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一下布,這種布料,應該是可以用洗衣機洗的。
「歐屏屏,你別妄想投機取巧!」不知什麼時候,上官鳳已經站在洗衣間門口,一臉的笑。
歐屏屏只好打消用洗衣機洗的念頭,把床單放進洗衣池裡,放滿一池的水。
「歐屏屏,這樣洗下來,不出一個禮拜,你的一雙嫩手,恐怕要變成老太婆手了。男人可不喜歡雙手粗糙的女人哦。」她就喜歡想盡一切辦法,給歐屏屏致命的打擊。
歐屏屏沒有看她,一邊搓著那些厚重的床單,一邊說:「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多陪陪盛明煥,不要讓他為公事而冷落了你。」
一語說中上官鳳的心事。無論她怎麼努力,盛明煥對她,始終不冷不熱。
這個打擊,讓她沒有心情跟歐屏屏繼續耗下去,冷哼一聲,轉身走出洗衣間。
就讓歐屏屏慢慢洗那堆衣服吧。
上官鳳離開後,歐屏屏停下手裡的動作,手指痛得鑽心,從水裡拿出來,已經泛白了。
這樣洗下去,會殘廢的。
她才不會那麼老實!
只留一個床單在池子裡,其餘的統統放進洗衣機。
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吳媽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
歐屏屏還以為吳媽是來督工的呢,嚇了一大跳。
「丫頭,你怎麼得罪上官小姐了?」吳媽拉著她,關切地問了這麼一句話。
歐屏屏長長地鬆一口氣,很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打碎了一個花瓶,她就罰我洗床單。」
「什麼?你打破了一個花瓶?」吳媽的表情像看見外星人。「你知不知道家裡的花瓶值多少錢?隨便一個你都賠不起!」
聽吳媽這麼一說,歐屏屏心裡不由得咯登了一下,看來,自己真的十年都拿不到工資了。
完了,工作沒了,搞份兼職又拿不到一分錢,難道,她要和小淺淺一起喝西北風嗎?
「吳媽,你能不能再幫我介紹一家?我家裡真的很窮,很需要錢。」哪怕一個月幾千塊錢,只要夠她和淺淺的生活費就好了。
「好吧,我幫你留意一下。不過,你現在先把這些床單洗乾淨了,進去見上官小姐吧,她可能還有事要吩咐。」吳媽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麼年輕出來做女傭,真是難為她了。
歐屏屏趕緊把那些床單從洗衣機裡拿出來,晾好了,又走到那個房間裡去。
上官鳳交待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呢。
走到房間,不等上官鳳吩咐,跪在地上開始拖地板。
一寸一寸地擦,擦得很仔細,汗水染濕額前的頭髮。
慢慢地,擦到沙發旁邊。
兩個人的腳在地板上,皮鞋都那麼亮。
即使看著腳,她也能認出哪個是盛明煥。
手上的動作稍微遲疑了一下,再動手去擦時,那雙腳忽然挪動了位置。
「雷霆,你先坐一會兒。」盛明煥的聲音響起,然後,那雙腳就從歐屏屏身邊跨了過去。
歐屏屏忍不住抬頭,追蹤他的身影。
他摟了上官鳳的腰,兩個人親密地向臥室走去。
他的手已經不安分地在她裸露的後背上撫摸。
「那麼急,壞死了!」上官鳳欲拒還迎地嬌聲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