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 第一卷 餐車小聚
    我們兩個人在火車的過道裡艱難地走著,王蕾表現的就像我的女朋友一樣緊緊地拉著我的手。我們面對面坐著,在餐車裡悠閒地等服務員給我們上餐。

    我們交談著,目光裡多了一份溫柔和曖昧——和通常的男女沒什麼兩樣。

    按照火車餐車上的最貴的標準,我點了辣子雞、紅燒帶魚、排骨冬瓜湯等菜餚,我還要了兩隻一次性的紙杯,把白酒蓋子使勁地擰開,為我們兩人各倒了半杯酒,說真的,火車上的食物水準連我們集團公司機關食堂的伙食都趕不上的,我夾了一塊菜,感覺這菜的味道也太難吃了。但是,在火車上還有什麼好講究呢?

    我後悔自己忘了帶師晴晴師主任給我準備好的真空包裝的袋裝美食了,我對王蕾說:就湊合點吧,反正也算我請了一回客。

    王蕾一撇嘴,說:那可不行,你至少還得請我三回呢。

    我說好啊,沒問題,我請客,你掏錢,誰叫你是一個富婆呢!我這樣說著,其實一點也不過分的,王蕾的經濟能力在我們公司是眾所周知的,僅老公留下的豐厚遺產就足夠讓她快活一輩子的了。

    錢多有什麼用?王蕾哀怨地歎了口氣,她把杯子端起來,一揚脖子,喝了一大口的酒,幾乎嗆著了,咳嗽了一下,淚眼婆娑的,我忙說你少喝點啊,這可是五糧液呢!

    真小氣。王蕾嗔怪道。

    我說,不是的,我是說我們悠著點喝行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主動為王蕾夾了一口菜。

    其實,我叫王蕾悠著點喝,是出於真切的關懷;我自己大口地喝,是潛意識裡希望自己醉。現在,我的被魔鬼佔據的、無法控制情慾的身體——暫時與豐腴成熟的師晴晴、青春迷人的王紅顏越來越遠了,我以為無心無肺的自己會很快把她們忘記的,就像一列火車,呼嘯地前行,一往無前,無牽無掛地把一切全都拋在身後……由此,我在火車上的迷惘心情竟然得到了奇怪的放鬆,呵呵,我也說不出來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呢?

    難道一個人在火車上的心情都會由陰轉晴嗎?同時,一種莫名其妙的幸福假象,逐漸讓我開始迷戀和陶醉這次所謂的旅行了!

    哎,什麼去省城開會啊,簡直就是好笑之極,不可思議!

    我想,我這種已然墮落紅塵的人怎能有資格參加集團公司高層人士參加的年會呢?這不是鬧著玩嗎?公司高層領導就一點也沒有發現我的醜陋面目?由此看來,我的偽裝和大多數人的偽裝——其實是一樣成功的。再者,我的直接上司胡小葦胡副總就不偽裝嗎?哼,她偽裝的技術不要太高明啊,這些年來她鳳凰展翅、飛黃騰達的秘密不是被我在酒店的某個包廂裡偶然地發現了嗎?我可和誰都沒有說啊?這是潛規則,只要我永遠不說出去,我的好運氣就會紛至沓來的。

    我恣意地喝著價格不菲的五糧液酒,腦子裡盤旋著紛繁複雜的往事,在火車鏗鏘前行的聲響中,假裝深情地注視著對面的一個與我有著曖昧關係的女士……

    是的,她叫王蕾。前文我已交代過她的不幸經歷。以及她執拗的性格。她是我的同事,我的高中同學,我們本來什麼關係也沒有的,中間隔著一層窗戶紙,可是有一天我「不小心」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想想看,世界是不是很有意思啊?本來我們之間一片漆黑,現在糊里糊塗有了一個神秘通道,我做夢也想不到,我竟然與這個女人有了「激烈的」肉體關係,而且,這樣的一個有錢的女人被我懵懂的情慾「擊中」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和她有什麼故事的,可是那個迷醉的正午時分,她沉睡的肉體還是被我身體裡的魔鬼喚醒了!

    媽的,不管怎麼樣,一切煩惱事,權且都放下吧,隨著酒勁的逐漸上湧,我的身體又在亢奮了,我想我無論如何要借這次出差開會的機會把我的女上司胡小葦弄到手。

    我是愛她的,她憑什麼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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