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二卷 看到美女就犯暈
    李海芸給我們彼此作了簡單的介紹,她說這是「雲上」的老闆——王老闆。王大大方方地給兀自發愣的我發了一張精緻的名片:王紅艷。除了」雲上」的主人身份,還有一個很有含意的簽名:女人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男人不知道太多該知道的事情。

    我還是在呆呆地立著,手裡拿著王紅艷的名片,眼前閃爍的是王紅顏的音容笑貌。

    李海芸說話了,老宋,你是不是一看到美女就要犯暈,老毛病犯了?李海芸的一席話讓我從縹緲的雲霧中回到具體的現實了……我忙說,真不好意思的,王老闆,初次見面就失態,請諒解,你確實太想像我的一個朋友了。

    你說的是我妹妹嗎?王老闆問。唉!面前的女人歎了一口氣,我看到她的眼睛紅了。李海芸向王老闆介紹我:這是我的一個朋友,目前的境遇不是很如意的,有句話怎麼說的?喔,「正處於革命的低潮階段」。他叫宋江,以後你就叫他老宋吧,他現在失業了,想找個飯碗的。你要是覺得合適就幫幫他吧。李海芸一氣呵成地把什麼都說了。李海芸的脾氣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粗中有細,我和她共事那麼多年,太熟悉了。

    王老闆說,既然是書記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了。需要我幫忙嗎?

    我趕緊順梯子上:那敢情好啊,我是求之不得的。

    王老闆說,你這個年齡找工作應該說是真有點困難的,老宋,你會什麼?

    我想了想,皺著眉頭說:我大概會穴位會按摩啥的,我年輕時曾在一個老中醫哪裡學過幾手的。

    喝茶喝茶,兩個人一見如故是不是?李海芸叫了起來,我忙坐下了。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淡淡地聊著,李海芸坐了一會兒就說,我要去開會了。是街道的拆遷工作推進會。沒辦法的啊,推不掉,我先走了啊。

    李海芸拎起包,回過頭來又說:老宋,你先在這裡呆著,會議結束後我就來看你。晚上正式為你接風,我叫上王蕾、張成功,怎麼樣?

    我忙說你忙你忙,不要管我的,不過,你把賬單先結一下的哈,我現在身無分文的,我有點無恥地說。

    李海芸笑了,說,老宋你這個人,真是的,王老闆這裡我是常來的,你就什麼都不要管了。王老闆也笑了,說今天我請客。

    我喝了一口茶,差點嗆著,對王老闆說,我是農村出身的,小農意識還很強烈,你不要笑話的。這樣說的時候,我們就一起站起身來送李海芸走了。

    接著坐下來,「雲上」老闆王紅艷就拿出手機給人打電話——好像是打給什麼「總」的。這年頭能在姓後加一個「總」字,絕對是一種榮耀呢,比如,我就想,我什麼時候能成為宋總呢?我都四十不惑了,「總」不但沒有混上,連好好的白領身份,包括自己的人——都叫人全方位地剽竊了。而且,我還無能無力糾正過來,一想到這個令我義憤填膺的現實,我心中的仇恨大火就會熊熊地燃燒的。

    王紅艷在電話裡問她的朋友,即一個什麼總的人,他(她)的那裡需要不需要一位技術高超的男技師,人麼——就是老相了點,不過打扮打扮也看得下去,不是又老又醜,關鍵是口才好,能安排一下嗎?

    那什麼「總」在電話裡連連說道:盡量安排,盡量安排,怎麼樣?似乎答應的飛快,明顯有敷衍王紅艷的意思。接著叉開話題,說王老闆你還欠我一頓飯局呢?

    王紅艷笑著說,你那麼忙,你什麼時候有空啊——只要你有空的,我就把師主任、李書記都叫上,飯後我們還可以湊一桌麻將的。

    對方聽到有牌局,顯然是擊中了他的要害,興奮的叫嚷了起來:啊,真的,我的確有好長時間沒有打麻將了,手癢的不行。你安排什麼時間、地點?要不要我安排——龍鳳山莊?怎麼樣?

    不和你廢話了,到時候通知你的。我問你正事呢?答應還是不答應?

    什麼啊?對方裝聾作啞。王紅艷火了,大聲說,就是男技師的事,你那裡要不要人?我告訴你啊,這人大有來頭的,是李書記的朋友……別問那麼多廢話,答應還是不答應。好的,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我就叫他去你那兒報到。

    王紅艷王老闆打完電話,轉過來身來對我說:紅海溫泉會所。去不去?那兒的小費很高的,只要你技術好,服務到位。發點小財沒有問題。

    我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什麼技術好服務到位,我是賣藝不賣身,要留清白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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