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6卷 眼睛裡出現了奇怪的雲翳
    你不是已經那個啥的……我含蓄地問道。

    什麼那個啥的,竟亂講話,那宋江迅速打斷了我的話,他有點疑惑地說,我還是我啊。他低頭看看自己,道,你怎麼說這種我聽不懂的話?

    我出神地看著他。他的大大咧咧的、眾多的熟悉動作一一閃現。

    茫然……我無比的茫然!

    那宋江走了過來,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我的頭,道聲:你看起來,很有點……問題的。你看啊,這麼熱的天,你腦子裡的一根筋是不是搭錯了哈?怎麼神經兮兮的就穿上臃腫的毛衣了?你不怕捂出痱子來啊?

    說完,他一聲不吭地返回到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他再次奇怪地問一臉茫然的我:這家裡——我怎麼在感覺上怪怪的呢?是不是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已然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沒有啊。我終於軟弱無力地說道。

    沒有——不會吧?……喂,你不熱嗎?宋江叫了起來。

    這一叫——不要緊的,我馬上就感到自己的身上——火熱火熱的啊!

    唉,能不火熱嗎?由於氣溫已經是三十好幾度的,我全身上下都是汗流浹背的。這哪裡像是三九臘月的寒冬?早上,出門時,我可是穿皮草的……

    那宋江繼續嘮叨不休呢:我們家的空調就是一個聾子的耳朵?靠,你為了省電費?不至於吧?師晴晴,你不會小氣到這個惡劣的程度吧?好像我們家裡不缺錢的耶。

    我傻站著……怎麼說呢,我一時不知所措起來了。

    難道我的現實——真的出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故障了,難道這個世界的無厘頭——處處都會有的?那宋江不是在監獄的嗎?他看起來——實際上還是那個張冰唉,今天的上午,我和李海芸一起趕過去和他見最後一面的,歷歷在目的,我的眼睛居然都哭腫了嗨,後來我去了「騰達」貿易找歐陽虹偉,怎麼的——宋江就和神仙一樣逍遙自如地脫身回來了?而且還把季節也順便地改變了,即從寒冷的冬天變成炎熱的夏天?並且,他還吹噓自己說是剛剛開什麼鳥會回來的?

    夢,一定又是夢。

    我使勁地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的肉,好痛的啊,不像是夢,那麼是什麼呢?幻覺?可拍的幻覺?不會吧?

    再者,宋江進家門後,他的脾氣也好像有了大變,他變得傲慢無禮,不可一世了,他到處走走,到處看看,好像是一位領導到下級的單位視察呢,他甚至還在不合時宜地開我的玩笑說:是不是家裡藏了一個什麼人?

    切,我氣壞了,衝上去就是一記粉拳敲打在他的前胸上。我想……撒嬌的!畢竟,我還是他的老婆哎。

    他遽然順勢抱住了我,真無恥,他的動作好熟練,他研究似地看著我的眼睛……

    終於,他惱火地說道:師晴晴,你就是藏人了,你變了,變得讓我無法認識你,認清你,你的眼睛裡出現了「奇怪的雲翳」——太不可思議了!你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藏人?我還偷人呢?奇怪的雲翳,什麼奇怪的雲翳啊?秘密。我是有秘密。誰都有秘密,但是,你先告訴我,我藏的人在哪裡?你給我找出來!我粗野地大叫道。

    就在你的眼睛裡!

    你的眼睛——已經暴露了你的秘密了。哼,你敢說——你不是的?我一進家門,瞧見你那鳥樣——我就看出端倪來了。宋江得意地自語道。

    我忍不住罵道:你胡說什麼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搖搖頭,亂了,這一切,顯然亂了。我感到自己的頭……很暈的。真的是……很暈很暈的。這是怎麼了?天啊,難道是發生了時下流行的穿越?難道是我穿越到今年的夏天來了?人家是穿越幾百年,我是穿越幾個季節。不會吧。

    我一邊急速地脫去毛衣,一邊狐疑地問宋江:你是……剛才省城開會回來的?是這樣的嗎?

    宋江也在搖頭,他在為他的奇怪的感覺搖頭:師晴晴,你大概是病了,你去醫院吧。你問我的話——真他媽奇怪的,我去省城開會——不是你早就知道的嗎?而且,我的行李還是你收拾的。

    此刻,宋江蹺著二郎腿坐到了沙發上。他一邊從桌上拿起「王老吉」喝起來。我心裡暗道:冬天了,我一直就沒有買過「王老吉」的,這是哪裡來的「王老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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