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殿下蝴蝶妃 新月勾人,無邪如畫 024 雪痕難懂
    跪在地上時間久了,我的兩條狐狸腿有些吃不消了,身體晃了晃,往前近身扶住了桌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裡有些發恨——

    「殿下您還是坐下吧?」閉月把我踢到旁邊的坐墊拉了過來。

    「嗯,謝謝,本殿下還可以。」我用力捶了一下桌子,還是恨!

    「——殿下,您一直蹲著不坐,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個聲音輕微的從我的左邊飄過來說道,聽得我的耳朵好癢!

    「你才有難言之隱?」我怒著從桌子上抓起一物,看也沒看就甩了出去。

    「啊!」

    「城主!」

    大殿內一下子靜了下來。

    東西扔出去之後,我實在受不了了,腳又麻又脹,一劃拉,推掉桌子上的東西,直接撂倒,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幸好桌子又矮又結實,趴在上面還挺舒服。

    嗯~怎麼這麼靜?我忽然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揚頭看到一臉傻傻表情的這些人。怎麼了,我知道半數人錯愕的表情看著我是因為什麼;那另一半兒呢?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找尋,左邊——呀!

    「城主,你在吃東西?」

    「嗯。」他悶悶的哼了一聲,嘎吱一口咬掉半邊桃子。

    「哦,你的胃口真好,繼續——剛才誰在下面說本殿下壞話?」

    「——」

    「說——」

    「是我,殿下!」一個低沉的聲音,那人緩緩的抬起頭。

    「嗯~」這著碎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發現?

    碎月他面無表情,目光在我的身上一飄而過,投到城主的身上。

    「城主,是屬下失言了,請城主治罪!」說完,他低頭。

    「——碎月,如果你這是請罪的話,好像是請錯人了。」醉戀淡淡的說著,將咬了一口的桃子放到了桌案上。

    「是,殿下,您請治罪。」他說著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撲通,跪在了我的桌前,仰著頭看著我的眼睛,此時此刻他離我好近。

    眼神清澈,看不到一點兒雜質,就跟沒穿越到這裡之前一樣,可是現在好陌生,他到底是不是啊?我糾結的難受。

    「殿下!」

    「啊?」

    「請您治罪!」

    「什麼?治你什麼罪?」

    「莫非殿下有難言之隱?」他面色沒有半分改變的又說了一遍。

    他是在故意挑釁我嗎?看看我是不是能容忍他?

    「你這是幹什麼?」我蹭地從桌子上直起身來,猛然的站了起來,身體搖了搖,瞬間一個有力的身體在後面扶住了我。

    「藍兒!小心!」聲音細弱如蚊,夢——站在了我的身後,扶著我的腰。

    我的手按在腰間的手上,恨恨的說道。

    「你想讓本殿下治你的罪?」

    「不——想。」

    「不想,就滾!別來煩我!」我渾身禁不住的顫抖起來,真TMD的氣死我了。

    碎月的身體微微的一怔,神色卻依然如故。

    「謝殿下大量。」他說完,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桌子前。

    「殿下,您沒事兒吧?」雪痕走過來關切地說道,聰明的他應該已明瞭我對碎月的那份不明的情意。

    「嗯,沒事,有些累。」我不自覺的往夢的懷裡靠了靠。

    「那——這晚宴不參加也罷,我們先回去休息吧。」夢的聲音還是很輕,在耳邊輕嚀著。

    「這可以嗎?我好累呀。」我困惑的回過頭,往他的懷裡徹底靠過去。

    「沒關係,屬下來講。」閉月走過來,沖夢點了一下頭。

    「呵呵……!」還沒等我笑完,我的身體就被轉移了。

    「還是讓屬下送殿下回去休息吧。」側身,竟然是雪痕?

    「雪痕,你?——啊!」一聲驚呼,他竟然把我抱了起來,我的心光光的使勁兒跳了幾下,怎麼這麼突然,明顯感覺到身背後的目光像刀子一樣擲了過來,尤其是左邊的兩把刀子,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個應該是城主醉戀;另一個就是碎月,心裡異常的亂——

    「夢~!」低聲叫著,回頭看了一眼夢,心裡虛虛的,當看到他對我微微點了一下頭,我才放下心來。

    「城主,在坐的諸位,殿下路上舟車勞頓——乏了,現在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不奉陪在座的各位了,先行告辭。」雪痕說完不理眾人的反應,回過頭。

    「閉月長老,雪痕先陪巫殿下去了。」

    「嗯——」閉月點了點頭。

    雪痕抱著我繞過桌子,在眾人困惑不解、震驚中我們華麗的下去了——……

    「哇!你好酷!」走出大殿裡面,我勺了一眼,夢並沒有跟出來,有些不解,但是仍很假的捧他道。

    「——」他不語。

    「很拉風耶!」我目光閃閃,小孩子習性。

    「——」他鎖起眉頭。

    「哎!你怎麼不說話?」我趴在他的身上捶了他一下,他的身體莫名的一震,把我緩緩的放在地上,神色迷茫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嗯~怎麼——了?幹什麼不走了?」

    「怎麼會這樣?」他的手拂在我的臉上,停留一下。

    「為什麼跟你相處的時間越久,越覺得你們兩個越來越像,都是這樣說話,都是這樣吼我!都是這樣——頑皮。」

    「嗯?什麼一樣?本殿下跟誰一樣啊?哦……本殿下知道了,呵呵……大法師有心上人呦……」我壞壞的笑道。

    「那個人是誰?」我興奮的扯著他的衣襟問道。

    「怎麼會這麼像?」他仍然像夢囈一樣,嘴裡喃喃地說著。

    「哎,是誰呀?說嘛,本殿下認識嗎?」我插起了腰,有些凶巴巴的樣子。

    「……可是樣子……」他繼續失神。

    「哦,樣子啊?」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狐狸的臉龐,嘿嘿!這張臉可是絕無僅有,要找出一張一摸一樣的來,那還真的比登天還難。

    「唉!」長歎一聲,雪痕的神色恢復正常。

    「殿下,前邊的那套房間就是您休息的地方,您自己過去吧,屬下告退了。」他彎了一下腰,往後退去。

    「哎!雪痕,你好像剛才的話沒說完那?本殿下我跟誰長得像啊?」

    「……殿下,沒什麼,您就當屬下什麼也沒說,是屬下失言了。」

    「啊!」我長大了嘴,眼睜睜的看著他退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中。

    失言、失言、你們都會失言,難道是那我當小孩兒,都在逗我玩嗎?還是老虎不發威,都當我是病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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