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牢走廊,每五十步,就亮著一盞油燈,一個婀娜的身姿,在天牢的走廊間,被油燈照出一道長長的身影。
她就是手持藍天昊給她特殊令牌的西門雅馨。
她穿著一身宮女的服裝,向天牢的深處走去。
很快,就來到了天牢碩大的用刑之地。
一眾牢卒,沒有想到在這天牢之中,居然會來這麼漂亮的一位宮女,而且,在外面的牢卒,居然還沒有對她加以任何的阻撓,對這些在天牢中呆得太久的牢卒來說,憑著他們多年的經驗,很快就明白了一個事實。
這個宮女,來頭不小。
只是,她到這天牢中,到底所謂何來呢?
「姑娘,請問你來天牢,可有什麼事嗎?」
牢卒中的一個頭目上前向西門雅馨問道。
「奉皇子之命,親自前來審訊昨日被送來的太監武晨。」
說著話,她亮出了藍天昊給他的特殊令牌。
看到那格特殊的令牌,所有的牢齊地跪下行禮:
「姑娘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
牢頭更加恭敬地說道。
「嗯,現在就去將太監武晨提出來吧,我要對他進行審問。」
「是,姑娘。」
答應一聲,所有的牢卒站起身來,牢頭輕輕吩咐一聲,便有兩名牢卒,向天牢深處走去。
「姑娘,天牢之中,不怎麼乾淨,你就將就著坐下吧!」
說著話,牢頭上前用自己的依袖,在一張椅子上擦拭一番,這才一臉諂媚地笑著對西門雅馨說道。
「嗯,謝謝。」
輕應一聲,她毫不嫌惡地坐在發那張椅子之上,靜等著前去提審的兩名牢卒,帶武晨前來議事。
武晨,是藍天昊在昨天晚上秘密控制起來的。
後天,就是二十日之期,也就是藍天昊要繼承帝位之時,為了更有利地治中野浩墨跟中野姍姍的罪,提取武晨的口供,將是比較重要的。
很快,武晨便被提到了天牢刑罰之地。
「將他鎖於刑樁之上。」
看著這個在二十一世紀,就已經讓她受過重傷的男人,穿越到古代之後,居然還會來加害於他,西門雅馨火冒三丈,直接冷沉著聲音對牢卒吩咐道。
牢卒什麼也沒有說,從一側恭敬站立的兩名牢卒中,又走出兩名牢卒,上前幫助那兩名牢卒,將他鎖於刑樁之上。
「姑娘,好了。」
西門雅馨起身,走到鎖於刑樁之上的武晨的身旁。
「惡賊,可還認得我?」
雙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她,直接寒聲問道。
俊美的武晨側首而望,當他看到她的相貌之後,臉上駭然大驚。
「皇……皇妃……」
「哼哼——小武子,沒有想到,在你們兩重咒的情況下,我不僅回到了皇子的身邊,還會恢復我原來的容貌吧!」
「皇妃說笑了,誰都知道你是私出皇宮,你所說的什麼雙重咒,我連聽都沒有聽過。」
武昊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厚著一張臉,無臉無皮地笑著對西門雅馨說道。
「哦,是嗎?看來不讓你受一些苦,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說到這裡,她轉首過來,看著身後恭立著的一眾牢卒:
「各位,幫我用皮鞭狠狠地抽他,我要打得他說實話為止。」
「是,姑娘。」
「皇妃,我說的是實話,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沒有騙你,不要對我用刑呀!」
武晨眼見皇妃要動真格的,他不由得駭然大呼起來。
皇妃?
眾人聽到武晨的呼喚之後,所有的人都大驚失色起來。
宮女隻身進入天牢,已經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如今聽那名被關押太監的呼喚喊,她居然還是皇妃。
天——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能讓皇妃親入天牢,前來審訊這名太監。
所有的牢卒心中雖然驚駭,可是他們知道這個宮女打扮的女人是皇妃後,所有的人更是不敢有所怠慢,她的吩咐聲落,牢頭竟是親自上前提著皮鞭,走到武昊的面前,開始掄起手中的皮鞭,向武晨進行全力的抽打。、
呼呼皮鞭揮劈聲中,武晨禁不住那瘋狂的抽打,發出一聲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一鞭鞭落下,一聲聲慘叫,聽在西門雅馨的耳中,她的心中,所滋生出來的是無盡的快意。
在現代社會中的折磨,在古代社會中的暗害,隨著他所受到的痛苦折磨,她心中的仇恨,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宣洩。
「啊……冤枉呀……啊……皇妃……饒了我吧……我真沒有害你……」
一邊慘叫,一邊叫冤求饒。
「哼哼——小武子,別把我當白癡,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實情,你就等著被折磨而死吧!」
數十鞭子下去,武晨除了大喊冤枉,除了大聲求饒,依舊不肯交待事實。
「皇妃,看來不對他進行深一步的用刑,他是絕不會說實話的,要不,我們再將刑罰加重一點。」
很顯然,數十鞭子的猛擊,讓牢頭也有些吃不消了,不得不向西門雅馨提議道。
「嗯,在這裡我什麼都不懂,有什麼方法,你們就只管用出來,盡量別將他打死,當然,打死也無所謂,大不了從其他的方面找證據。」
「是,皇妃。」
牢頭答應一聲,轉首過來,望向一旁的牢卒吩咐:
「來人,兌濃鹽水。」
吩咐聲落,走出兩名牢卒,從刑堂一側的水井中,打了滿滿一桶水,然手從一帝一個白芒芒的桶裡,舀出了兩瓢雪白的鹽巴,倒進水桶裡,用一根長棍,在裡面進行攪拌。
很快,濃鹽水競好,兩名牢卒退立一側。
看著他們熟練的動作,一應俱全的工具,便可以看出,這個天牢刑堂,絕對是一個人間煉獄。
牢頭再次走到兌好的濃鹽水之側,將皮鞭扔進桶裡,進行浸泡。
「公公,我看你就趕快說出實話吧,要是被這浸滿鹽水的皮鞭抽打,傷處會有一種被萬蟻噬咬的痛楚,可就不是你所能輕易承受得了的啦!」
在沒有行刑之前,那名牢頭看著已經遍體鱗傷武晨提醒道。
「我……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沒有加害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