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邪君的禁錮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我要打針
    殤冥逸正望著她有點蒼白,卻水潤嘟嘟的小嘴心猿意馬。突然那小巧的唇微微地翕動著,一絲弱弱的呼喚,幽幽地飄進殤冥逸的耳朵:「程哥,不要走……程哥,不要丟下我……」

    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這麼癡情地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就是梅惜斂所說的「不認識」?他分明聽到她倒在梅惜斂懷裡時,叫了梅惜斂「程哥」。

    盛怒之下,握得「辟叭」作響的拳頭卻怎麼也揮不出去。昏睡中的她那麼焦慮不安,小手摸索著,似乎在尋找依靠,不斷的呼喚著她的「程哥」。

    她的樣子,讓他想起另一張臉,那個傷透了他的心,將他遺棄在失敗者的位置上的人。他恨她,恨得入骨,卻也愛得入骨。

    拳頭不自覺地鬆開,放到她的手掌邊,任她牢牢的抓住。

    睡夢中,追趕著江程的江心婕,終於抓到了哥哥的手。像小時候一樣,牽著他,一甩一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幸福的微笑,淡淡地浮在嘴角,她終於安份的睡著了。

    殤冥逸就這樣看著她寧靜的睡顏,一動不動地坐到了掌燈時分。

    「叩、叩」春紅端著熱了第三次的藥,惴惴地在門外詢問:「王爺,王妃該用藥了,大夫說晚飯前一定要服一次藥。」

    殤冥逸眼神一顫,這才發現屋裡都暗了下來,屋外的燈籠從窗子裡照進來些許光,一室幽暗。抽動手臂,才發現她仍然緊握著他不放。她的手太小,握不下他的手掌,只好牢牢地扣著他的食指。

    低頭看她,恬然溫順,純淨可愛;如果她不是戰敗國的公主,如果她不是二哥看上的女子……二哥!

    眉眼間的溫柔在想起殤冥寒的那一瞬間,煙消雲散。一股戾氣直衝腦門,殤冥逸粗暴地掰開藍幼蘭纖細的手指,直接撞開門,陰惻惻地出了泌香院。

    藍幼蘭被他拽到了床沿上,活生生的磣醒了,手肘磕在硬木床沿上,又麻又痛。

    「哎喲」揉著手肘撐起身體,她還沒搞清楚狀況:「程哥、威哥,你們又玩這種嚇人的把戲喔?快開燈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夜盲症。」

    「王妃,您醒了?」

    春紅摸黑進屋,將藥擱在桌上,吹著火折子點了蠟燭。

    燭光雖然沒有電燈亮,但也足以證實她並沒有回到二十一世紀的事實。可是,為什麼她還在這裡,程哥不是來接她回家了嗎?

    渾身酸痛,就像被人拆散了架一樣,不用掐自己,也知道現在不是在做夢。

    藍幼蘭心裡很失望,趿了鞋,在春紅的攙扶下坐到桌邊:「春紅,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人來過我房裡?」

    「王爺……剛走」

    「我知道那個王八蛋、呃,不是,我是說,我當然知道王爺來過」藍幼蘭訕笑:「那除了王爺,還有沒有其他人來過。比如說,長得很英俊的年輕男人,比王爺還要好看喔!」

    很英俊的年輕男人,還比王爺更好看,王妃是指九王爺嗎?王妃怎麼可以這麼大膽的說男人的事情。

    春紅漲紅了臉搖頭:「沒有,除了王爺和大夫,今兒泌香院就再沒別的……男人來。」

    沒有?藍幼蘭皺了眉,那她看到的程哥是誰,那她握著的那隻手,又是誰的?如果真是做夢,這也恁真實了!

    「王妃,您喝藥吧,這都熱了第三回了,再涼藥效就沒了。」

    冷不丁地,眼前出現一碗黑乎乎、臭哄哄的東西,聞得藍幼蘭差點當場嘔吐:「這都什麼呀!快點拿開!」

    「不行啊,王妃,大夫說,您的身子必須得喝藥調養,否則會出大毛病的」春紅又將一碟蜜餞端到藍幼蘭眼前說:「奴婢知道您怕藥苦,連蜜餞都備好了,您看。」

    「大毛病?不喝會死人嗎?」

    春紅眼睛一轉,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那……那好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可是,她可不可以選擇打針?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吃藥,每吃必吐。

    咦,藥碗怎麼拿不動?

    「王妃……您要先喝藥,才能吃蜜餞啦」春紅的聲音弱弱的,像怕挨罰的小朋友。

    定睛一看,原來她死拉活拽都拿不動的是盛蜜餞的碟子。

    唉,算了,誰讓她這麼衰,來到這個萬惡的舊社會。還三天兩頭的,被那個變態健美先生,莫名其妙的修理。這麼下去,搞不好撐不夠五年,她就得抱著藥罐子,跟人間說拜拜。

    *****

    哦耶,三更!

    親們,小希基本上只會登陸自己的作者後台。所以,有時候文上了網站的封推,我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親們看見了,可以告訴下小希,這樣小希就知道要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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