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失言、你們都會失言,難道是那我當小孩兒,都在逗我玩嗎?還是老虎不發威,都當我是病貓?
我心裡異常不舒服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裡面的燈火自然點亮,很寬敞的大廳,裡面物品一應俱全。如果在有電視,冰箱就更好了,我胡思亂想著,身體真的有些疲憊,逕直朝著好像是臥室的房間邁著腳步,挑開簾籠,嫩綠色的房間,看在眼裡頓時覺得很輕鬆,床前的實木桌上,繚繞著淡淡的炷香味兒,床上的紗簾半掩著。
一揮手屋裡的光亮暗了下來,甩掉腳上的鞋子,一縱身準確無誤的穿過簾子,趴到床上,麻利的脫掉衣服,鑽到毯子裡面。
「啊!誰?」我一聲驚叫,一個滑溜溜的身體纏到了我的身上。
「呃……是我。」帶著些許的困惑低聲道。
「嗯?你是誰?」我從毯子裡伸出一隻手打了一個響,房間裡又亮了起來。
是哪個紅髮男子,他此時正裸露著上身,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我用力推了推他黏上來的身體,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警惕的看著他。
「我說捨不得你,你信嗎?」他眨著眼睛看著我。
「鬼才信?這次又來幹什麼?還是為了銀月法杖,或是本殿下自己?」
「殿下說呢?」他說著人又湊了過來。
「我說?我說什麼?要是本殿下說的話,就是你有多遠滾多遠!」我不為他的美色所動的說道。
「殿下,您真無情!」他說著扁了一下嘴唇。
「哼!有情,無情,那看對誰?」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道。
「嗯……怎麼這樣呢?紅砂心已經是你的了,要不這身體你也一併收了吧。」他說著伸出手將我抵在他胸口的手挪開。
「別,你可別,咱說歸說,你別引誘我。」說著我把他滑落下來的衣服給他往上拽了拽。
「穿好別著涼了。咦,這個……怎麼是怎麼弄的?有人虐待你嗎?」我用手點著他胸肌上的道道紅痕,很是刺目。
「呃……」他的臉一下子難看起來,扭過身子。
「喂!怎麼了?別要死不活的,有話就說,有……放!」我就見不得男人這樣,生氣的扯了一下他後面的衣服。
『咯哧』一聲,後面的衣服被我撕開。
「呃!∼對不起,本殿下不是有意的。」我急忙解釋道。他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可沒有要他的心,可是我提起衣服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中。
「你的身上……怎麼……誰弄得?」我幾乎要大聲的吼起來。
「別,別叫得那麼大聲,我沒事,都是以前的老傷,沒事。」他淡淡的說著,手顫抖的摀住了身上的衣服。
「紅砂,不許騙我!你是不是——?」我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他不會是Gey,還是受虐的那種,不自覺的把手指頭放進了嘴裡。
「紅砂,不會吧?」
「我……」
「你起來!」我板起面孔。
「殿下?」
「起來!」他瞪大了眼睛,邊拽上身上散落的黑衣服,邊往起站;我咬了一下唇,一伸手。
『嗤啦!』
「唔!」我驚訝的掩住了嘴巴。
「對不起!我……」怎麼會這樣?我瞪大了眼睛,瞬間兩眼蒙上了一層雨霧。
「很可怕嗎?」他背著的肩頭顫抖了一下。
「是新的?剛剛……疼嗎?」我的手拂在他的後背上,一道、兩道……道道刺人的神經。
「是誰這麼變態?」
「你心疼嗎?」他回過身握住了我的手,眼睛裡除了霧氣,更多的是期翼。
「任誰都會心疼的,怎麼就就成這個樣子?」
「嗯……沒什麼,還好他們僅僅讓我的皮肉受點苦,並沒有再對我做別的。」
「汗,還好?這難道還好?」我瞪大了眼睛,生氣的說道。
「嗯,比以前他們對我所做的,已經強了很多了。」他低著頭緩緩地說道。
「是不是有人逼迫你來本殿下這裡取銀月法杖?」
「殿下,您別問了,紅砂身上的傷沒什麼關係。」他低著頭楚楚可憐的說著。
「你,算了,不願意說就算了。」
「殿下,您生氣了?」
「沒有。好了,你現在不要亂想了,走吧!快走吧,看到你就心煩。」
「殿下您是嫌我髒?」他說著眼中儲著淚水,眼見就要滑落下來。
「別,紅砂大少爺你可別哭。」我抬手胡亂的給他抹著臉。
「殿下,紅砂跟您保證以後不會再叫任何人碰我的身體了,我會一直等著。」
「等著什麼?」
「等您有一天想要我。」
「——」生猛!
「好了,你也別跟我淨說什麼好聽的了,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什麼銀月法杖?」
「殿下!」
「別跟我玩虛的!」
「是,但是不是全部,最重要的是人家真的喜歡您。」他害羞的又湊了過來。
「呵呵,是嗎,可是我不是說了嗎?銀月法杖我這裡真的沒有,沒在我這兒。」
「哦。」
「很失望,還是不相信?」
「沒,相信。」
「殿下,您是不是覺得紅砂不好看,或者是因為……」低頭不語。
「沒,我可沒。」我馬上答道,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切!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是命犯桃花?這美男怎麼都一個接一個前仆後繼的糊上來。
「殿下,那我們?」他拿掉我阻擋的手,身體靠過來,擁緊了我。
「我們今晚……嗯……」
「放開啦!你當本殿下是什麼?是個男的就想上?」
「啊!殿下,不喜歡紅砂。」扁了扁嘴,似是要哭了出來。
「哎,你別哭呀?」搔了搔耳朵,頓感無力。
「殿下,您歇了嗎?」
「啊!我——沒有,你快滾!」我一聽到夢的聲音,那臉可是說變就變,用力的蹬了一下床上賴著不走的紅顏。
「呃~!紅砂會再來的!」他說完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一轉身扯了扯衣服下了床,轉眼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夢!」我跳下床,還沒等走到門口,他就推門進來。
「夢!」身體一縱我撲了上去。
「看你,像個小孩子似的。」他邊說邊打橫的抱起我。
「有嗎?哪有?」我膩在他的身上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