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二卷 糊里糊塗(4)
    好的啊,誰怕誰呢?李海芸的眼睛裡明顯地亮了一下,她的「領導氣概」被我激發出來了,她調皮地看著我的眼睛大聲說道。

    服務員馬上為我們開了第三瓶。

    我也乘機來勁了,說:服務員,再來一瓶,乾脆我們一人一瓶,怎麼樣?

    服務員不言不語地開了第四瓶,我繼續嚷著:這有什麼啊?不就每人兩瓶酒嗎?反正今天我他媽的就墜落一回了!

    看來,我的豪邁還是起到一些作用的,特別是嘴巴裡和目光裡流露出來的「墜落」兩字,很明顯的具有誘導的意味。這些日子裡,我實踐出真知地琢磨到一個讓女人同意和你上床的所謂真理:那就是要有借口啊,同志!

    眾所周知,愛情就是一個最好的借口。

    哪怕這個借口很荒唐、很卑鄙、很庸俗,只要是借口就行……女人只要有了借口,就會在心裡有了理由:我本來是不願意的,可是那個借口出現了。只要男人及時地提供出一個借口,他媽的,什麼都是自然而然的。

    現在,我提供給李海芸的借口就是:今天我們幹嘛不墜落一回呢?!我們要活的那麼辛勞幹什麼呢?人生無常,能快活一把就是一把。

    李海芸對我再喝一瓶的建議,笑著點了點頭,她沒有想到我的陰鷙的用意。或者,她考慮到了,什麼都想到了——不想到「那個」才怪,其實這有什麼呢?現在的人,即便放縱一下,也是正常的啊。男女兩個人在一起吃飯,還是在晚上,而外面——肯定是燈火輝煌的了,用不著看我也知道:外面離我們很遠的哈。

    這個多少有些曖昧和荒唐的晚上,難道注定要發生什麼事情嗎?我和李海芸,我們是在用身體的墜落抵禦心靈深處的某一種恐懼嗎?恐懼不測的死亡,也許是的啊。今天,我們畢竟靠近了一個人的死亡,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那個我們都很熟悉的得了絕症的人,竟然是王蕾。不說了,喝酒……

    喝酒只是前奏,喝酒本身就是最好的借口。

    現在,李海芸就在看著我的眼睛呢。她為什麼總是要看著我的眼睛?她是想看出我內心的無恥嗎?她終於幽幽地說道:喝酒,可以的,但是喝了可不許吐啊。

    她沒有說「不許亂來」,呵呵。我想笑的。

    在李海芸的記憶裡,這麼多年來,喝酒——我絕不是她的對手的。我想把她灌醉——可能嗎?她在心裡得意地想著。但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我現在的酒量——難道還是以前在騰達貿易集團的那個臭水平?哼!喝吧,喝不死你!

    我倒滿酒,舉起杯子,站起來敬了李海芸一下。我說:我們來個滿的吧,怎麼樣?幹完之後,我有一個小問題要問你的,你要如實告訴我。

    李海芸說我也有句話要對你說的。你也要如實說。

    我說好的,我先干了再說,好嗎?一仰脖子,一杯紅酒下肚,我笑瞇瞇看著李海芸,李海芸的臉蛋更紅了,我的臉也很熱辣的。李海芸二話不說,也是一仰脖子,幹掉了杯中的酒。我發言了,我說了我心中的一個疑問:李海芸,不,應該叫你李書記,我一直奇怪的不得了,你本來只是騰達貿易集團公司的一個工會主席,而且還是副的,怎麼會搞到紅海街道當黨工委副書記的,你要和我說真話,我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怎麼那麼巧的,正好掉到你的腦袋上?

    李海芸微微一笑,竟然給我講了一個笑話來敷衍我。她說:一天,一隻黑猩猩不小心踩到了一隻長臂猿拉的大便,那長臂猿溫柔細心地幫黑猩猩擦洗乾淨後,兩個傢伙就相愛了。別人問起他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說:猿糞!都是猿糞!

    我笑了起來,說:李書記,你少忽悠我的。難道你的從政就是猿糞——緣分?不會那麼簡單吧。那麼我倒要問問了,你是長臂猿,還是黑猩猩?另一隻又是誰?誰幫誰擦了那個什麼部位的,呵呵。我的笑有些淫邪的。

    李海芸說:老宋,這個你就不要打聽了,好嗎?知道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的,懂嗎?現在輪到我問你一個問題了,你是真的要娶王蕾嗎?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的,我來幫你,怎麼樣?李海芸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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