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冷靜下來?”讓我穿件衣服再說。
“不能!”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接著,他一雙漂亮的紫眸就是從我的臉上往下調,下巴、頸部、額骨……
“不准看!”我面紅耳赤地朝他吼!真的是該死的!雙手被他擒住,我根本就反抗不得!可是、可是就這樣被他盯著某些地方看,我、我……
“小了點。”他突然這樣說。
嘎啊?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可下一刻的,他的大掌就已覆上我的胸部,輕柔地揉*捏,“雖然小了點,不過勉勉強還是可以的。就當是賠償我的損失好了!”
嚇!胸部傳來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全身寒毛豎起,倒抽口氣!這個該死的、該死的混蛋!被你摸過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東嫌西的!忍無可忍,我猙獰了臉,獠牙一張,便是惡狠狠地朝他胸部某點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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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篇
‘林知影,受死吧!’頭上圍著奮斗白條,上面寫著奮斗目標,我窩在書桌前奮筆疾書!林知影,你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嗷嗷嗷嗷!
不一會兒後,整個王府的大小角落,就都貼滿了‘昭告天下’的奮斗書……
‘姓林的,你死期到了……’
‘姓林的,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你就死定了!’
‘姓林的!乖乖受死吧!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
王府裡的所有丫鬟宮人們,全都圍在那些‘奮斗書’前,看著那些白紙黑字上的誓盟,人人自危……
“呀!娘娘這是做什麼啊?好像要殺了所有姓林的呢?喂,你姓林的不?”
“不不!我不姓林,我姓木……”
“好險哦……”
……
司馬逸:“你們娘娘這是又怎麼了?”
小青:“大概、大概在練書法吧?”
沈夢:(拿著某人完成的其中一份奮斗書,感歎)“這文筆,是該練練了……”
……
廚房篇
“姓林的!看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塊!”廣袖挽起,我一手抄刀,一手按住肥豬腳,惡狠狠地一刀砍下!鮮血稀裡嘩啦的噴出來,噴得我滿身滿臉都是,我手握殺豬刀陰森森地笑開……
廚房外,一大票的丫鬟宮人躲在外頭,集體抱在一起簌簌顫抖……
“娘娘、娘娘她,看起來好凶悍……”
“嗯,嗯嗯。我以前都沒發現,娘娘原來喜歡殺豬。而且、而且娘娘她殺豬的姿勢好標准,瞧她那握刀的姿勢……”
“可是,那是殺豬嗎?你們有沒聽到娘娘叫那豬的名字,貌似是叫林、林知影來著?”
……
一會兒過後,我就在裡面喊了,“你們,都給我進來。”
“啥事、啥事啊……娘娘……”那些宮人們一個個抖得厲害!站在門邊不大敢進來。
“來!這個!接著!大腿!”我一個豬腳甩過去!“隨你們要怎麼收拾掉都行!還有這個心髒,肝髒,哦哦,對了,這倆眼珠子……你們都弄走吧?”
下面,所有宮人們抱在一起眼淚嘩嘩的流。她們的娘娘,好恐怖!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娘娘竟然把一塊豬肝扔到了剛好進來的王爺的臉上,所以、所以……
司馬逸:(咆哮)“項南兒你這該死的女人!又搞什麼?”
小青:(抬頭瞅了瞅旁邊司馬逸‘滿臉血痕’後,隱忍著)“那個,娘娘她可能突然想吃豬肉了。”
沈夢:(很是疑惑)“可是記得娘娘她早上說,她要減肥來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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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分割線後,便是某人手中大刀往砧板上用力一甩,插住!嗡嗡的響!
某人雙眼冒星,右手握拳,豪情萬丈地對著天空大吼,“老子要泰坦尼克號般的愛情!小青,准備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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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大街上,一頂搶眼的轎子行過。
轎子裡,長相俊美妖嬈的白袍男子正半靠在轎子裡閉目假寢,而他的身旁,一美艷女子將手中剝好的橘子遞到他跟前……
“少爺,吃一個吧。”
“不想吃。”男子慵懶地半瞇起眼,有氣無力地打打哈欠。
“這樣子啊,”收回遞橘子的手,女子凝了秀眉沉思起來。半響,她終於鼓起勇氣問道:“少爺,您為什麼?明明知道她就是南兒的?卻要在她面前說出那樣的話?”
……氣氛死一般的寂靜。好久好久過後,男子才緩緩睜開眼來,美麗的眼眸裡迸射出銳利光芒,“我用意為何,想來你也是知道的吧?”
“是為了讓她少受些利用是嗎?”女子低頭看著自己手心的橘子瓣,問說。
“這是一點。”
“還有其他的嗎?”
“司馬逸他會故意讓南兒易容出現在我面前,是惡意的警告吧?”說到這個,男子停頓了,哀怨地歎了口氣,“誰讓我愛上我可愛的南兒了呢,哎……”
“少爺——”女子怒極,“您扯哪裡去了?”
“哦,希望南兒能少受些利用這是最重要的。但是還有另外一點就是,如果他想跟我長久合作下去的話,就該好好保護好我想保護的——”
“少爺——”
“呵,也沒什麼啦。愛情這回事可真折騰人。誰讓我愛上南兒了呢?盡全力保護她是自然的……”男子的聲音有些苦澀和無奈。
女人眼神閃爍,低聲呢喃,“少爺……”
“只希望,”男子略顯疲憊地閉上了眼,喃喃自語,“只希望司馬逸能適可而止——”
“嗯。但願吧。”
女人沉迷地看著男子俊美的容顏,嫵媚的鳳眼裡多了一份不可探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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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一
寧王府裡的湖畔邊,停著一艘精致的小船。船上面,一對情人兒執手凝望……
沈夢深情款款地握住小青的手,含情脈脈地說:“露絲,你跳,我也跳。”
小青一臉的僵硬……
他們的身後,一道詭異的黑影壓上來,抬起腳,狠狠地一踹,再一踹……
“噗通……噗通……”兩聲後,只見沈夢跟小青兩人已在湖水裡掙扎,而那道詭異的身影則雙手叉腰站在甲板上狂笑,“廢話真多!早就要跳了!”
接著,鏡頭轉到湖水面上……
小青一手死命抱住浮起的木板,另一手緊緊地握住沈夢的,“傑克,我愛你。”
沈夢連忙說:“別那樣,不說再見,堅持下去,你明白嗎? ”
小青開始顫抖,“我感到很冷! ”
沈夢連忙大喊:“聽著,露絲,你一定能脫險,生活下去……生很多孩子,看著他們長大,可享高壽。安息暖和的床上,不是在這裡, 不是今晚,不是這樣死去,明白嗎? ”
小青已經冷得渾身動彈不得!
沈夢急得眼眶都紅了,“你知道嗎?露絲,贏得船票,是我一生最幸運的事, 讓我可認識你,認識你真榮幸,萬分榮幸, 你一定要幫我,答應我活下去, 答應我,你不會放棄……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環境怎樣……露絲,答應我,千萬別忘了! ”
小青含著淚感動地說:“好!我答應你! ”
沈夢很是激動:“不要食言! ”
小青流了淚,“我永不食言! ”
……
甲板上,某人咬著手絹淚流滿面。這世上,還是有真愛的!嗚嗚……嗚嗚嗚……
湖邊,司馬逸跟幾個隨侍宮人剛好行過,看到,站住觀望了好半響後,問說:“最後有沒死?”
鏡頭二
寧王府的一個廟堂前。
南兒從迂廊的那端跑來,廣袖飄飄,“官人~~~~~~~”
沈夢從迂廊的這端跑來,很是激動,“娘子~~~~~~~~”
剛好的,司馬逸從廟宇裡出來,橫在中間,“你們兩個干嗎呢?”(法海)
南兒淚光閃爍,可憐兮兮地抱住司馬逸的大腿,“我不要成仙,我要官人,我要我的家……”
司馬逸疑惑地俯下身去摸摸她額頭,問道:“太醫呢?叫來看看。可能腦子燒壞了。”
站起身,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後,南兒便是衣袂飄飄地朝沈夢撲去,“官人,我的小牧童……”
“娘子——”抱住她,沈夢哽咽了。“我的小白蛇……”
走過來,司馬逸冷不防抬手狠狠地敲了南兒額頭一暴粟,怒目圓睜地問她,“你到底在搞什麼?”
興致被打斷,南兒也火了!也怒目大大的給他瞪回去,“老子在尋找真愛!”
“不准找別人!”
“那你要不?”
……
鏡頭三
坐在書桌前,司馬逸皺眉看著手中的那紙條,很是郁悶……
小青提問:“請問司馬逸王爺,您跟南兒小姐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裡?”
司馬逸皺皺眉,回答:“是在醉仙樓第一次見面的。當時覺得她緊張的樣子好可愛,就先搭了話問她是不是第一次來醉仙樓。她感覺好像本王很煩似的。”
沈夢提問,“那南兒小姐對您來說真的很可愛嗎?”
司馬逸瞅了眼躺在床上翻滾的某人一眼後,納悶地繼續回答:“她本人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可愛的女人。咳咳……”
沈夢再提問,“就因為這樣,您就決定要娶她了?”
司馬逸眉頭皺得不能再皺,“只是本王很喜歡這個女人,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想一直在她身邊保護她。”
司馬逸此話一說完,本來還在床上打滾的某人不知何時的已如幽靈般湊上前來,雙手緊緊地揪住他的手臂,淚眼汪汪的,“王爺您說真的嗎?真的嗎?”
“假的!這是你弄的台詞好不好?”司馬逸額頭青筋直冒。
“切。”啐了聲,女人不再郁悶了。挺起胸膛,她張開雙臂仰頭深深地吸了口氣後,方才再回身來朝他調皮地眨眨眼,說道:“你演技不錯。”
“過獎。”司馬逸咬牙切齒的。
“那,就這樣了,你可以走了——”女人打哈欠,准備睡了。
司馬逸氣得跳腳,“那你答應本王的事呢?”
“哦,去俠劍山莊搞死南宮月是吧?知道啦,我說到做到,明天吧。”
……搞、搞死。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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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想逃出司馬逸的手掌心,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我還是努力、努力著……
希望有一天真能恢復自由。所以不管是去俠劍山莊還是去哪裡?那都存有我寄望的一線機會……
讓我坐上丐幫幫主的位置,接著覬覦武林盟主的寶座,企圖稱霸武林,操縱整個江湖勢力……司馬逸的野心教我膽顫不已。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麼?但如今的我也只能任由他利用著。但是我想、我想只要等到時機成熟,我就一定能離開的!是的!
他讓我混身俠劍山莊,還讓沈夢隨身侍候我。其實也是怕到時應個不時之需的。畢竟去俠劍山莊,我們可都是易容去的。而至於小青,她則暫且冒充我去掌管丐幫了。
不想沈夢跟去冒險的,所以我想跟司馬逸開口別讓沈夢跟去。可沈夢去主動說想跟著我……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算了,想跟就跟吧,到時要是真出事了別怪我……
俠劍山莊還要招聘新一批的丫鬟侍衛。在我看來,如此頻繁的更換奴婢,想必是通通殺光了滅口的吧?像南宮月那樣殘暴的男人,像南宮月那樣有著不可告人秘密的男人……
“喂,到你了——”
耳邊有人在喊,我猛地回過神來,卻剛好的對上一張凶悍的橘子臉。倒抽口氣,我連連抱歉,“哦哦,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怎麼了嗎?”
“你自己一個人來的是嗎?”山莊裡管事邊忙著手中的活兒邊問我。
我忙回答:“是的!哦,不,我跟我家鄰居一起來的。我叫阿花,他叫阿牛。”說著,我忙將我身後的沈夢也推他跟前去。
阿牛?沈夢額頭黑線直冒。可還是隱忍住了!對上管事的眼神,沈夢連連點頭。“是、是的。小的叫阿牛。”
而就在這時的,卻憑空伸出一只手,閃電般握住了沈夢的手腕脈絡——
呃,誰啊?誰握沈夢的手啊?好奇的我忙踮足望去!可這一望可不打緊,嘶滋~囧!我幾乎都可以聽到自己哪裡燒斷了的聲音了?南宮、南宮晚?!竟然是他?!他怎麼也會在這裡?也來幫忙檢查新來奴才夠不夠格嗎?
我現在只要一看到他們南宮兩兄弟就雙腿發軟,沒辦法,給折騰的。更重要的是,我前些日子還傷了南宮晚不是嗎?估計要是給認出來的話,我就得死得慘滴滴的了!
想到可能的,我就忍不住渾身打顫。
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後,他面無表情地執起沈夢的手腕,皺眉把了下脈後,便放開了,順便轉頭對那個管事的說:“這個行。”說著,他便朝我走來——
我嚇得連忙將雙手往後藏,警惕地瞪著他,“你、你干嗎?”
這樣一來,他倒是認真注意起我了。危險地瞇起眼,他審視了我好半響後,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嘎?啊?我幾乎風化掉!他是不是、是不是認出來了?我都嚇得根本反應不得,可就在這時,站我身後的某人卻比沈夢早一步的突然站出來笑瞇瞇地說了,“嘻嘻,少主大人您真愛說笑,像我們這種山裡的人怎麼可能見過少主您嘛?”
這聲音……
我怔住!忙轉頭望去,可卻是看到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我郁悶住了!我不認識他啊,他咋就替我說話了啊?可那聲音……聽起來好熟悉啊!
正疑惑不解著的時候,我卻突然感覺到我的身後有人閃電般點了我身上幾處穴道,我就全身動彈不得了!
眼見南宮晚動作流利地執起了我的手腕,把了脈,我嚇得心裡直搗鼓!有沒搞錯?這種厲害關頭,竟然還有人跟我開玩笑!雖然不知道南宮晚把脈是要做什麼的?但肯定不是啥好事吧?我會不會過不了?我——
“這個過了。”
放開我的手,南宮晚冷冷的聲音飄過,我怔在原地。過了、我過了嗎?
等我過了後,我身後那只神秘的手就再一次幫我解了穴道。一得到自由,我就忙轉頭看去,想搞明白到底是誰在搞鬼?這樣戲弄我?可迎上的,卻依然是那張笑瞇瞇的陌生笑臉……
我郁悶了。他咋老跟我笑啊?認識嗎這是?
扯了抹僵硬的笑臉回他後,我就長發一甩拽起身沈夢的手直往山莊裡跑……
快跑快跑!遇到怪人了!可無論我拉著沈夢跑得多塊,那個陌生人始終能不遠不近地跟隨我們身後……
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氣不過,我干脆停下腳步,大膽地轉身朝他吼,“你到底是誰?”一直跟著我干嗎啊?
“嘻嘻,剛剛救了你的人哦。”對於我如此的態度,他依然笑臉相迎,“剛剛少主他可是把脈看我們有沒武功的?所以啊,還好我封了你的穴道,不然你可就慘了呢——”
嘖!聽他這樣一說,我倒抽口氣。武功、武功嗎?原來南宮晚把脈是要查我們這些人有沒可疑的人哦?這就難怪了!不過話又說回來——
“我們認識嗎?你怎麼願意相救?”
可是被我這樣一說,他竟然就委屈地憋出淚來了!嘟著粉紅小嘴,他委屈萬分地說:“阿花小姐,才幾天沒見,你就把我給忘了。傷心死了,人家好傷心……”
我被他搞得頭皮都發麻了!沒辦法,我只好哄他,“你還是快點跟我說你是誰吧?說了我一定想得起來的——”
他的聲音語氣我真的很熟,真的……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真的嗎?”抹了抹淚,他‘楚楚可憐’地回答:“人家我叫奈落——”
“我還犬夜叉呢——”
……
站我身旁,沈夢始終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警惕地盯著對面那男人。最後,沈夢似察覺到什麼?忙一把將我拉至他身後,皺眉說道:“小心點!他可能真的是認識的!因為他也是易容的!”
嘎啊?他這樣一說,我可迷糊了。他、他也易容?那個陌生男人?那這麼說的話……我正想問什麼的時候,沒想到那男人卻爆笑出聲……
“哈哈哈,沈夢你可真厲害!竟然被你識穿了!不過你沒想到,你的易容術會被我學來吧?”邊說著,他便動手撕了他臉上的那層假皮……
隨著他廬山真面的曝光,我的下巴也越拉越下——
竟然、竟然是他?!
那張絕對陽光囂張的俊臉、那繚亂得很有型的及腰長發、那雙本來還墨黑色,現在卻漸漸轉紫的眼眸……紫、紫眸?!那個被沈夢奪去了初吻的男人?!(紫眸:喂喂,不用這樣解釋好不好?)
“嘿嘿,阿花,怎麼樣?認識我了嗎?我以前住你家隔壁哦……”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咪咪地笑!他走過來,抬起手臂隨性地環上我頸項,一雙魅惑大眼更是一眨一眨地瞅著我……
“認識認識。”額頭冒黑線,我真的是沒辦法啊!推開他的手,我很沒好氣地說:“奈落對吧?經常跟犬夜叉一起在西邊山頭放羊的那個嘛,我認識。”
“嗯啊嗯啊,還好你想起來了。你還記得嗎?咱們那個鄰居殺生丸已經娶了殺豬黃大伯家的鈴了……”
“哦?是嗎?”
……
跟在我倆身後,聽著我們兩個無厘頭的對話,沈夢的額頭已完全被黑線覆蓋!有些氣惱,沈夢幾大步走上前來,硬是擠進我跟紫眸的中間,拆開我倆……
“奈落對吧?”沈夢開口,目光警惕地防著紫眸,“還記得我嗎?我是阿牛。”回府的時候,他有跟王爺說過,紫眸這男人出現過!可是,王爺要他靜觀其變,所以……
“認、識——”看到沈夢,紫眸剛剛還晴天白雲的臉色此時早已烏雲密布,甚至還夾雜著閃電。握緊拳頭,他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怎、麼、可、能、不、認、識、你?”
“對啊!他叫阿牛,就是那個曾經在雷雨交加的夜晚,企圖強、暴你卻未遂的那個男人嘛,”指著身旁沈夢,我好心解釋,“他搶奪了你的初吻,你還說再次見到他的話,一定會殺了他的,以證明你的貞烈——”
紫眸氣得面目猙獰,大口噴火,“不用你提醒!老子一定會找機會砍了他的——”
……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吵吵鬧鬧的前往剛才那個管事給我們指定的地方……
“喂,確定是這裡嗎?”
“應該是吧。前行一萬步,不會錯的吧。這裡。”
“嗯,會不會,我們數錯了啊?”
三人面面相覷後,便是心領神會地頭一點,就又轉身想往反方向走。可是——
“喂,你們幾個是新來的對吧?”後面,有人在喊。
我們幾人硬著頭皮轉過身去,“是、是的。”
“來,把這些馬糞清理了,快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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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我是來殺南宮月的,不是來清馬糞的。
被一大堆的馬糞環繞,我悔恨的眼淚嘩啦啦直流。為什麼一來就做這樣的工作?
“你們是剛來的,就要從最底層做起。”管馬廄的這樣告訴我們。
這樣一來,我就明白了!原來奴才與奴才之間,也是分等級的!那就跟後宮一樣了!為了爬到金字塔頂(也就是南宮月的貼身侍婢),那我就得不擇手段,踩著別人的頭一步步往上爬……
嗯嗯!想明白後,我便是自信滿滿地點了點頭!一定可以的!為了成功干掉南宮月,我一定要努力!
清馬糞,我干得熱火朝天!臭氣熏天!可沈夢跟紫眸兩家伙卻可以悠哉游哉地躲在樹蔭下乘涼……
“阿牛哥哥,讓我來幫你做這事吧。瞧您這細皮嫩肉的,怎麼做得了啊?人家會心疼的……”
“嗯,奈落哥哥。您一瞧就是這麼尊貴的氣質,干這活還真是不適合。所以還是我來吧……”
就這樣,一大堆的女婢搶著替他們倆干活。而我、而我呢?就在我眼巴巴地望向在場唯一的一個男人,也就是管理馬廄的大叔的時候,他給我的唯一一句話就是——
“這裡沒清干淨,再清一遍。”
嗚嗚,我好後悔,我沒扮成男兒身,才會招來這般的不公平對待。(死不承認自己沒有魅力。)
好不容易將所有的馬糞清完,太陽都已經落山了。頂著一個臭熏熏的身子,我身心疲憊地進了屋子裡。干掉、干掉南宮月!對的!為了成功干掉他,我一定要努力!
無精打采地給自己打氣,我正想著去哪裡打水洗澡的時候,卻猛然看到那床邊,放著的,那一大桶飄滿花瓣的浴桶水……
洗澡、洗澡水?見到它,我登時眼睛大亮!沒幾下的,我身上的衣服就扒個精光了!“噗通~”一聲,我激動地跳進了浴桶裡。洗澡洗澡,洗個香噴噴的澡……
洗洗頭,洗洗頭,洗洗爪子爪子,洗洗腳丫子……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愛拼才會贏……”唱著閩南語,我正洗得樂不思蜀的時候,突然的,外頭一陣腳步聲傳來了,接著,便是虛掩著的門被踢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手中的花瓣掉落,我目瞪口呆地望向來人……
而來人也詫異地盯著此刻正窩在浴桶裡,伸出一條腿的我……
死一般的沉寂之後,便是某人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嗷嗷嗷嗷……老子的花瓣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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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從浴桶裡揪出來,然後被狠狠地扔到床上,隨即,一個高大的身影壓上來,我驚恐地望著他,“紫、紫——”
“你知不知道,那些花瓣可是老子的迷迷們送給老子的!你竟然給洗了!”支起身子壓在我身上,紫眸凶神惡煞地吼我。
“呃——”我給嚇到了!支支吾吾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因為此刻的我可是光著身子的,所以、所以……
“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冷靜下來?”讓我穿件衣服再說。
“不能!”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接著,他一雙漂亮的紫眸就是從我的臉上往下調,下巴、頸部、額骨……
“不准看!”我面紅耳赤地朝他吼!真的是該死的!雙手被他擒住,我根本就反抗不得!可是、可是就這樣被他盯著某些地方看,我、我……
“小了點。”他突然這樣說。
嘎啊?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可下一刻的,他的大掌就已覆上我的胸部,輕柔地揉*捏,“雖然小了點,不過勉勉強還是可以的。就當是賠償我的損失好了!”
嚇!胸部傳來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全身寒毛豎起,倒抽口氣!這個該死的、該死的混蛋!被你摸過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東嫌西的!忍無可忍,我猙獰了臉,獠牙一張,便是惡狠狠地朝他胸部某點咬去——
“嘖——”他吃疼得喘氣。“笨蛋、笨蛋你快放開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某人含糊不清的回應,“老子、死也不放!”
……
就這樣,床上一陣激烈的搖動,夾雜著男人暴跳如雷的吼聲,女人固執倔強的悶哼聲……
這樣劇烈的響動驚到了外面正在跟幫忙洗衣服的女婢聊天的沈夢。只見他閃電般的闖了進來,看到的是床上那樣一副景象後,便是怒不可抑地高舉起旁邊的桌子……
“轟隆隆~”一陣過後,屋裡一片烏煙瘴氣。
隨便拿了件衣服,沈夢沖過來將全身光光的我裹上,然後便是扛起我,萬分防備地盯著尚在床上,被壓在桌子下的紫眸。
從桌子下掙扎著起來,紫眸掃掃身上的灰塵,盤腿坐在床上,支著下巴不解地盯著扛著我的沈夢,“你干嗎拿桌子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