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偶的得寸進尺的挑逗下,宋君顯然有了性的反應,她太容易被「激活」了,她沉默地咬著牙,控制著自己沒有呻吟,她把雙手舉起來,使勁地吊著我的脖子,她開始閉上眼睛享受我的愛撫了,她的象嫩蚌一樣的充滿了誘惑的唇開始微微張開了,她的呼吸很急促的,似乎在暗示我採取更加進一步的行動,於是,除了我的不老實的手之外,我把自己的嘴巴也湊了上去……
早晨,我們就這樣不顧一切地開了一次愉悅的「早工」的。
早工?什麼意思呢,呵呵,就是早上做愛的一種幽默的說法,記得偶在什麼書上看過:在太陽燦爛地照進客廳的時候,男女之間從夢中醒來,兩個人還要情不自禁地嘿咻一下,就是在開早工,和農村人一大早到田里除草一樣。
彼時,我們「除草」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的,我只知道我們的身體在糾結纏繞中已經疲勞到極點,我似乎還在最後的衝刺中叫出了聲音。一個陌生的似乎是身體內部的魔鬼發出的聲音。
宋君的兒子一大早從學校回來拿參加運動會的白色運動鞋,他推開門之後,遽然見到的是一幕狼藉的情景,可以說既**,又瘋狂,這一幕,無疑會永遠地留在這個孩子的記憶裡的,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只是憤怒地瞪了我們一眼之後,就回頭走了,他把門摔的巨響的……
宋君淒厲地尖叫一聲,急忙從我的身體下面爬起來,她飛快地穿著衣服,光著腳丫子就追了出去。我也悻悻地穿好衣服,幫宋君帶好門,搖搖頭,尷尬地離開宋君的家,我的眼前老是出現那孩子仇恨的眼睛。
現在,我站在人流洶湧的大街上,我想著,考慮著,自己應該去哪裡好呢?去「紅海」,那無疑是我的目標,仇人假宋江也在那兒,去爭一爭搶一搶,這會把事情搞的更加糟糕?!並且,我似乎在把握時機上也不妥當的。偶正兀自左右為難著,忽然就接到了李海芸的電話了,李海芸在電話裡急吼後吼地說王蕾快不行了,問我在哪裡?
我也急了,大聲咆哮道:你說什麼啊?什麼王蕾快不行了?
李海芸在電話裡用帶有哭腔的聲調說:老宋,你在哪裡呢?我開車來接你的,我們一起去醫院。王蕾真的快不行了!她在這個城市連一個親人都沒有的。
我看看了周圍,不遠處是闊綽的世紀廣場,而我正好站在人流湧動的百勝商貿大廈的門口,我給李海芸說了自己的正確位置。不一會兒,真快的,李海芸就駕著車趕到了,她心急火燎地叫我上車快走,說去晚了,就來不及見王蕾最後一面了。
數日不見,李海芸似乎變得更靚麗了嘛,因為我們彼此之間有過那麼一回事,我很自如地用手曖昧地摸摸了她的肥壯的臀部,李海芸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說老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個鳥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