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男的長得好,有錢,有地位,簡直十全十美;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言,想必那個封霜,有某些地方,肯定吸引到好好的小舅兒。又臨近婚期,有誰可能悔婚?」諸邦同樣一籌莫展。
「經常可見,並且一直延續不休的,很多家庭,因為錢的原因,爭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以至於作對,結仇。」管聽聞注意並且分析,各種社會現象。
「錢,確實是生活中的重大問題。」陸然表示贊同。
「不如現在就綁架我小舅兒,考驗一下那些沒錢的女人,有哪個肯拿出錢來贖他。如果封霜看重錢,而並非我飛小舅兒,就是她不好,說不定,我小舅兒會自動取消婚約。」賴好好有豁然開朗的感覺,她拿定主意,就這樣辦,一定要爭取到別人支持,她自己還真做不來。
「綁架?這——恐怕要承擔刑事責任。」焦不清不可能不猶豫。
「我綁架自己小舅兒,你們只不過幫幫忙,只為考驗一下他周圍的女人,對他是否真心,肯不肯為他付出金錢,別再奔他的錢來的,純粹是為他現在的愛情,以後的婚姻生活著想,他應該感激我們才是。
就算他再有意見,難道,還能把他的外甥女,唯一的親人——姐姐的女兒,送上法庭,送進監獄不成,大家儘管放心。」賴好好一貫天不怕地不怕,全心全意只想要實施行動。
「這要是鬧出亂子來,可不好收場。」方妮子擔心出事。
「妮子你就是膽小。我就要這樣做,不願意的,可以不參加。」賴好好說得好聽,臉上,卻是瞧不起畏縮的,不允許朋友們與她不是一條心的神色。
又被提到膽小,方妮子要為自己辯解,「我不膽小——」
「不膽小就好。大家都要幫我,我保證大家沒事兒,我小舅兒很疼我的。」把方妮子的退路,給堵上,其他人更無話可說。
大家沉默。這就是默許。
「說幹就幹,等我小舅兒一回來,就立刻執行我們的計劃。」賴好好容不得推延,如果可以,她希望,在不久的將來,甚至就是現在,最好還有以前,王朋飛都不會和封霜來往,還有劉浪紗兒。
「現在?」陸然瞪大眼睛,注視賴好好,別人的表情和她差不多,必竟是第一次,事到臨頭,還是綁架人,小傢伙們再齊心合力,仍不免有所顧慮。
「對呀,當然是現在,難道還等他們成婚以後?那就為時已晚。有事我擔,我小舅兒不可能怪罪我的。」賴好好大大咧咧的,只為讓其他人儘管放寬心。
「真綁架?」焦不清臨陣打退堂鼓,勉為其難。
「如果我飛小舅兒老實呢,可以隨便他走動,但是,絕對不能,不經過我們允許,與外界聯絡。如果不老實,就把他綁到他臥室的椅子上。」賴好好的壞主意,從小就相當多。
想像著王朋飛服服帖帖,任由她擺佈,以後再也不尋花問柳的模樣,賴好好禁不住心花怒放。
賴好好他們說話,沒有什麼忌諱,並不小聲,聽到他們這種議論,嚇得臉面煞白的兩個保姆,再次互相傳遞眼色,她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是別人,肯定得報警,這可是王朋飛的外甥女,人家是一家人,而且只是一種考驗,並非真的綁架,真的討要贖金。
給王朋飛打電話吧,也不好,他會相信嗎?很可能要認為沒事找事。怎麼辦?
偷偷商量半天,兩個保姆還是拿不定主意。手裡的活,卻不能停,來客這樣多,賴好好又提前囑咐過,要給他們做很多好吃的。
「盡量趁這個雙休日,就把整件事情辦完。」賴好好著急。
自從王朋飛與封霜的婚事定下來,表面上,賴好好還過得去,內心裡,卻沒有一天不急躁的,好不容易出來這樣一個計策,絕對不放過。最好,可以把封霜,劉浪紗兒,這些女人,從王朋飛那裡,完全抹殺掉。
「可是,這個雙休日,恐怕辦不成,你小舅兒他不在家。」原先以為,見不到帥哥,是一種不幸,現在,方妮子更傾向於它是幸運的。
「中午不回來吃飯,晚飯也不回來,他總不會在外面留宿的。為了不耽誤他上班,我們上學,盡快辦,立刻,馬上,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就說中午飯準備好了,我要跟他一塊吃。」賴好好用家裡的座機打電話給王朋飛。
陸然撇了嘴,「哦,好好好關心你的飛小舅兒,居然把他一個人的工作,放在我們大家上學前面,顯得更重視他。」
「人家是總裁嘛,一天掙的,可能比我們一輩子掙的,都多,當然要重視。再說,他掙得越多,我們才好玩得更開心呀,也是為我們好喲。」賴好好的理由,總是有無限多,別人還不好反駁。
「好,好,好,你打你的電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陸然才不真生氣,假如賴好好能把王朋飛招回家來,多看幾眼帥哥,也是很好的,倒要瞭解一下,家居時的他,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