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陽,我離開了,你無法改變我的決定,我也無法改變你的決定。我明白你有你的苦衷,但我不想一輩子承受你自私的佔有。我不恨你了,就此別過吧。我愛你,所以,請你尊重我。算我求你!」
她無助哀涼的語氣灼痛了他的心,他該拿什麼去改變她的決定?
答應她嗎?放手嗎?但是她的語氣如此淒涼無助,……
心中亂如麻的李開陽,和莫西一起聚到了言歡的酒吧。
借酒暫消仇,與其傷害她,不如先傷害他自己。
言歡從辦公室走出來,面對李開陽,他不自然地撥著他的豎發,只顧著給他們倒酒,什麼話也不說。
「哎,言歡,你幹嘛不喝啊?」
莫西看不過去了,指了指言歡,又說:「你是不是男人啊,小丫頭一個專門伺候爺們的?」
「哦,我喝,不過我少喝點,生病了。」
他是生病了,不過生的是相思病,藍心雅讓他上癮的情毒。
莫西斥完言歡,歎了口氣,拍著李開陽的肩膀說:
「開陽,別想太多了,怎麼說,都是藍心雅更討喜一點,娶了她,她家所有的財產都是你的了。言歡,你說是不是啊?」
言歡心一驚,手中的酒杯竟然滑落,清脆聲響起,已碎。還好,杯中已沒酒液,不然肯定要濺他們一身了。
言歡扯了扯僵硬的臉,笑說:「那當然,呵呵。」
「不過,娜薇更好。」
言歡急促地補充,心裡埋怨他自己說話不經大腦,但惹來莫西一記狠瞪,意思是說,我拚命開解你還來打叉!
言歡無視莫西,繼續討好地笑著說:
「開陽,兩個女人,有什麼好煩惱的呢,心裡想著誰就娶誰。藍心雅是有錢,可你不愛她啊,娜薇多好啊,賢妻良母,絕對是所有男人的婚姻夢想。」
言歡為了自己的私心,拚命鼓吹池娜薇的諸多優點。
莫西不認同地說:「瞎說,當然是有錢好。男人為的是什麼?事業,事業,懂嗎?要找賢妻良母,那還不容易嗎?有錢,什麼樣的女人都會爬上你的床的。」
李開陽喝道:「夠了。」
他痛苦地一杯又一杯黃湯下肚。他不允許別人拿池娜薇如此低俗地談論。
要是他能像莫西那樣把愛情計算得如此精確,他今天就不會煩惱了。
沒有她,心就會死。
愛情可以計算嗎?愛情可以遞減嗎?
為何過了六年,他的愛在不知不覺中不是遞減而遞增了呢?這條公式是怎麼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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