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姓楊花:魅皇的腹黑毒妃 無愛焉有恨 用一生的時間去等待
    癡癡地望著她,忽然他輕輕地笑了……

    花千夜渾然一顫身。

    水無痕的笑似喚回了她一絲清明的神智,有那麼半刻她的神智恢復到了清醒。

    可惜……

    她開不了口,只是拿著憎惡的目光,望著他。

    水無痕雅致的笑著綻放在唇邊,然而,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糟糕、多狼狽。

    在她的面前,他似乎總是很糟糕、很狼狽,所以他才會輸得一敗塗地。

    花千夜用那薄弱不堪一擊的意志力,緊咬著下唇,一字一頓道:「水……無……痕……我、我……殺了……你……卑、卑鄙……」

    一句話,七零八落的從她的嘴中好不容易的說完,而她所能堅持的夜只是這一句話的時間。

    很快,花千夜又開始發出那種宛如小喵咪叫喚的呻x吟。

    她用力地蹬著雙腿,扭動著身子,竟似要將捆綁住身體的繩子給生生地崩裂。

    水無痕看在眼中,痛在心口,他豈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如此的自虐。

    「你會殺了我,你會!」

    千夜其實真的一點都不瞭解我……

    我水無痕再如何的卑鄙,也不會趁人之會!

    呵呵,他真的好傻好傻呀!

    如此好的機會,為何不把握呢?

    是因為不想被千夜恨嗎?

    不,說起來,千夜已經恨他入骨了。

    想到此處,他禁不住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藍眸盈盈閃爍著一絲傷痛,淡淡地哀愁覆蓋了一切,湛藍色的眸中,唯一一個她!

    或許也只能融入她一個。

    「千夜……」低低地喚著這個烙印在心中的名字,他是如此渴望能擁有她。

    可惜……

    他做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去擁有她。

    等待!

    等待有一天你自願投入我的懷中,等待有一天你自願將自己交託給我……

    哪怕這將要用盡我一生的時間,我也無怨無悔。

    因為……

    這本就是我欠你的。

    水無痕費力的伸手解開了捆綁花千夜的繩子,並且拔下了花千夜頭上的一枚髮釵。

    束縛終於解開了,花千夜重獲了自由。

    然而,此刻的她已經完全被媚藥所控制,就似一頭飢渴的野獸,充血的眸子緊緊地緊盯著水無痕。

    眼中失去了往昔的清澈,有的只是一片模糊。

    水無痕撩開自己的前襟,將一大片的肌膚暴露在外,在花千夜還未及發作時……

    用那僅存的一點餘力,用髮釵在自己的脖頸處劃開一道口子,揪住她的衣袖,拉她入懷,把她的臉頰湊近到自己正在淌逸鮮血的傷口上。

    現在唯一能讓千夜恢復神智的辦法只有一個。

    「千夜身為用毒高手的你,必定能猜到我要你做什麼……」

    赤紅的雙眼中看到的是那一大片被血所染紅的肌膚,淡淡地龍涎香縈繞在鼻間,加劇了她體內的那把熊熊烈火。

    眼中的淚水又開始滾落,分辨不清,現在的她到底是清醒著還是混沌著,只是當水無痕說出那句話時,那本以為止住的淚水,又開始往下滾落。

    一滴滴掉落在他的身上,順著肌膚滑入……

    水無痕又笑了,他知道花千夜聽得到他說的話,而且也明白了他的話,那就好,那就好啊!現在的他真的已經使不出一點的力道,不過是一灘無骨的爛泥,躺在床榻上。

    花千夜急促的呼吸著,她努力壓制著那肆虐的熱意,用力咬住了水無痕的傷口,大口大口的吸食著從破皮的傷口處流溢出來的鮮血。

    水無痕吃疼的皺了皺眉,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正在慢慢地流入千夜的口中,她的舌頭頂著他的肩頭,很熱,那份熱意直達他的心臟。

    花千夜的神智在吸取水無痕血液中一點點恢復,本是混沌模糊的眼眸中,在恢復往昔的清澈,她清楚地知道現在在做什麼。

    她就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正在吸取水無痕的血液。

    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這一切不都是他的安排麼?

    迷茫……

    完全不懂水無痕的用意到底為何。

    是為了讓她感激他嗎?

    呵呵,這樣的伎倆若是就能讓她感動,水無痕未免也太小看了她花千夜。

    神智越來越清醒,花千夜倏然鬆開了口,坐起身,低眼,居高臨下的望著一動不動的他,「你覺得這樣就會讓我對你感觀嗎?」

    水無痕輕揚嘴角,「怎麼可能。」

    「水無痕,你知道就好。」花千夜猛地背過了身去,「馬上命他們回去。」

    「可惜,他們並不聽從我的命令……」水無痕淡淡的說道,傷口處仍是在淌著血,花千夜並沒有給他做任何的處理。「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一個無賴……」低低地話語從他的口中,低得近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

    或許是太過寂靜了吧,水無痕那低弱的一句自喃,仍是清楚地飄入到了花千夜的耳中:「你本來就是無賴,你什麼事做不出來?」

    「呵呵……是吧。」水無痕壓抑不住的笑出了聲,可那不斷淌逸出的鮮血在告訴他,若是再不處理,他很可能就這樣流血致死了,「花小姐,麻煩你能不能先幫我把傷口包紮一下?」

    花千夜聽聞此話,豁然轉過身,入眼的是一臉慘白的他,而那鮮血早已染紅了他的髮鬢,與他的衣衫,肌膚上到處是殷紅的血液,仍是在不斷地流淌著,「你……」有些驚訝與如此狼狽的他,心口緊緊地抽搐了下,竟是引來窒息的疼痛。「你活該!」

    「是是是,都是我活該……那你就發發慈悲,幫個忙。」水無痕哭笑不得。

    「你不會自己動手啊!」花千夜警覺的睇著他,「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博取我的同情,我才不會上當。」

    「那也要我可以啊……」水無痕幾乎以哀叫的聲音說出。

    「你傷得是脖子,又不是手,有什麼不可以的。」花千夜仍是沒有絲毫的移動。

    「哎!我的大小姐,拜託你看清楚,我現在像是可以的人嗎?」水無痕有些後悔剛才為何要去救這個傻丫頭。

    「你……」花千夜盯著水無痕良久,好像、確實,他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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