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在為錯誤的黃昏感歎著、鬱悶著,一切都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一切的一切,即便是陌生的,同時也是熟悉的!
他奶奶的!
在我對一株芬芳的草木,產生了必要的懷疑,諸如:它很葳蕤嗎?
他奶奶的!
她的芳香的體液裡有沒有卑鄙的影子?
他奶奶的!
她的呼吸,是否正通過某一種可怕的形式,讓欣然降臨的黃昏開始了習以為常的那種迷惘嗎?
他奶奶的!
那麼,我的問題就是——我還在等待那個,我所景仰的你嗎?
他奶奶的!
我靠!呵呵……
這是宋江長詩開篇的第一段,它是第一片奇怪的烏雲,乘著細細的微風,飛到了我的眼前了,我開始有點暈了,我在想,這廝究竟在表達什麼狗屁呢?他什麼意思嘛?
吃飽了撐的?
我喝著咖啡,吃著麵包,我小口小口地嚼著,表情輕鬆,我在客廳裡還放著音樂,是王菲的《傳奇》,我就在王菲的神奇音樂中刻意地等待著宋江的「第二片烏雲」呢,果然,「第二片烏雲」說來就來了——
呵呵,你好啊!早上好!
師晴晴,我的老婆大人!我再一次滴,向你問聲好呢。
靠,你是眾星之一嗎?你在為我,還是為他媽的誰——妖嬈地登場了嗎?你……打扮好了嗎?告訴你,我是你的「粉絲」呢!這真的是他媽的一個問題。
一個問題的之一,以及——說不出什麼的雞零狗碎。
喔,師晴晴,我經常是這樣的啊,總是要迫不及待地「嘔吐」!
為你嘔吐!
你看啊,一大堆腐朽的異物,多麼的觸目驚心。
在白天,我的眼睛曾經肆無忌憚地攫取美色,天哪!做人何必如此?做一個男人何必如此?
到了晚上,我就在我的私秘的房間裡,肆無忌憚地噴湧……
噴湧!
靠,這是我做人的姿態,我對自己說,我是在無數次地死呢,然後又無數次地活!我對無盡的深淵充滿了嚮往,也對恣意的飛翔充滿了困惑。
師晴晴,我告訴你,我是有恨的,作為即將著名的現代版本的宋江,我一方面對現實生活恨得牙齒發癢,一方面我總是假裝害羞地不發一言!
我陰鷙的表情足以說明我的態度,或者我乾脆背手而去!
我對自己說道,我要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我眼裡的恨,誰他媽都看得出來……
好了,我不說了,說多了不太好的,所謂話重三句狗屎爛臭!
我知道我再繼續的說下去,就等於是在發飆,就等於是在胡說八道,就等於是在……謀殺,是不是?
此刻,毫無疑問的是,我想到了美女記者王紅顏了,我要祭奠她!我想她了,靠,我能不想她嗎?微風吹動了老子的長髮,我想到了她!
我同時還想到了她的妹妹王紅艷,「雲上」的女主人,我們有過一回的,但是她傷害了我,她竟然事後扔給我一疊人民幣,我靠!
我想到了她——宋君,我們有過好幾回的,我們似乎戀愛了?
還有李海芸,對了,我們也有過的,但是……可恥啊!
還有王蕾,病重的王蕾,她的情況怎麼樣了?我對不起她,她還在醫院裡耐心地等死嗎?其實,大家都在等死的,人出生後就在等死了,是不是?
師晴晴,你真的不明白嗎? 我說的這一切你真的不明白嗎?
我和你唯一的區別就是,我被現實的一個夢境丟棄了,儘管曾經的我是多麼真切,是多麼純潔……
唉,生活啊,我們的生活啊,是不是真的無所謂的啊?
答曰:無所謂的啊、無所謂的啊……
呵呵,我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了 ,我他媽的不語無倫次才怪呢,我有點恣意狂野了,我他媽的幹嘛不恣意狂野啊?
我們的思想空前的活躍!
我終於停止了咀嚼,唉,我的牙齒突然疼了起來,我的手機也響了,我接到了歐陽董事長的電話,在電話中,歐陽董事長對我說道:師總,我們今天上午碰過頭,有要事商量。
什麼事啊?這麼急的?我問。
是關於白黑豹的事情,我們要想辦法救他的,他是「騰達」資深老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必須救他,懂不懂?這樣吧,你快來公司,到我的辦公室來,宋江也在這裡,我們一起商量商量。歐陽董事長對我說道。
什麼啊?宋江也在你那裡?不會吧?我驚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