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可能有點忙,因為家住農村,農村這個時候正在收小麥,所以小銀不得不抽時間去地裡轉轉,不過我還會每天保持更新的。
老人思考了一下,說道:「具體情況我測不出來,但大概情況我還是能測到的,四個字『有驚無險』。」
「阿彌陀佛!」無塵長長出了一口氣。
老人最後看著田辛問道:「不知田兄弟想要測個什麼字?」
田辛想了一想,用手指蘸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最簡單的「一」字。
老人看到這個字,「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田辛好久,喃喃說道:「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無塵問老人道:「老人家,怎麼了?什麼是不可思議?」
「這個『一』字包含的意義太廣泛了,很少人用它來測字,從這個字我可以看出來,他的身份很不一般,大家都知道『王』這個字吧!它的起筆是『一』,末筆還是『一』,這說明田兄弟從一出生身份就是一個王,直到生命的最後還是王。」
大家都重新打量著田辛,覺得除了越看越醜之外,還是醜陋,並沒有找出什麼王者之氣或者王者風範。
老人繼續說道:「我還有測到田兄弟的處境很危險,因『一』字是『生』字的末筆,『死』字的起筆,這說明田兄弟的命運正處在生之末,死之初的劫難之中,總之一句話,就是九死一生。」
眾人把目光投向田辛,都愧疚萬分,他們知道田辛體內已失去一半的精血,能活下來主要是因為體內有盤古內丹護體,但田辛現在連走路都有些費力,更別說戰鬥,如果真有打量敵人來襲,誰能保證田辛就不會死呢?
「老人家,您能測出來田師弟的劫難是什麼嗎?也讓田師弟有個心理準備,說不定我們能幫幫他。」無塵望著老人說道。
「唉!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別人想幫忙也不一定幫得了,得看他自己的造化,我只測到田兄弟的劫難和火有關,而且是一連串與火有關的劫難。」
眾人馬上就想到了蛇女和赤炎狂龍,田辛殺了蛇女的師父,蛇女肯定會繼續找田辛報仇,說不定田辛會被蛇女用赤炎狂龍燒死。
「好了,老頭子我還有事,就此別過,各位小兄弟,咱們後會有期。」老人說完,拿起自己的破碗離開了客店。
「田辛,你殺了蛇女的師父,想讓她放棄報仇很難啊!」無塵歎道。
無相反駁道:「那可不一定,我有一個辦法保證會讓蛇女放棄報仇!」
無空好奇地問無相:「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
「就是田辛想辦法把蛇女追到手,把她給上了,我保證蛇女不但不會找田辛報仇,還會給田辛端茶倒水,鋪床疊被,生兒育女,睡覺相陪……」
田辛不等無相把話講完就趕忙制止,「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就是出主意,也只會出餿主意!」
一旁的智童眼中閃爍著亮光說道:「田辛哥哥,我覺得無相這個主意挺好的,你不妨考慮考慮。」
無相一聽智童都同意自己的觀點,立馬興奮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智者千慮,也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真不容易啊!沒想到以詭計多端聞名的智童……」
「你說什麼?」智童指著無相問道。
「啊!聰明過人……聰明過人……以聰明過人聞名的智童都認為我的主意好。那絕對就是個好主意。無塵師兄,無空師弟,咱們一同幫助田辛把蛇女追到手,把她給上了吧!」
無塵和無空聽完無相的話,馬上高頌佛號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大慈大悲的佛祖,請原諒這個無恥之徒吧!」
一旁的田辛怒道:「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許再提,誰提我跟誰急!小二,來兩個饅頭,一盤青菜。」
「田辛,你剛才沒吃飽啊!」
「我送給蛇女,她還沒吃飯呢!」
涼風習習,穿行在漆黑的夜裡,跨過房頂,闖入庭院,溫柔地撫弄著仰望夜空人的臉和身體。
客房的門「吱「的一聲被打開,從屋內走出一個人,來到了仰望夜空的人身邊。仰望夜空的人發現身後有動靜,驚問道:「誰!」
「我,田辛。」來人答道。
「無塵師兄,你怎麼還麼有睡?」
「我睡不著,你怎麼也起來了!也睡不著嗎?」
「是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防不勝防啊!」
「最要命的是我的法力已失,你的身體太虛弱,無相和無空都排不上大用,只靠智童一個人和敵人周旋,太難了。」
「誰說不是呢!智童他還是孩子!就要肩負這麼重的負擔,想起來我心裡就難受得要命。」田辛的聲音有些沙啞。
「既然我們倆都失去了戰鬥力,今天晚上我們就為大家站放哨吧!也算是為大家盡了一份力!」
「好的,無塵師兄,就讓我們今夜無眠,好好地談談心吧!」
「……」
「……」
一個夜晚安安靜靜地過去了,雖然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但敵人的陰謀卻已經在暗中悄悄地進行了。
夜色褪盡,曙光來臨,一夜未合眼的無塵、田辛正準備回房稍做休息,這時,無空就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神色慌張地說:「無塵師兄,不好了,有很多師弟都中毒了。」
「快帶我去看看!」無塵的心也亂到了極點,自己千倍小心,萬倍小心,還是中了敵人的陰謀。
無塵和田辛到了客房中之時,智童已經先到了,幾個人一起查看完所有中毒的師弟的情況之後,回到客廳商議對策。
「田師弟,智童,你們倆發現什麼沒有?」
無塵皺著雙眉問道。
智童說道:「他們中的毒非常罕見,所有中毒的人都是肌肉僵硬,昏迷不醒,就像活死人一樣。」
田辛補充道:「所有中毒的師弟都是沒有受過傷的,所有受傷的師弟一個也沒有中毒,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