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叩響了車門,不得已下,譚旭輝道了歉,收了罰單,一踩油門,堵塞的交通恢復了正常。
交警剛剛的一番訓導,同時解救了被「逼供」的沈靜儀。暗自鬆了一口氣,可是,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譚旭輝是不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個性。
一路上譚旭輝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緊繃的肌肉,僵硬的臉部,一一都顯示出他在極力壓抑著怒氣。
車廂裡瀰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只有貝多芬的月光曲,依然是那麼輕柔而浪漫地流淌著。
只是,在如此美妙的音樂下,不再是兩顆相依相偎的心,而是長滿利刺相互傷害的人。
在沈靜儀的忐忑不安下,車子滑入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刺目的燈光燃亮昏暗的停車場,同時也在沈靜儀不安的心上劃過一道驚恐。
譚旭輝悶不吭聲地下了車,那巨大的關門聲,將沈靜儀游離的思緒拉回。同樣,一雙大手,將她從車上拽了下來,毫不憐香惜玉。
沈靜儀一個不察,蹌踉了幾步,跌入他懷裡。譚旭輝就這麼順勢攬著她,不顧她微弱的抗議,刻意選擇從人來人往的大廳搭電梯進入他所住的樓層。
一路上譚旭輝都強勢地摟著她,那霸道的姿態彷彿在向所有人宣揚自己的所有權。
面對眾人投入的異樣眼光,沈靜儀害羞得將頭埋入他胸前,以駝鳥的姿勢避開別人探索的目光。
將磁卡插入,推開門,譚旭輝一把將沈靜儀甩在床上。
「啊!」沒有任何預兆和準備的沈靜儀被摔得眼冒金星。儘管,六星級的床墊很柔軟,可她還是感到一股暈眩。
譚旭輝不顧沈靜儀的驚呼,隨即整個人壓了下來。薄唇迫切地攫住她的嫣紅,輾轉反側地吸吮著。
沒有溫柔,只有霸道的強索。
沈靜儀試著推開他,無奈嬌小的她,無論再怎麼用力就是推不動高大的他。而且,處於盛怒中的譚旭輝,此時只想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她越是拒絕,越是抵抗,他就越氣憤。
「撕」地一聲,沈靜儀新買的套裝被無情地撕裂,胸前還沒有消退的青紫,再度染上一層紅暈。
「不要……旭輝……痛……」譚旭輝用牙齒在她細白的嬌嫩上咬出一個個齒痕,血珠一點點冒出。
此時的他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聽不到她的痛呼,感受不到她的痛苦,只想一味地掠奪,讓她整個人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旭輝……不要……不要啊……」沈靜儀痛苦地哭泣著,體內卻湧上一股莫名的歡愉,拒絕變成了欲迎還拒。
被酸意蒙蔽了理智的譚旭輝只想借由身體的接觸讓她正視自己的存在,他不允許她再度推開他,絕對不允許,哪怕用極端的方式,他也在所不惜。
當溫度攀到最高點時,沈靜儀在痛苦的歡愉下,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