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水妃是怎麼找上你的?」風鏡玄問。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打聽到我們家的事,在那天我把入社申請表交給你們後的三天,她就來找到我了。起初我不答應,可是,我父親的生意真的需要一筆錢。一百萬,不能算多,可是在緊要關頭卻真的能幫我們家渡過難關。」
「你是怎麼找到那個巫師的?」木子李有一點不明白,上官婉兒對曼谷並不熟悉,怎麼會找到降頭師來害自己呢?
「一開始我不知道怎麼下手,後來在飛機上看見一本雜誌上介紹了泰國的降頭師就想試試。沒想到,那天我正好撿到了江若檸掉在地上的紙條,上面就寫著降頭師的地址,我就隨便挑了一個。」
「啊?若檸掉的紙條?怎麼回事?」
「這個我來解釋吧。那是淇讓我們搜集的有關這裡有名的降頭師的地址,同時也是淇故意留下引你上鉤的。」
「啊?」上官婉兒一聽著實驚到了,連其他人也驚愕不已。
「其實,我們曾經調查過你,發現你父親生意的事,還發現你父親的戶頭突然多了一百萬,所以我們就進行了進一步的調查。這次的泰國之行,在某種程度上是對你下的一個圈套。只是想試試你真的是否圖謀不軌,現在也證明了我們的想法。」
「原來,原來我一開始就錯了……」
最終,上官婉兒留下了悔恨的淚水,但是,在場卻沒有一個人責怪她,因為他們真正要找的是那個幕後指使人,那個可惡的「沒水費」小姐。
「我不管你們家怎樣,我的錢,怎麼算?」那名巫師才不理會這些,現在他只要他的錢,沒錢豈不是虧大了。
「她答應給你的錢我會雙倍地給你,現在你可以回去了。」歐卓霖只一句話就打法走了那名中年男子,看似那名男子似乎非常信任他的樣子,沒有再做過多的糾纏。
巫師一走木子李就有些不爽了,「他害人為什麼要給他錢?還雙倍給?」
「這只是他的職業,他沒有想害你,但是他需要錢。降頭師是人錢不認人,這個不能怪他。」歐卓霖的解釋聽了未免讓人覺得奇怪,是怎樣一個人,竟然能把事情看得如此客觀而透徹。
「格勞斯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風鏡玄說。
「請問。」
「你怎麼知道是那個人下的降頭?而且,那個人為什麼肯出來作證?最後,為什麼那個降頭師好像很相信你的樣子?」
一連串的問題有如炮彈一樣拋出,除了好奇和詫異外,透著更多的是懷疑,不過這樣的懷疑在歐卓霖眼中並不算什麼,似乎他早有預料。
「第一問題,我一開始就有說剛才那個人是莫法大師的師弟,莫法大師一看便只那降頭出自他的手。第二,那就是上官婉兒不付錢的問題了,身為降頭師他人錢不認人。至於第三,他為什麼肯相信我就是他的事了,也許他覺得我這個人比較可信。」
句句答理,說得頭頭是道,看不出一絲的破綻,一切都在情理之中,這讓風鏡玄不得不暫時收起他的疑心。
「好了,如果沒有疑問的話,那明天下午我們就回國,如無意外晚上就可以到。」
「咦?這麼快就回去了嗎?我還沒吃夠呢。」尉遲陽光一聽要回國了很是驚訝,他還沒吃夠泰國的美食呢,就這麼回去了豈不是虧大了。
「你們應該也想快點回去找那個背後黑手算帳吧,所以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就回國。」
歐卓霖的理由足夠充分了,木子李等人的確想快點回國找那個梅水妃好好地算一下帳。不過,歐卓霖軍事化的行事速度還真是令人乍舌,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可見這一切他是早就想好的。
「明天就回國了,我在這裡什麼都沒買,算不算是白來了?」木子李突然想到自己怎麼說也算出了次國,可是愣是什麼紀念品都沒買回去,這怎麼看怎麼像是「到此一遊」的作風。
「沒關係,明天下午才走,上午你還有很多時間去買東西。」
在沒有爭議的情況下大家都通過了明天就回國的方案,隨後各自回房開始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