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新娘:老公再見 生死離別 041  求情風波
    此刻,樂兒蹦蹦跳跳地上來,當看見媽咪睡熟了,忙噓了噓,低聲問:「年輕外公,你站在這裡幹什麼?我媽咪睡覺很好看麼?」

    白少堂鏡片下的眸子一暗,外公?他有那麼老麼?而且,小丫頭居然說他在看她媽咪,有麼?

    白少堂俯身:「小胖妞,不准叫我外公。」他以前經常聽若萱提起這個小女娃,似乎很是喜歡她。

    「哼,你還不准叫我小胖妞,我有名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少女樂兒。」小公主舔了舔棒棒糖說。

    「OK,我叫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少女樂兒,那你以後叫我什麼呢?」白少堂覺得這小丫頭好可愛,莊天浩那樣的冷酷傲慢,白以菱那樣的沉默內斂,怎麼能生出這樣的女兒?個性倒有幾分像若萱那樣沒心沒肺。

    「呃……你不是叫白少堂麼?」樂兒又舔了舔了棒棒糖,然後開心地道,「那就叫你堂堂吧。」

    堂堂?白少堂噁心得想吐,連若萱也沒這樣叫過他。他是徹底被打敗了,額上冒出幾條黑線。

    此刻,不遠處站著的身影發出一聲輕笑,三分冷酷,三分傲慢,四分落寞。

    樂兒一邊舔著棒棒糖一邊轉過身去看,當看見是莊天浩,立刻撲了上去,也不顧滿嘴的糖漿和口水,吧唧吧唧親在他臉上:「壞爹地,你怎麼這麼久才來看樂兒?」

    天浩一邊抹去臉上黏黏的東西,一邊道:「你不是生爹地的氣,不理爹地了麼?」

    樂兒眨巴著大眼睛,可愛地道:「有麼?沒有吧。」

    然後,莊天浩的目光移向白少堂,凌厲、嚴肅,似乎在警告:敢打我老婆和女兒的主意,不想活了麼?

    白少堂卻報以一笑,目光懶懶的,沒有人看得透:你應該慶幸,我不是你的情敵,否則你只有哭的份兒。

    這時,以菱忽然醒來,應該是感覺到氣場的變化吧,然後,對上莊天浩冷冷的目光。她很少見到他這樣的目光,彷彿她偷情被他捉到了。

    或許是剛睡醒,以菱反應比較遲鈍,倒是樂兒明白了天浩的意思,立刻把白少堂的外套遞了回去:「堂堂,我爹地不喜歡哦。」

    天浩的心境,自然和他以前做安井然時不同了,那個時候的他愛得很卑微。

    愛情就是這樣,當你愛的人不愛你,即使卑微,你也會義無反顧地愛下去。或許只要他一個關注的眼神,一個微笑,一個點頭,你都會高興好幾天。

    而現在的天浩,他是以菱的老公,樂兒的爹地,自然要求比較多,也比較嚴厲,甚至是霸道。他絕不允許有人染指以菱!

    當然,現在的天浩和以前下肢殘廢的天浩也不一樣,他相信他能給她幸福,他相信他能照顧好她。

    「你來這裡做什麼?」以菱霍然起身,幹什麼那樣看她?他和其他女人做的事情只怕過分幾百倍。

    「我來恭喜你呀,你的計劃很順利。」天浩不冷不熱地說。

    他始終不相信以菱會搞垮孫家,所以遲遲按兵不動,但暗地裡已經開始部署,運籌帷幄,只等關鍵時刻一擊必勝。而他此來,只是抵不住思念,思念的煎熬,就像是全世界只剩他一人。

    「恭喜我,還是替孫筱來求情?」以菱回以一個冷笑。

    「為什麼非要提到她?難道我為什麼來你真的不知道麼?」他想她快想得發瘋,她到底有沒有想過他呢?

    以菱被他那氣勢一震,氣焰頓時小了,她心裡其實更多的是在惱他,為什麼到現在才來看自己,難道沒有半點想念麼?還有,他這些日子在做什麼呢?

    兩人都不願把話說明,各自腹誹著。

    誰也不曾想到,孫筱竟在這時走進了白家的花園。她面色有些蒼白,也不如以往那般趾高氣揚,倒有些小心謹慎的樣子。

    白少堂不禁抱著雙臂,一副看大戲的樣子。

    樂兒看見孫筱,立刻奔了上去:「壞阿姨,你出去,我討厭你,出去,出去……」小丫頭卻不敢向上次那樣拳打腳踢,受過一次教訓,自然有些害怕。

    孫筱繞過樂兒,走到以菱面前:「你真的要趕盡殺絕麼?」

    以菱望了望天浩,是巧合,還是早已約好的?她不禁火大,也不再繞圈子:「我的目的,就是讓你們孫家家破人亡。」

    「明明就是我們兩個女人間的糾葛,為什麼要鬧得滿城風雨?」孫筱喝問。

    「對,明明就是我們兩個女人的糾葛,所以你侮辱我,你在我的禮服上動手腳,你叫我為你和安井然設計婚戒,我都忍了,可是你怎麼忍心動手打我五歲的女兒?你怎麼能扼殺掉我肚子裡還未出世的孩子?你怎麼能……怎麼能害死曉玲?」以菱一口氣說完,眼眶已經濕潤。

    「這個阿姨壞壞,她打樂兒和媽咪,害得樂兒沒有了弟弟。」樂兒也指著孫筱道,小嘴癟了又癟,好可憐的樣子。

    白少堂抱起樂兒,拍了拍表示安慰,他終於明白以菱為什麼一反常態了。人不在沉默中滅亡,便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她這種吧,他開始認為,以菱並不像他想像中的是任人揉 捏的玩偶,她和若萱一樣,有自己的執著,有堅強的時候,也有脆弱的時候。

    孫筱面色越來越看,惶恐無措、驚恐不安,愣在那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曉玲是你害死的?」莊天浩鋒利如同刀劍的目光投向孫筱,他和曉玲,感情如同親兄妹一般。如果讓他知道曉玲的死真是身邊的人刻意所為,不論那人是誰,他絕不會放過。

    「我……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害死她呢?難道相處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麼?我是壞,可沒有壞到那個程度呀。」孫筱忙擺著手說,並不像假話,但她又幹什麼那麼害怕呢?難道她知道什麼?

    「孫筱,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證據,否則,你就擦乾淨屁 股準備蹲大牢吧。」以菱語氣強硬,對她的恨,十分明顯。

    「我求你了,白以菱,你別在搞我家的公司,我爸年紀已經大了,他禁不起折騰。」孫筱忽然上來抓住以菱的雙臂,情緒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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