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為躺在床上那個我見猶憐的林子涵包紮完傷口,囑咐了些什麼傷口不許沾水的事項便離開了,他並沒有查出晨曦喂林子涵吃的那個藥到底是什麼,這讓林子涵和端木瑾都鬆了一口氣。晨曦一直到清楚御醫或者說這裡的所有人都查不來這是什麼,因為這是現代的毒品!就是用罌粟和大麻的汁液加上有些和它們相剋的藥草提煉的丹藥,晨曦沒有說一句謊話,只是他們不相信罷了,那個癮一旦發起來她還真不敢想像真個美麗淡然的涵夫人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世界上有不怕死的人但沒有不怕生不如死的人!
「王管家,你去把全府的人叫到大廳,說我有事情要宣佈,記得把王妃叫上!」端木瑾覺得自己對晨曦太過縱容了,是時候讓她明白傳聞中的瑾王府!!
晨曦已經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過她總算是為啞婆婆出了一口氣,讓那個虛偽的女人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今天我七王爺叫大家到這裡來是因為本王要重振家規,正所謂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本王的王妃違抗本王的規定,擅闖典雅居,還重傷涵夫人,本王說過家法伺候,王管家,本王說的家法是怎麼規定來著?」端木瑾這話雖對王管家說,眼睛卻看著人群中的晨曦。
晨曦依舊像個局外人一樣,沒有任何動作的站在一旁,憐月在一邊驚恐的拉拉晨曦的手,心裡為晨曦著急。
「這個··王爺,王妃···」王管家暗自為晨曦捏一把汗,這個家法落在她單薄的身上,恐怕她已經去陪才死去不就的啞婆婆了。
「恩~~~???」端木瑾的語氣有太多的不允拒絕,狠狠的瞪了王管家一眼。
「凡違令者,輕者處棍杖二十大板;重者··重者處以鞭刑,收押死牢!」王管家說完就跪在地上,「王爺,我求求你就饒了王妃吧,王妃她才到王府短短幾個月,是老奴沒有來得及給王妃講解家規,王妃不懂;而且王妃她又大病初癒,前幾天才傷心過度,她實在禁不起這般折騰呀,王爺,老奴願意替王妃受罰,望王爺開恩!」
晨曦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她只覺得端木瑾在故弄玄虛,拿她來以儆傚尤,無所謂,誰叫自己傷到他的心愛之人,只要不動憐月她就沒什麼好緊張的。當看到王管家跪下來求端木瑾的時候,晨曦真的震驚了,她沒想到執法如山的王管家會代替自己受罰,看來這冰冷的王府還是有一點點溫情的。
晨曦走到端木瑾面前,彎下腰把王管家扶起來,「王管家,晨曦可不覺得一向頑劣不堪,脾氣暴躁的七王爺會應允你的要求,你還是別浪費你膝下的黃金,那是整個瑾王府都沒有的珍貴黃金!!晨曦不值得你下如此大的禮,我願意一人承擔王爺規定的家法伺候。」
端木瑾以為晨曦會憤怒的向他求情,這樣也許他會對她心軟,只要她願意低頭,可是晨曦卻說出這番話來,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端木瑾狠狠的瞪了晨曦和王管家一眼,對著下人吩咐道:「晨曦貴為本王的王妃,知法犯法,不過念在她是初犯就處以杖責二十大板,馬上執行!」
「王爺,憐月求求你不要責罰王妃,王妃她身子弱,這樣打下去會要了她的命,憐月求求你了,憐月願意代王妃受罰,求王爺饒了王妃吧!!」憐月哭著跪在地方,不停的給端木瑾磕頭,額頭已經出現了紅腫,晨曦愛憐的看著憐月,自己的妹妹。
「王爺,你快些行刑吧,這麼的動作可不是你七王爺的作風喲!」為了不讓憐月在這麼糟蹋自己,晨曦決定激怒端木瑾。
「好,很好!行刑~~~~」端木瑾成功的被激怒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為了兩個下人不惜來挑戰他,真的是個夠膽量的女人,不夠就要看看在棍下是你嘴硬還是棍硬!
晨曦不想示弱,也不敢想想如果她的意志力不夠強韌,哼出生那樣憐月該會多著急。她暗自點了自身身上的麻穴,就像手術前打麻藥一樣,她寧願一身麻痺,等著一切結束後在悄悄的疼。
「一!」
「二!」
執刑的儈子手無情的報著數目,晨曦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被放干,雖然感覺不懂很大的疼痛,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很強烈的。新流出的血打濕了衣裳,空氣中流動著血腥的味道,晨曦笑了,原來自己的血彙集在空氣中也是一樣的味道——腥!
·······
「十六!」
「十七!」
晨曦的意識有些渙散了,身上的汗水一遍遍打濕了衣裳,只感覺一個僵硬溫熱的雙手抱著她沉重的身體,她知道那是月兒,她唯一的親人,她的妹妹,她很想張張嘴對月兒說不要哭泣,可是她沒有力氣,真的沒有一點力氣···黑暗吞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