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拍了拍她的手說,「遠在我祖父的祖父時代,就已經有就啤酒提供給王宮貴族了,只不過到我父親,又仁慈地將它推廣至民間。」揚了揚手,拉美西斯招呼酒坊主送上一罐散發著啤酒花香味還有些溫熱的啤酒,在面前兩個陶杯中斟滿了黃金色的液體。
令月蓉歡快地舉杯碰了一下拉美西斯的酒杯,「Cheers!」
拉美西斯微抬眉。
令月蓉抿著水潤的小嘴,笑著說:「這是我們那個時代敬酒的一種儀式。乾杯——」
拉美西斯舉起陶杯,鄭重碰了碰面前的杯子,「Cheers!」。
兩人相視一笑。
這新鮮啤酒的味道真好……
這古埃及釀酒的技術真是不錯……
那張臉,還真是讓心不能自已……
原來,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這樣啊,難怪……
幾杯過後,令月蓉臉上已是紅霞翻飛,言語也不利索了。
「蓉,這些日子,你都在忙什麼?」每晚,只要得了空,這個小女人總是往書記院或者圖書館跑,而且一到了那兒,就一屁股坐下,抱著書籍猛翻猛看。
「呃——,找,找救父親的方子。」她搖晃著身子。
真是沒辦法,明明不勝酒力,卻喝得如此興致。
拉美西斯歎了口氣,起了身,坐到對面,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父親?」柔柔的手,有些涼啊。他微微加重了手中力度,溫熱著她的指。
「哦~~穆瓦塔爾說只有你和我才能救父親。」紫色的眸子明顯沒了焦距。
聽到這個名字拉美西斯雙臂一緊。
原本赫梯密函已提到了穆瓦塔爾的近況,說是這位未來儲君自卡迭石之戰後日漸消沉,最近竟咳血不止,連登基大典都推遲進行了,只怕命不久矣。是他封鎖了這個消息,也不允許任何人在廷議上談到有關他哪怕是赫梯這個國家。只為,他不想讓她再有任何機會接觸到有關這個人的一絲一毫。
現在,她偏偏又提到了這個名字!可恨!
「既這樣,為何不告訴我?」 他氣惱她的獨自行動,更氣惱她對自己的保留。這樣的她是最讓他擔心和害怕的。
「哦~~有用嗎?我,我知道你心裡還裝著納芙爾……我算什麼呢?……我就等,等你啊~等你什麼時候心裡真正容得下我了,愛我了……我才……我知道我不是,可我也不是白癡啊,我能看得懂你不肯愛我。~~你天天透過我的身體找尋她的影子,我……我受不了啊~嗚……」
拉美西斯愣住了,她,是在哭訴嗎?
他緩緩搓揉著她順滑如墨的髮絲,低吻發間的清香。
「其實……我,我也明白,你心裡有她,你癡愛她、思念她、不肯忘了她。我都懂,可為什麼,我要傻傻地就愛上你了?」她開始絮絮叨叨。
拉美西斯緊緊扣住她的肩。第一次,心跳動得如此劇烈。第一次,喘息是如此急促。她愛他?她真切地告訴他,她愛他!只,她那小小的心,究竟還承載了多少的負壓?
「夢裡,那些……只是你們的愛恨情仇,於我何干啊……就算我是她不知道多少次的輪迴轉世,那幾千年也夠了啊?弄那些不肯抹去的追憶烙在我心裡做什麼啊?這樣,究竟算是我愛你,還是她愛你呢?你說,如果我愛你了,是因為前世……的記憶愛你了,還是只是我令月蓉愛你了?其實……我是說……我愛你……可你……愛我嗎?」
惺濛的雙眼含了淚穿過他,望著無限遠處,「你說,他會愛我嗎?」
「你……」拉美西斯的心徹底被攫住了,她的告白,讓他無法回答,他可以愛她嗎?
低頭,吻住喃喃的唇,嚶嚶低泣之聲轉為輕輕的呻吟,十指相扣,如此,可會是一生?
天若有情天亦老……
【不好意思,蝶漪又來追推薦和收藏了,雖然只是數字,但這其中還是凝著大家對蝶漪的心意吧。請讓我看到你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