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婧公子名下產業越來越火,我並沒有急著向外擴張,而是穩紮穩打打好基礎,慢慢將生意擴大。自己的腰包越來越鼓,爹和哥哥們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也越來越放鬆了對我的管制。
過了十四歲生日,我打算繼續擴張,於是我帶著嫣兒、清流還有小白到了新龍國第三大州塢都,打算在這裡建起擎杯聚緣樓和裳賞綢緞莊的塢都分店。
到了塢都後,我並沒有急著去查看行情,而是先到街上閒逛玩耍。塢都雖不比都靈繁華,但是塢都是新龍國武林人士最多的地區,據說各地區武林門派每年都會到塢都來舉行武藝切磋大會,各門派在塢都也都有分部,所以街上有許多帶刀或劍的人到處行走。
晚上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硬拉著清流,帶著嫣兒和小白,來到了塢都晚上最火的一條街,紅櫻街。紅櫻街其實就是青樓一條街,這裡晚上最熱鬧。
街上有酒樓、青樓、小商小販、賣藝的,不管是那個都很火,我好奇的注視著每個場景,而清流似乎很不適應這些,嫣兒倒是跟我一樣的興奮,小白則是一直蜷在我懷裡不敢動彈。
每當我走過家青樓,那外面招呼的小姐,都要拉我進去,還時不時在我身上蹭蹭,弄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我還不太習慣這樣招待,於是我們急忙離開了。
走到這條街盡頭的地方,有家叫怡雅閣的青樓,這家青樓卻不像其他青樓般那麼火,應該說似乎就沒有人去。我很好奇,便走進去查看。
走進去後,卻沒有小姐過來招呼我們,而是出現了一位二十多歲,體型稍胖的女人。她微笑的走上前詢問道「請問這幾位爺是來尋樂的嗎?」
我看看她並未說話,她接著說「歡迎各位來到怡雅閣,很對不起各位爺,怡雅閣的姑娘們只賣藝不賣身,先跟各位說清楚,如果各位爺想尋樂子,不如請移步……」
聽完她說的話,我很驚訝心想『這條混沌的街上還能出現一家只賣藝不賣身的青樓真是難得,而且還是老鴇這麼說,就更稀奇了。似乎如果真想尋樂子,她還會趕我們走,挺有意思,看看她這只賣藝不賣身怎麼招待我們。』
我微笑的說道「您誤會了,我們只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欣賞一下才藝,不知怡雅閣的姑娘們可否願意為我們幾個外鄉人獻上她們的才藝呢?」
老鴇一聽高興的說道「您上邊雅座請,我這就叫幾位姑娘出來獻藝。」於是我們幾人來到了二樓的雅座,老鴇拿了些酒菜走了進來,我張口詢問「請問您……」沒等我說完 老鴇微笑的說道「鄙人姓韓,人人叫我韓夫人。」
我微微愣了一下,心想『韓夫人?莫非是寡婦來開的這怡雅閣?看她的舉動不像其他那些胭脂俗粉,像是個有教養的人,為何開起這青樓來了?』想到這我想應該問一下,解開心中的疑惑。
於是我面帶微笑道「在下有禮了,不知韓夫人可否解開在下心中的疑惑呢?」
韓夫人依舊保持笑容說道「公子是想問為何我這青樓只賣藝不賣身?」
我點點頭,韓夫人接著說道「公子認為青樓的姑娘們都是自願出來賣的?到了青樓就沒有什麼潔身自愛的姑娘了?」
我有些吃驚,心想『好厲害的角色』。
我站起身微微鞠躬道「在下所問有些唐突請韓夫人贖罪,在下認為不管是哪裡的姑娘都並非自願到青樓來,每個人身後一定有她自己的故事,我尊重每個人的生活。再者,我認為,就算身在青樓,還是有潔身自愛的姑娘的。韓夫人作為這裡的管事,能一進門就提出怡雅閣只賣藝不賣身,可見韓夫人並非一般的老鴇。」
韓夫人依舊微笑的點點頭說道「公子看起來定是位有教養的人。是的,其實我原本是一個孤兒,為了討生活到了都靈的怡雅閣,那時在那我只是個丫頭,也是個潔身自愛的女孩。等長到十四歲是,怡雅閣的老鴇見我出落大方便讓我成了怡雅閣的頭牌韓玲,人稱韓夫人。
當時我也是百般不願意,但是為了生活沒有辦法,我只能順從。想想當年我們怡雅閣也是紅紅火火的,來怡雅閣找我的人也都是非富則貴的達官貴人,雖然已失身,但是我仍有個永不放棄的念頭,就是一定要從青樓走出去。
幸好當時的老鴇跟柏太師是一夥的,幫柏太師藏了一些錢在地窖裡。新皇登基後把老鴇抓進了官府,封了怡雅閣,我得一位好心人給了些銀兩便到了這塢都開了這家青樓。雖然還是叫怡雅閣,但是我們這裡的姑娘都是只賣藝不賣身潔身自愛的好姑娘。」
我點點頭問道「不知哪位好心人是誰?韓夫人可否相告?」
韓夫人看看我說「告訴公子也無妨,從都靈一別後就再也沒見過那位恩人了,他就是原丞相軒轅晟睿的三公子軒轅澈。」
我一聽,心裡一驚,『澈哥哥!怎麼會是澈哥哥,難道澈哥哥跟她有……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我繼續問道「哦?原來是軒轅公子,難道軒轅公子也是您的裙下臣?」
韓夫人有些哀傷的說道「軒轅公子怎麼能看上我呢,只是當時他覺得我很可憐便給我一些銀兩而已。」
我放下心來點點頭,喝口酒繼續問道「我看您這裡的生意似乎不是很好呀?」
韓夫人繼續點點頭,這時幾位表演的姑娘已經走進了包間,韓夫人推到一旁,讓我們欣賞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