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著飛奔的人,不情不願卻又無奈。
到最後,乾脆在宮牆內一處僻靜之地停了下來,再也不走了。
此處離白玉殿還有些距離,乃是一處位置偏僻的廢舊宮殿之所在,極少有人來。
如夢還未轉身,就被拉進了一個熟悉的臂彎中被緊緊地鎖了起來。
未等反應過來,紅唇已被深深的覆住,粗喘的氣息惲亂無顧及,似要將心中怨恨全數發洩在這碾轉反側的吻中。
無力的嬌喘聲,在寂靜的夜裡份外迷人,空曠的廢舊之所,瀰漫著無聲的情與欲的氣息。
輕而薄的衣衫如蝶翼一般翩然飛起,雪白的身軀在朦朧的月色下如女神一般泛著淡淡的暈澤,曲線分明得讓月兒也嬌羞地躲進了雲層裡。
帶著傾天的怒氣,帶著無法阻擋的勁力,他要將這不聽話的花心的女人吃個乾乾淨淨,捨不得打她出氣,那就用無邊的魅力來迷惑她,最好是迷得她暈頭轉向分不清南北東西。
這段日子因著怕傷了她有孕的身子,壓抑著自己的衝動只能夜夜將她那惹火的身軀摟在懷裡,她還當自己的紙做的老虎不能發威了似的,居然敢當面對他說要去會舊情郎,簡直是火得想把那小子一掌劈死。
無力的嬌吟夾雜著如困獅般的低吼,憤怒的爆發以這種銷魂的方式來折磨人,簡直是讓人死了又活……
這小子,居然有一套,腰勁真的不錯,居然掛個人在腰上衝刺著還一點兒疲憊之態都沒有,要死了,再這樣運動下去,本姑娘會死在美男子身上咯。
「玉……停……肚子好痛。」
話說爽到頭之後總會有啥別樣結果,也可以說是爽到了兒子會抗議。
但是他怎麼停得下來?堅持著最後的幾下衝刺之後驟然而逝的怒吼被驚嚇所代替。
衣袂翻飛,將衣衫盡皆破碎的人兒捲進披風之內,如風一般朝白玉殿掠去,俊美的容顏上,情潮已被驚怕所蓋。
「怪醫……」
驚懼的一聲吼,朱雀忙以唇呼哨,如夜鶯一般的呼哨喚來了不知藏身何處的毒手怪醫,夾帶著夜晚的涼風捲進了這主臥室之內,連禮都省了去,直接飛身上前搭脈看診。
一雙睡眼朦朧的眼愛看不看地朝自己的主子非常不爽地一瞄,臉上的皺紋可以夾死蚊子了,怪醫的面色如此沉重,難道……
「她怎麼了?」
「房事過度,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