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罪愛冷妃 罪愛 NO.202
    黑暗的密室中,小小的油燈光線越來越微弱,幽暗的光勉強照射著整個空間,讓此刻的氣氛更為陰森。

    覓月看著那兩個向她走來的宮女,心中無助到了極點,她現在懷有身孕,她真的不想讓自己受到一點傷而影響到孩子。

    「你們要做什麼?」顫抖著問出這句話,那兩個宮女的表情已經變得猙獰起來。

    頭被人按在地上,身子被一個宮女狠狠的踩住,讓她不能動彈,覓月只覺得恐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她們要做什麼,要做什麼!不要傷了孩子!

    太后悠閒地坐在凳子上看著這齣好戲,已經有人為她奉上了熱茶,這裡有她特意培養的一批奴才,就是專門折磨人而用,現在她就要好好折磨折磨覓月,讓她知道,破壞她和兒子的感情,會付出什麼代價!

    從外面進了兩名內監抬了一個大箱子,覓月頭被壓在地上,驚恐地看著箱子被打開,濃烈的腥味和窸窸窣窣的聲音瀰漫整個密室,她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是蛇,是飢餓的蛇,她彷彿已經看到了死亡在像她招手。

    來不及掙扎,來不及大叫,覓月眼睜睜地看著那整箱的小蛇就倒在她的身上,冰冷,噁心,腥臭,那些小蛇像是飢餓了很久,迫不及待地咬噬著她光滑的身軀。

    蛇,像是訓練過的,只要身子不咬臉,覓月此刻只覺得全身是撕裂般地疼痛,每一寸肌膚,沒一個細胞都在承受著巨大的撕咬,無法言語的的疼痛席捲全身,然後她覺得天昏地暗,視線模糊。

    昏昏沉沉地,有蛇纏繞住她的脖子,讓她幾乎快要窒息,終於她快要被這無法承受的折磨而暈過去,可是,卻又突然被一盆冷水澆在身上,那些蛇迅速地遊走開,回到箱子,依舊發著嗖嗖的聲音,像是很滿意這一頓飽餐。

    覓月被這盆冷水給澆醒,身上沒有了蛇的折磨,傷口卻更是比咬還疼,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傷口,染紅了她已是破碎不堪的婚紗,暈染出一幅淒美的畫。

    太后知道,這樣的小蛇可以讓人非常痛苦,卻又不至於致命,看著眼前鮮血淋淋的覓月,她笑得嗜血,這樣就夠了麼?當然不夠!夜塵對她的恨,就是她受一萬次折磨也不夠!

    放下茶杯,輕輕擺了擺手,她像是喜歡上了這腐蝕的血腥味,深吸了一口氣,命令道,「來人,再上刑。」

    覓月得到片刻的休息,聽到太后的話,只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她的孩子,她只擔心,剛才那些蛇會不會傷到她的孩子,無助和恐懼在心裡蔓延,還有更狠的麼?自己還能承受麼?這個孩子,甚至你的父親都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你就要沒有了麼?她不要,她要保住她。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手覆在肚子上,雖然還感受不到孩子,雖然還尚未成型,可是在她心中,這個孩子已經佔據了重要的位置,所有的傷害就讓她來承受,只要不傷到孩子。

    突然有宮女過來,幾乎是騎在她身上,向後扯住她的頭髮,強使她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太后。

    太后看她已經慘白的臉,可是眼神依然倔強,不由心中一怔,這個女人竟然有如此過人的毅力。

    很好,她就是要慢慢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一個宮女手端著一排排銀針向她走來,覓月看著端放在眼前的刑具,冷笑。

    不是不怕,而是如釋重負,用針麼?那至少不是鞭子,不是拳打腳踢,這樣至少不會傷了孩子,只是自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兩個宮女,將她重新按住,她們知道接下來的用刑,就是意志力再堅強的人也會掙扎。

    五指被人張開,一根根亮閃閃的銀針慢慢地扎進她的指尖。

    冰冷的針扎破她的肌膚,再一寸寸地穿進肉中,直到大半根全部穿入。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密室,這是一種最本能的反應,饒是覓月再怎麼能耐,她都不能承受這鑽心之痛。

    太后聽到她的慘叫,笑得更加嗜血,咬牙道:「再扎,每根手指都要扎!」

    一聲比一聲淒烈,一聲比一聲嘶啞,覓月只覺得自己的手乃至整個身體都被痛到凝固了。

    全身大汗淋漓,以為再也沒有力氣嘶叫,卻又被那每一次的折磨,痛得發洩出來。

    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止的這種酷刑,強烈的昏迷感,讓她再也睜不開眼睛看著面前扭曲的人。

    是要死了麼?不能死!她要保住孩子,可是呼吸卻越來越累,眼皮也越來越重,最終,閉上了眼睛。

    太后看她躺在地上,已是一動不動,甚至連微弱的氣息起伏都沒有了,不免著急,剛才用刑過度,要是這個女人真的死了,那她就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夏燼塵的了。

    「看看她怎麼樣了!」

    「是,太后。」兩個宮女過去探她的氣息,微弱地幾乎像是快要斷氣,但至少還是有氣。

    「回稟太后,她暈過去了。」宮女回答。

    「暈過去了?」太后一陣冷笑,說完拂袖而去,心中卻黯然咒罵,原來沒有死啊,本事倒是挺大,沒死最好,還要留著她好好威脅夏燼塵。

    夜晚。

    星光孤寂清冷,涼爽的夜風拂過波光粼粼的水面,夜塵獨自漫步在夏夜的空氣中,心裡又想起了某個人。

    她已經離開多久了?可是,心中依然保存著她的一瞥一笑,那麼清晰。

    似乎已經習慣在孤寂的夜裡,看著天空,然後開始想她,直到想到心口隱隱作痛,依然是放不下。

    「參見雲王。」突然上來的兩名侍衛,打擾了他的思緒,夜塵心中一陣不悅,他不喜歡在這個屬於他安靜的時刻,有人打擾。

    「什麼事?」淡淡的開口,他已經沒有從前那種溫性,雖然眼中依舊有淡淡的憂鬱。

    「太后請您到明月宮去。」侍衛恭敬地回答,整個皇宮都知道,他再不像從前的雲王,他變得沉默寡言,但只要開口,卻比從前多了幾分凌厲的氣勢,那種氣勢中像是對每個人都有恨意。

    夜塵看了侍衛一眼,邁開步伐走向明月宮。

    那是他最厭惡的地方,直到現在他都無法原諒太后,無法原諒那個以愛他名義殺死他最心愛人的母親。

    這些日子,太后也知道他的想法,很少宣召他,所以他們之間的聯繫少之又少,他甚至還不知道他的母親已經在朝中為他招攬大權。

    「雲王駕到。」隨著一聲尖細的叫喊聲,太后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放下一點,她真怕他,會不來見她。

    「什麼事?」淡淡的開口,連母子之禮都沒有行,甚至沒有叫她母后。

    太后屏退左右,看他依舊冷漠的態度,不免一陣心寒,心下,就更恨起覓月來。

    「母后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商量。」太后小心翼翼地開口,看著他消瘦的臉,一陣心疼,都是為了那個女人。

    夜塵看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認,她雖然依舊是雍容華貴的裝扮,卻看上起,確實老了不少。

    多久沒有見到她了,可是見到了,他就想起覓月,想起覓月的慘死都是因為她。

    「母后知道你還在因為覓月的事情恨我。」太后悠悠說道。

    夜塵不語,表示默認,良久又開口道:「叫兒臣來到底有何事?」終是自己的親身母親,終是會對她不忍。

    「你知不知道,母后做這麼多事情,都是為了你。」

    「為了我?」夜塵冷笑,臉上是滿滿的不屑之意,「母后,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在兒臣身上,你想要的,兒臣並不是也想要。」

    「那麼江山,你要嗎?」太后微微調整情緒,一字一句地說道。

    「什麼!」夜塵震驚,沒想到她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夏燼塵的江山,母后可以幫你奪來,若不是因為他,你會得不到覓月嗎?」太后故意加重了後面一句話的語氣,就是要挑撥他和夏燼塵本就已經不太好的關係!

    「母后,剛才的話,就當兒臣從沒聽到,請您收回。」他沒想到,他一向敬重的人,原來也並不是他想的那樣,他的母后遠比他想像的要可怕的多。

    「你不需要怕夏燼塵,不需要在乎他是你哥哥,你想想,如果你當了皇帝,要多少個覓月那樣的女子都會有,到時候,就再也沒人跟你搶了。」太后故意戳穿他的痛楚,就是要讓他肯站在她這邊。

    夜塵看著她的母后,眼中的憂鬱漸漸轉為受傷,原來,他的母后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是不是當初如果自己是皇帝,覓月就會選擇他呢?答案,他明白,覓月至始至終愛的都是夏燼塵,不為任何身份,任何理由,她愛的都是夏燼塵!

    「母后,我的心裡只有覓月一個人,我也不在乎當皇帝!請您也不要再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了!」夜塵堅定地回答她。

    太后見他不為所動,突然陰笑開來,這個女人居然能破壞他們的母子之情,夜塵,竟然不念母子之情,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及的了。

    「竟然你恨我當初殺了覓月,那麼好!母后就還你一個覓月!」

    夜塵驚訝的看著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還我覓月?她沒有死?」

    「對!母后現在就帶你去看看,你心愛的女人怎麼樣了!」太后陰狠地說道,彷彿為自己下定決心,就算是跟兒子撕破臉,她也要幫他得到皇位,她相信,他以後會明白她的苦心。

    PS:蜻蜓失落地發個牢騷,留言真是少到我無語,我都不知道大家是覺得劇情太平淡還是怎樣,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哎~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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