居然只是帶了秋山一人,就這樣風風火火的離開了皇城。

    他現在可是御風的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份是何等的尊貴。那一次不是一群人簇擁著出現。

    然而,這一次為何他甘願冒險,帶著她前往林城,難道真的只是她一句戲言,想要看日出?

    花千夜不敢去想,她實在是不懂這男人的心思。

    深夜的官道上除了聲聲馬蹄,再無任何聲響。

    若是在這會兒竄出什麼人來……

    花千夜用力搖搖頭,她無端端的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念頭?

    這裡畢竟是御風,應該還不至於有人會想要刺殺水洵澤吧。

    「千夜,你可要好好的想想,一會拿什麼獎勵本王。」

    「呃……」花千夜早就忘了這事。

    「哈哈——」水洵澤大笑聲又響起:「赫」加緊馬腹。

    花千夜只能用盡力道去摟住他,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不過,想來勝利的一定是他,秋山豈會與他爭奪輸贏,這分明就是詐騙!花千夜暗歎:果然又上當了。

    不知到底過去了多久,花千夜只覺得身下的馬兒速度在漸漸地緩下來。

    「還是王爺的雲墨更勝一籌。」秋山的聲音從後傳來。

    「哈哈……」水洵澤的大笑聲響起。

    花千夜驚了一跳,難道已經到了林城,不是說千里嗎?

    花千夜在兩人的對話間,挺起了身子望向前方。

    隱約間已經能看到城門了,還真是到了呢。

    水洵澤此刻一手扭過花千夜的頭,抬起,隨即低下頭,對她說道:「獎勵。」

    花千夜望著他,一時有些迷茫,獎勵?

    她眼中的遲疑讓水洵澤感到不滿,把頭一低,便鎖住了她的唇,吻著……

    花千夜睜大雙眼,望著眼前的水洵澤,腦中渾渾噩噩,這……這就是他所謂的獎勵?

    水洵澤霸道地吸允著她的唇,不容她有一絲抗拒,一手懷上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

    獎勵,這就是她要給他的獎勵,一個吻!

    在這一吻中,花千夜的腦海中不斷閃過與水洵澤發生的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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