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就饒了你。」
許是南宮宇也不願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上演激情片,聲音嘶啞地彷彿從砂紙上磨過,畢竟,那處男性的慾望,又被她成功的挑逗。
回吻,舌與舌開始溺水般的糾纏,既然,第一次硬性的反抗以失敗而告終,換過溫柔的以對會不會勝算更大?況且,眼前這個野獸一樣陰沉的男子雖是那般殘忍冷酷,卻也不可否認,仍是一個俊挺好看的人,與其接吻,不算是虧。
如此,便迅速攀上了他的脖子,任,南宮宇身體散發出來的淡香慢慢侵染至心中,胸口更是在唇舌來往中漸漸發熱發燙,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
只是,慾望攀升到不該攀升的高度,一聲電話驚醒了兩個同時沉溺其中卻都不肯承認現實的人。
南宮宇大掌一推,邪魅而笑,「技術嫻熟多了,這樣才能贏得更多的本錢。」
「跟在宮少身邊,又怎會不長進?」骨子裡倨傲的因子又忍不住蹦出,豎起刺強硬地對話。
抹了下唇,夏汐捧起咖啡杯逃也似地離開南宮宇的辦公室。
畢竟,那份驕傲,不代表可以一直持續的存在,遠離,才是真正能夠讓心靈得以喘息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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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大校園。
「夏汐,慕優最近貌似不纏在身邊了啊。」岳晨對慕優比較熟,一連幾日沒看到他的身影,隨口問了句。
「要中考了,說是要搬到學校封閉學習。」
「人家學生都是考前學校放大假回家溫課,沒見臨考還反過來集中學習的。」 岳晨不怎麼上進,故而對這種事極為反感,想也未想,就脫口而出。
「呵,學校又不是一個校長開的,哪能處處一樣?」未曾深想,慕優那孩子極讓人放心的,她怎會懷疑其中有什麼不妥。
撓了撓頭,岳晨嘿嘿一樂,「今晚,去跳舞吧。」
很多人想不到,夏汐會跳恰恰。
只有岳晨,一個人,明白,一個孤冷的靈魂也需要釋放的時候,每次與夏汐跳舞,總見她跳得那般宣洩,睥睨繁華落盡,舞痛人間寂寞,彷彿高高在不勝寒處獨自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