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小妮子,他有一萬個理由相信,會和她發生點故事,只不過是主配角的問題而已。
「宮大少,記得晚上約好的事兒。我先去會會我的清清當事人了。拜拜!」
說完,也不管南宮宇反應如何,孟凱寰拍拍屁股走人了。正如,開始,他拍拍屁股而來。
南宮宇望向那抹身影,無限的暴怒。鬼知道,這暴怒的原因是什麼。
半小時後。
手指包著厚厚面紗的夏汐重新回到南宮宇面前。
今天全是副課,不去沒關係,更何況,是他的安排,所以根本無所謂會不會被扣出勤分。
「弄好了?」
「嗯。」
「為何給孟凱寰煮的是那加雪飛?」
茫然瞥見那杯尚殘留著一點咖啡底的咖啡杯,夏汐甚為疑惑:到了此時,他倒有興趣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不錯,她煮給南宮宇的自始至終是Espresso,咖啡裡面最苦的一種,因為那是他該受的。這個世間,不是除了甜蜜,就沒有別的味道。
「那加雪飛的味道,適合他。」淡淡,就這樣出了口。
「過來。」一聲低喝。
夏汐一時無法反應,怔忡機械地往前挪動了一步。
下一秒,已經被南宮宇霸道地圈進懷中。
受傷的手指剛好別到他的肋骨處,疼得她皺起了眉。
「怎麼?床上的時候欲仙欲死,這時候就冰清玉潔了?」看到她眼中的淚,自然就以為是對他的抗拒。
什麼時候還有女人在他面前哭了?哪個不是眉開眼笑,巴巴地等待他的垂憐?偏偏這個女人昨天還在他的身下承歡吟哦,今天就擺出一副楚楚可憐,仇大苦深的樣子。
所以說,女人的身體遠比嘴巴要誠實的多。
想至此,涼薄的唇狠狠覆上了仍有些泛白的唇瓣,輾轉吮吸,摩挲揉捻起來。
「放開我。」溢出唇的破碎聲音明明該是氣憤,散到空氣中變成了近似呻吟的祈求。
他們所在的地方與外面相隔的只是一道磨砂的玻璃幕牆,這樣的曖昧,從外面一定可以看到不同尋常的剪影。
她不要,在上班的第一天就染上和他的緋聞。
如此,將來她要展開的行動將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