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府大廳被沉悶的氣息所籠罩。
無人吭聲,只聽到隱隱一道哭泣聲。
三位長老臉色鐵青的坐在椅子上面,個個都是雙手緊握扶手,似是與扶手有深仇大恨一般。
喻蓮也是一臉愁容的呆坐著。身旁輕放著一張告示。
告示所言,對於男人並無太大影響,但是,女人就不同了。
三從四德是什麼概念?那可是老天給女人一生的枷鎖!
女人若想掙脫這道枷鎖,那便是逆天!
逆天也就不容於這個世界,下場只有——死!
浸豬籠,對於普通人確實管用,但是,對於納蘭家這樣的修真家族,就是套上幾十個豬籠也不能把一個修真者困住。
納蘭柳兒與胡婷完全可以被浸下去,再逃出來。
但是,這是一個名聲的問題,若是真的進了這個豬籠,那就真的承認了自己犯錯。就是逃出來,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根本無法在隆昌鎮呆下去。
「哼,一個卑鄙小人而已,大家不必擔心,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把納蘭家與胡家搞垮!」
大長老重哼一聲,怒氣洶洶地說。
「哼,趕情那不是你孫女兒!」二長老拉著納蘭柳兒走了出去。
把大長老氣地一把捏碎了茶杯。
「嫂夫人……」
忽然,一道清朗的聲音從院外傳了進來。
大廳裡眾人都是一愣,不消片刻,一道身影出現在大門口,再一眨眼,已經進了大廳。先前的身影才逐漸地模糊消失不見……
「嫂夫人,你怎麼還能坐得住哇!」來人正是胡一文,女兒名聲敗壞,他可是急地猶如油鍋邊上的螞蟻一般。
大長老與三長老都是起身對著胡一文問了聲好。
喻蓮輕移蓮步,便來到了大廳中央,笑著說:「胡大人怎地有心情來小舍觀光了?快請上坐。」
胡一文唉聲歎息地來到椅子邊坐下,手掌一翻,便是突兀地出現一鍋煙,兩手指一搓,煙霧便騰騰直上。
小熙被這一手驚地張開了嘴巴。
這胡家族長果然不是一般人。修為比母親還要高深,隨手間便能控制天地間的火元素形成火種。
「胡兄弟可是為了這個事情?」喻蓮手指著桌上的告示。
胡一文看到告示就火了,一拍桌子:「他奶奶的,也不知是哪個混蛋竟敢在咱們兩家的頭上動土?」
喻蓮淺淺一笑:「你可別拍壞我的桌子……」
胡一文看到喻蓮人家一個女人家都心平氣和的,反而自己一個大男人罵罵咧咧,自己覺得不好意思,於是也笑了起來。
「嫂夫人吶,我胡一文這輩子沒佩服過誰,唯一一個讓我佩服地人便是嫂夫人了,納蘭大哥真是好福氣啊。」胡一文一番感慨。
又是父親!每次提到父親,母親就會如此狀態,但問她因為何事,她卻從來不提。
喻蓮想到丈夫,雙眼不禁發紅,但很快便恢復了。
「好了,咱們不談別的,先想想如何處理眼前這件棘手的事情吧。」
知道喻蓮的難處,胡一文也沒再繼續勾起她的傷心回憶。
「嫂夫人,你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邀請去參加宴會的嘉賓,有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人物?那些人在離開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反應?」喻蓮輕聲問。
思索片刻後,胡一文肯定的搖了搖頭。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什麼可能?」
「提前離開宴會的人……」喻蓮輕聲說。
「提前離開……提……」胡一文雙眼一瞪,「你是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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