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日本的中國黑幫 稱霸北海道 虹口武道館
    李嘯天一瘸一拐的走進籐原書道館,心情惡劣到了極點。一進門就見一個滿臉胡茬子的男人抱著一個妖冶女郎在那猛啃,一隻手還在那個妖冶女郎兩腿之間摳摸著。女郎雙目緊閉,脖子高高揚起,一邊哼哼唧唧的呻吟著,一邊引導男人的另一隻手摸向自己不算豐滿的胸脯。

    滿臉胡茬子的男人見有人進來,小聲咒罵道:「真他媽晦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老子興奮地時候來……」

    本來李嘯天看兩人如此盡性,也沒打算打擾他們,想等他們完事兒再來,此時一聽滿臉胡茬子男人低聲咒罵,不由冷笑兩聲,道:「你他媽罵誰來著?」

    滿臉胡茬子叫做籐原金書,是這一帶唯一個可以在書法上跟旁邊的鄭老者一較高下的人物。別看他其貌不揚,為人又極其好色,可要論起書法來,那是一點也不含糊,所以,此人在書法界還是相當有名望的。

    此時被一個小伙子張口就罵,好事被他攪了也就算了,還登鼻子上臉,不依不饒了。怒喝道:「老子罵你怎麼了?」

    「啪——」的一聲,李嘯天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說:「再罵,再罵老子扇歪你的嘴。」

    吃了一耳光,籐原金書定眼一看,這不是佐籐家那個孬種嗎?怎麼今天長威風了?探頭向李嘯天身後望去,確定他身後沒人之後,高聲罵道:「老子罵你怎麼了?」

    「啪——」又一記響亮的耳光,籐原金書的半邊臉已經高高腫起,由於胡茬子擋著,卻看不見有多紅。

    啪——啪——……這次李嘯天有了出氣筒,一邊狠命扇著籐原金書,一邊罵道:「叫你罵,叫你罵……」

    妖冶女郎看了好一會兒,才吶吶道:「你們這是玩兒『兩隻小蜜蜂』吧?可是為什麼不划拳呢?」

    籐原金書被李嘯天打的實在不行了,咕咚一聲跪倒地上,囫圇不清道:「爺——我錯了,你就別再打了,嗚嗚嗚……」竟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李嘯天看他一臉豬頭樣,嘴和鼻子腫的擠到了一起,笑道:「不罵了趕緊給老子弄幾幅字。」經此一鬧,李嘯天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也覺得滿臉胡茬子的男人挺冤的。

    妖冶女郎急跨兩步,沖李嘯天道:「不行——」轉身身對籐原金書說:「你還沒給我錢呢!」

    籐原金書站起身來,「啪——」的一聲狠狠甩了女郎一個大耳刮子,罵道:「給你媽呀給?老子怎麼你了?要不你也摸我兩把,算扯平了。」

    妖冶女郎被打得七暈八素,捂著半邊臉轉身出去,最後還惡毒的說:「籐原,你等著,老娘會叫你後悔的。

    等女郎走出去,籐原金書吐一口血水,然後一臉惡相(他現的樣子在實在是諂媚不起來),的沖李嘯天點頭哈腰道:「那個,佐籐君,您想要什麼字呢?」

    李嘯天淡淡道:「東亞病夫,我要白底黑字那種。」

    籐原金書立刻轉身,拿出一塊巨匾,說:「是不是想這樣的?」

    李嘯天一看,還真是。只見那塊巨匾和他個子差不多高,上面憤草疾書『東亞病夫』四個大字。筆下龍蛇騰躍、鐵畫銀鉤,隱隱透出些許劍拔弩張之氣。

    李嘯天嗤笑一聲,說:「就是這樣的,來十五副。」

    看李嘯天的樣子不像說笑,籐原金書冷汗直流,心道:「這要是不給錢可就糟了。

    小半日過去了,李嘯天要的十五副寫有『東亞病夫』的巨匾已經完成,籐原金書派人給裝上悍馬,自己在屋裡刷卡,心裡懸著的巨石也隨之落地。

    李嘯天開車剛走,一個本田車停到籐原書道館的門前,只見車裡下來幾個壯漢,從店裡拿出另一幅巨匾,開車駛向遠方。

    李嘯天回到別墅,打開電腦,輸入網址、密碼,穿過層層設防,來到一個充滿軍事化味道的網站。原來這個網站是李嘯天所在特種部隊的秘密站點。

    這個網站是給執行任務的戰士提供情報和匯報工作的重要網絡渠道,屬部隊高級機密,一般每個月都要由網絡專家進行一次佈防。而戰士們也是在每個月最後一天得到進入網站的層層密碼。

    等網站打開後,李嘯天驚呆了,因為打開網站網站,映入他眼簾的竟是一段Flash,而Flash的內容正是當天他指揮的實彈演習現場,D區5號他被散片式高爆手雷炸死的實況記錄。

    從Flash他認清了自己『死亡』的事實,知道現在只能用穿越來解釋自己的存在了。

    李嘯天仰在椅子裡閉目沉思:這麼說來,我已經死了,我不再是一名中國特種兵戰士了,甚至不再是中國的合法公民了。我現在叫做佐籐戾嘯天,是一個日本小黑幫的老大。那我以後該怎麼辦?安安穩穩做個小鬼子?不行。回國?不行。那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李嘯天頭痛欲裂。攤上這樣的事情,任誰的心情也不會好,李嘯天現在的心情不啻於面臨生死抉擇之時。

    大約有半個小時時間,李嘯天揉揉太陽穴,進入國家軍械研究所的網站,將裡面的資料拷貝一份出來。

    看來他已經有了長遠打算,不然他也不會將軍械研究所的資料拷貝,他的行為已經算得上是竊取國家機密的行為了。即便他也曾參與研究。就算那些資料全都是他輸入進去的,那也夠讓他吃幾個槍子兒,死幾個來回了。可是現在已經是『死人』的他,做這些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了。

    將裝有軍械資料的磁盤收好,李嘯天開著悍馬來到街上,簡單吃了點壽司,打開車上的衛星導航系統,直奔札幌市東。

    據說,在札幌市東有一家名氣很盛的武道館,那家武道館弟子近百,館主為本家虹休玩,館名——虹口道館。

    札幌市並不大,所以李嘯天的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停到虹口道館門口。

    李嘯天從車裡抽出一副近兩米的白色巨匾,扛在肩上,只見上面憤草疾書「東亞病夫」四個大字,在虹口道館門前站定,將巨匾豎在身前,大喝一聲:「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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