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急吼吼地穿衣服,一邊大叫:誰啊,這麼沒禮貌的,把門敲的那麼山響——幹嘛呢?難道要發生地震嗎?
是我啊,老宋!外邊的叫聲很熟悉的。
那門還在「砰砰砰」的響著呢,就差用腳踹了,我磨蹭著去開門。媽的,我幾乎狂暈了,竟然是向東那廝。
你個狗日的,跟蹤老子……我嘴巴都快氣歪了。
誰跟蹤你?是蘭姐叫我來接你的。你在鴻運賓館的房間號也是她告訴我的。向東心急火燎地說,快走吧,老宋,再晚些——你就死翹翹了。
什麼?死翹翹了,誰死翹翹了,我嗎?
我驚訝的不得了,這個蘭姐是怎麼知道我在鴻運賓館幹好事的哈?而且,我怎麼就死翹翹了,難道有人要對我下黑手?
床上還有灑落的鈔票呢,是李海芸剛才給我的「服務費」,他媽的,這個肥屁股簡直是侮辱老子啊。不過,錢本身沒有得罪我,我還是一張一張的心疼地收起來了。
向東流著哈喇子看著我收起錢,我瞟了他一眼,怪笑一聲,說:我們的,知道嗎?我們兩個人的喝酒錢啦。
向東有點討好地說:宋哥,你還有這一手啊,嘿嘿,以後教教小弟我,咋樣?
我說沒問題的啦,灑灑碎啦,開路的有。廣東話、日本式中國話全出來了。這是我嗎?
我們正嬉笑著說廢話的時候,就有兩個蒙面大漢閃身闖了進來,其中一個拿著五四手槍指著我們。嘴裡還得意地說呢:你們誰是宋江?不,應該說,誰是張隊長?哼,再不說,都得死。
向東確實厲害的,我還沒注意到他用的是什麼厲害的擒拿招數,就看見拿槍指著我們的傢伙已經被他瞬間制服了,而手槍竟然已經到了他的手裡,另一個蒙面大漢企圖撲過來,我把腿一橫,那廝跌出去老遠,正宗的來了一個狗吃屎。再細看時,滿嘴的血,大概門牙磕掉了一顆。
咦,我心裡吃驚著呢,我怎麼也身手不凡起來的。看樣子,我也是會家子啊。
我和向東聯手把兩個蒙面的傢伙綁了起來。兩個人的嘴巴裡都被我們塞了毛巾,「依依呀呀」地發出鬼叫一樣的聲音,我狠狠地踹這兩個傢伙的屁股玩呢。
向東也幫我出了一下氣,他也惡狠狠地對這兩個企圖傷害我的傢伙拳打腳踢了好長時間,看這兩個傢伙滿地掙扎的慘狀,我的怨氣稍有緩解。
向東喘了口氣說:走吧,宋哥,這些雜碎就留在這裡,他們後面有人接應的,很快就到,我們也要趕緊走的,蘭姐等著呢。
我喘著氣說,不審問審問他們啦,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呢?
不需要問的,蘭姐會告訴你一切的。知道嗎?宋哥,你有大麻煩啦?向東說道。
我不服氣地說:我有屁的麻煩?我不就是剛剛和一個大屁股女人睡了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