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休你四次! 二嫁美男苦中甜 37 虐了
    「沒想到一枝花竟然也識得我們噬魂門的信物,還真是讓本座感到意外的,佩服佩服……」

    欣賞著兩人眼中的恐懼,晨澤的臉上笑的愈加的燦爛,把手中的令牌向上一拋,然後慢慢的接下,眼角的餘光看著顫抖的輕煙和盡量力持鎮定的一枝花,臉上的笑意愈濃,晨澤的心情忽然間愉悅了不少。

    「必追令,你有必追令,那你是……」

    傳聞,這必追令和必殺令一樣,都是噬魂門門主從不離身的寶物,他拿著的必追令,那他豈不是就是冷血無情的噬魂門門主噬魂嗎?

    「聰明,一枝花,你說你什麼女人不好下手,竟然三番五次的打我喜歡的女人的主意,你也太——不長眼了吧?」

    薄唇一啟,說出的話溫溫柔柔的,但一枝花身後的輕煙卻嚇得直接跌倒在地上。晨澤厭惡的瞪了她一眼,目光又看向一枝花,他們兩個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不會殺了他們,但會讓他們生不如死——這就是剛剛他拿出的只是必追令,卻不是必殺令的原因了。

    「我……」

    狠狠地瞪了輕煙一眼,現在一枝花也後悔起來,怎麼會惹上這個女人呢?每次碰到她都沒有什麼好事,看來這次,必須要用……

    「我怎麼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過,噬魂,栽到你的手裡,我願賭服輸!」

    嘴裡說的振振有詞,但手卻偷偷的摸到懷裡,一些淡淡的粉末一撒,雖不見得會讓噬魂中毒,但卻也能阻止住他一會吧?他相信自己的輕功,要逃跑應該也不是很難。

    身體騰空一起,身後的輕煙的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枝花早已飛到空中,她驚恐的大叫:

    「一枝花,救我……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呵呵,不錯啊,連孩子都有了?」

    低下身子,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晨澤並沒有追出去。他蹲到輕煙的身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薄唇輕輕地翹了起來。

    「晨澤哥,我……」

    「你——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剛剛你不是真心的,你是被迫的?輕煙,我警告你多少次,不要打美美的主意,可是你呢?她和你無冤無仇,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你——」

    咯登一聲,那小巧的下巴早已脫臼,輕煙的整張臉都白的厲害,雪白的臉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眼中的淚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想要嗚咽,但卻一聲也說不出來,只能用可憐的眼光看著晨澤,希望他能好心的放過她。

    但她早忘了晨澤對她的失望,而他也給了的她太多的機會,是她一直都不知道珍惜。祈求的眼光沒用,看著那有點做作的表情,晨澤厭惡的轉過頭去,冷聲道:

    「我不會處死你,但也不會放了你。無情,他們就都交給你了!」

    比追令一搖,早已表明了他的態度,輕煙的詫異的轉頭四望,看著早已倒在一邊的一枝花,還有那個恭敬的站在一邊的無情,心中忽然明白,原來,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或許這也是他的一個計謀,可惜的是,一枝花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過。

    現在的她,下巴早已脫臼,想要咬舌自盡也是不能,想別的辦法死,恐怕有他們兩個人在,自己也沒有什麼勝算的機會。晨澤哥哥,你對我真的很好,到最終,也是不會殺了我,留下我的一條命,讓我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陰暗的刑堂,她也不是沒有來過,可為何原來來的時候,她怎麼就從來沒有感覺到這裡是這麼的陰森呢?搖搖頭,心中苦的厲害,輕煙看向一邊的一枝花,卻見他一臉憎恨的看著自己,輕煙淡淡的一笑,笑的是那麼的淒迷。

    一枝花現在肯定是恨死她了吧!可她的一生,因為一枝花徹底改變了,是一枝花毀了她。原來的時候,對晨澤,她一直都是有期望的,可是因為一枝花毀了她的清白,她的心中感到萬分的愧對晨澤哥哥;因為一枝花對美美失手,她的心中更加的不甘,為什麼在美美遇險之際,會有人過來幫她,而自己碰到採花賊的時候,卻只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份嗎?

    也因為此,在看到有兩個同樣是俊美無雙的男子那麼的呵護著美美的時候,她才會心生殺意,她得不到的,她也絕對的不會讓那個女人得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寧願和這個女人一起去死!

    可結果呢?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晨澤竟然會捨身相救!那麼近的距離,晨澤要阻止已是不及,她要看著他痛苦,但最後痛苦的卻是她。晨澤哥哥,你怎麼能這麼的愛她,你怎麼能這麼的喜歡她?為了她,你真的可以捨命已赴嗎?

    被罰,早已在意料之中,但懲罰的方式,卻是意料之外。一枝花的出現,相救,更是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而出來了,就有的是機會報仇。她的仇家,從來都不是她最愛的晨澤哥哥,而是迷惑了晨澤哥哥心智的那個女人!

    「輕煙,門主的話你也聽到了,屬下也只是奉命行事,還望輕煙姑娘見諒了!」

    無情冷冷的一笑,身邊的幾個門眾都詫異的抬起頭,不解的看了輕煙一眼,對輕煙,他們大體也都是認識的。

    「門主已經對他們二人下了比追令,各位動手的時候務必要手下留情,不可傷及他們的性命!」

    看著輕煙眸中的絕望,無情冷笑一聲,緩緩的走到輕煙的面前,啪啪的兩個巴掌扇到輕煙的臉上:

    「輕煙姑娘,你不是很厲害嗎?不過,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竟然敢三番兩次的欺騙門主,如果門主不是念在舊恩的份上,你說現在你會怎麼樣了呢?」

    輕煙無神的眼中終於現出了一絲神采,她冷哼一聲,道:

    「無情,我會怎麼樣我知道,但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小心下一個倒霉的就是你!」

    冷冷的聲音,滿是自傲和不屑,無情冷哼一聲,抬起輕煙的頭,歎道:

    「是嗎?我是愛慕門主,但絕對不會像你這麼的自不量力。我有幾斤幾兩重心裡清楚,不會去想那些不該是自己得到的事情。倒是你,還有你,竟然敢動門主在意之人,你說——門主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哈哈……

    冷笑幾聲,人已走到一枝花的面前,冷冷的瞟了一枝花一眼,冷笑道:

    「一枝花,你和我們噬魂門本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敢動不敢動的人!」

    似是惋惜的樣子,她歎道:

    「算了,不說也罷,只是,可惜了這一身的好輕功了。來人,先挑斷他們的經脈,廢掉武功吧!」

    嘴角冷冷的翹起,能讓她來處置輕煙,已是門主對她最大的照顧,而用了必追令之人,廢去武功,只是第一步而已。

    「無情,你不能這麼的對我!」

    聽到要挑斷經脈,輕煙那高傲的眼神不再,聲音中更多的卻是顫意,晨澤哥哥,知道你動了必追令,但真的要按照那個來處置輕煙嗎?

    「是嗎?還不動手!」

    無情冷哼一聲,身邊的幾個人也都是訓練有素,他們毫不猶豫的走上前來,一把小巧至極的匕首在輕煙和一枝花的身上輕輕的移動了幾下,鬼哭狼嚎的喊聲就響了起來……

    手腳筋被挑斷,那種痛,沒有切身的經歷誰能體會的到? 那種絕望誰人能知?而似是要欣賞她的無助一般的,無情並沒有封住她的啞穴,反正這裡是地下的暗室,不管她怎麼喊,怎麼叫,誰也不可能聽到她的喊聲的。

    縱是見慣了很多的大風大浪,可看到那匕首也在自己身上遊走之時,一枝花的臉上同樣是煞白一片。痛意從四肢直透到心臟,臉上如同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掉了下來,落到黑黑的地上,霎那間便也不見了蹤跡。身為男人,雖然可惡,但他也絕對不會想輕煙般的大喊出聲,可那徹骨的痛意卻源源不斷的襲了過來,讓他死死的咬住嘴唇,差點想要咬牙自盡!

    「相信你們也是聰明人,自然是不會做那麼愚蠢至極的事情,不要尋短,輕煙啊,你該知道尋短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聽著無情那甚是無情的話語,輕煙恨恨的看了無情一眼,她原來也經常出入過刑堂,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刑堂的厲害?只是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會用到自己的身上罷了。

    身邊的人各個都是高手,亦是一刀斃命的殺手,想要自盡,也要掂量一下能不能快過她們。

    「你……」

    身上好痛好痛,欲要罵無情幾句,但也只是吐出一個「你」字而已。可這只是開始,下面的,不知道她會怎麼的對待自己,還有,肚中的那個未成形的孩子。

    「我?我很好啊。掌嘴吧!」

    淡淡的說著,無情重新到一邊的主位上坐好,眼睛中儘是高興的笑意。輕煙的身子一顫,早有兩個過來扶住她,另有一個冷著臉過來,她的手上帶著那如同手掌般大小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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