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愛卿平身。」上官嘯一身紫色龍袍,英武挺拔。
一如當年收養如夢時的莫天一般。
如夢近乎癡迷的盯著這張故人臉,心裡有說不出的酸甜苦辣。不過,她已經醒悟了,他不是莫天,只是披了一張迷惑人的表皮而已,正如她不是紫羅,卻同樣掛著紫羅的名聲做了上官御的王妃。
銳利的目光落在上官嘯身後三人的面孔上,如夢冷笑一聲。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上官嘯身後跟著兩男一女。
男人中一個年輕英俊,身著明黃飛龍繡袍,應該是慕容厲。
另一個,是個溫雅的中年男子,一襲儒雅青衫,瞧不出半點故作高貴之姿,可是那雙銳利的目光卻奇怪的看著她,嘴角若有若無的淡笑,這應該是紫絳。
沒想到陰狠毒辣的角色竟是這般溫雅清幽。
真是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緊隨紫絳其後的是個紫衣女子,紫紗遮面,只露出一雙呆滯空洞的大眼睛。
那雙眼睛如夢認識,那襲紫衣如夢也有一套,那張面紗如夢不久前也曾遮帶過。
真正的紫羅出場了,是不是暗示她的表演要結束了。
「御弟,為何你的王妃不向朕下跪?」上官嘯落座在上官御身邊,揚起如夢熟悉的笑容,以低沉到只有他們三人能聽到的聲音質問上官御。
「皇兄難道忘記母后辭世時所說的話了嗎?臣弟不必跪天子,臣弟的王妃也一樣嫁夫從夫。」上官御冷冰冰的頂回上官嘯的質問,伸出手握緊如夢冰涼的柔胰。
「很好,御弟既然如此說了,就顯得朕小氣了些,算了,朕還是欣賞歌舞吧。」上官嘯端起一杯美酒,餘光緊盯著如夢絕美的面容,心底稍稍有所驚訝,未曾想醉仙居裡瘋瘋癲癲的丫頭裝扮起來竟是這般傾國傾城,他還真有點不太忍心對她下手了。
「皇兄,舞姬們出來了。」上官御察覺到上官嘯的異樣目光,忍不住醋意驟起,打斷上官嘯意味深長的目光。
如夢淡然的品著醇美的酒漿,心底的往事卻像噴發的火山淹沒了她所有的心智。
當初,如果莫天不機智冷漠的劃破她的腕,她恐怕早就夭折。
而現在,這個類似莫天的人是否替莫天後悔
當初的決定,來解決現在的她。
「夢兒,那個舞姬好像是醉仙居的人。」上官御靠在如夢耳邊輕語。
「啊——」如夢驚醒,這才將魂魄收攏,看著精彩的舞藝表演。
「夢兒,你不舒服?」上官御攬過如夢,毫不在乎慕容嫣的嫉恨,上官嘯的驚詫。
「沒有,只是這酒容易讓人醉。」
應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看,那個舞姬——」如夢隨著上官御的暗示看到了領舞的女子,她一身金縷薄衣,濃妝艷抹,是醉仙居的舞姬艷玲。
「怎麼是她?她應該是呂祺的人,怎麼會在這裡?」如夢很驚訝,這個女子在這裡是不是說明呂祺也混在人群中,這樣,上官御和上官嘯豈不是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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