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謝扶柳淒厲的叫聲,黑澤皺眉,攬著飄飄蕩蕩地終於是到了山腳下。
未待纜車停穩,謝扶柳一個箭步衝了出來,小湖邊,抱著一棵柳樹,開始狂嘔……早上的幾個干饅頭,哽咽在胸口,洶湧澎湃著……
「好了,上船吧,包袱還在纜車裡,去拿過來。」黑澤依然一身輕鬆的從扶柳身邊走過。半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你……」乾嘔一陣,呼吸了下新鮮空氣,胃裡也就好多了,扶柳蹣跚著回到纜車裡,將那三個包袱拿出來,再顫微著來到一旁小河邊的應該叫做竹排的東西上。
「師父,可以發動了,」扶柳坐穩,拍拍胸口,旭日東昇,正是清晨最美的時刻,雖然美男在側,卻是個變態帥哥,扶柳提不起興趣來跟這個變態師父一起欣賞富有朝氣的朝陽。
病怏怏地只是坐著,守著那三個大包袱,有點心酸。
「旁邊的竹篙,看到了麼?」黑澤站著,紙扇打開,徐徐扇動。
「呃,看到了。」竹篙沉浸在水裡,露出大半截在竹排一旁。
「嗯,拿起來。」
「哦。」扶柳大腦渾渾噩噩,聽話地拿起竹篙。
「好了,走吧。」黑澤發號施令,說完之後便盯著謝扶柳看。看得她竟然心頭小鹿亂撞,都怪他長得太帥了,這樣看很容易出事的。
良久,良久,之後……
「啊,師父,你……不會,不會……」騰出一隻手,指向黑澤。
「是的,走吧。」扇子敲了下扶柳的蔥白玉手,黑澤嘴角又上揚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實屬不易,不過扶柳卻沒有半分心情去在乎他是在笑還是什麼?
「師父以前一人出來的時候,誰來撐船?」這可不是提包袱,不能說一人出來就不用撐吧?
「跟剛才一樣,掌風……」
「現在為什麼不用掌風了呀?就像剛才那樣的。」扶柳據理力爭,面紅耳赤,這河細細長長,沒個盡頭,盡然叫她來撐船,太沒天理了。她寧死不屈。
「兩個人太重,且沒有著力點,廢話少說,快點吧」黑澤眺望著遠方,神情怡然。
「師父,我,我抗議。」怎麼能讓她弱女子來撐船?天理,天理,老天,你瞎了眼麼?
「無效,再不走,自己爬上山頂,別指望我帶你一起。」黑澤出語威脅。
「你……」望著黑澤的背影好久之後,『算你狠。』低咒一聲,扶柳認命地拿起竹篙,輕輕撥弄著清澈見底的河水。
「說什麼?」黑澤很敏感,且耳力極好,怎會放過她的低喃聲。
「沒說什麼,師父,站好便是了。」竹篙用力撐向岸邊的泥土,竹排一哆嗦,往前駛去。
他娘的,黑澤舜,等我找到魔教教主那一天,看你姑奶奶怎麼把你一腳踢開,到時候沒人讓你這麼折騰了吧,可別想念你姑奶奶。
告訴你,到時候,就算你抱著你姑奶奶的大腿,懇求我留下來,你姑奶奶都不帶皺眉頭考慮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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