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不做你的女人! 兵臨城下篇 【105】誰傷了子墨
    黯曄滿意的的看著女子微紅的臉頰,微翹的小嘴輕輕開啟,雙眼緊閉,以至於眉間有著一條輕淺的皺紋。

    “哈哈!婼嵐,就這樣,很好!”男子滿意的贊歎著她的表現。

    “唔……”婼嵐聽到男子的贊揚,羞愧的滿臉通紅,痛恨著自己太不堅定。可是這道閘門一旦打開,就再也無法關閉,於是,婼嵐再一次的輕輕呻吟起來。眼淚依舊一滴接著一滴的流著,無法控制。黯曄輕輕用舌尖舔去那味道微苦的淚水,親暱著在女子耳邊耳語:

    “很好聽,我很喜歡!”

    婼嵐的身體難以控制的顫抖起來,她感覺到自己即將來臨的高,潮。難以抑制的興奮和羞恥夾雜著身體被觸碰的快,感。

    像是海嘯一樣瞬間征服了她,再也無法呼吸。

    靈魂已經灼燒起來,身體喪失了理智,主動挺起自己圓潤的臀部去迎合男子的觸碰。

    “嗯……嗯……”被壓抑的呻吟,如浪潮般一聲接著一聲。

    在釋放的那一剎那。

    黑暗中,眼前宛如綻開了數萬個絢麗的煙火,巨大的聲音,帶著美妙的色彩,瞬間裂開,燃燒!釋放!

    然而,一切並沒有結束,男子的臉隱沒在黑暗中,嘴角鉤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同時帶著沾沾自喜的表情,用自己碩大的炙熱狠狠刺入女子的身體。

    身體的空虛一下子被充滿了,結結實實的被撐起,帶來充實的歡愉。剛剛的歡愉還沒有結束,就迎來了另外一種欲望的浪潮。

    婼嵐沒辦法再用理智去思考了,她以完完全全浸沒在黑暗中,身體猶如沉入深深的海底,只不過這海水猶如炙熱的沸水,燃燒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一波接一波的酥麻顫栗侵蝕全身。

    “啊……嗯……”她無法自制的叫喊出聲,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抒發渾身上下難以莫名的感覺。

    “婼嵐,喜歡嗎?”男子的身體激烈的撞擊著她的身體,不似酒醉那夜的溫柔,而是帶有掠奪性、懲罰性的狂野的占有。他的聲音有些激昂,像是至高無上君王質問踩在身下的奴僕。

    “嗯……”失控中的婼嵐,不受控制般的回應著。

    “說出來!”黯曄不容置疑的厲聲訓斥,身體的動作也隨之強硬。

    “喜歡!……”婼嵐的嘴巴不受控制,身體不受控制,眼淚不受控制,就連被捆綁在床頭的雙手,也由疼痛變成不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快感。

    “我是誰?說,我是你的什麼人?”黯曄似乎在用盡一切力氣去撞擊女子的身體,他的話語因身體的動作,而顯得一頓一頓的。

    “楚黯曄!……你是楚黯曄!……你是我的王!”

    婼嵐嘶吼著,回應著男子的問題,身體裡某種原始的欲望被激發出來。

    “很好!”黯曄滿意的微笑著,加速著身體的律動,更加強硬的索取著女子的身體。婼嵐的身體也高高的挺起,更好的迎接著男子的沖刺。傾盡全身的力量去吞沒男子的**。床塌的兩個人像是打仗一樣,一個猛烈的占有,一個激烈的回應。似乎是帶著世界末日般的絕望,綻放著自己那無可救藥的欲望,和無處安放的情感。

    婼嵐,前世的她,總以為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身體是身體,心是心。身體和心被兩種物質管理著。

    於是,她把她的身體對楚黯曄渴望,歸結為身體上的本能。

    她覺得,她的心還是自己的,和欲望沒有關系。

    她的大腦容量沒有那麼多,而且還有百分之九十沒有被開發,所以,她認識不到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身體的關聯。

    很久以後,當她明白了性和愛其實根本是分不開的,有愛,自然會想要索取性。而有了性之後,會慢慢產生愛。

    可是,那時候一切已經晚了,時間像是一輛超速行駛的列車,脫離自己的軌道,瘋狂的向未知的前方呼嘯著奔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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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撕破天空黑暗,把橘黃色的溫暖灑向大地。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太陽不管你昨天經歷過什麼,也不管你想不想迎接他的到來。早上的空氣,冷冽而且清新,帶著甜甜的味道,仿佛能洗刷所有黑暗帶來的負面情感。

    婼嵐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真正的體驗到了黯曄的所言非虛,她真的下不了床了。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被拆開了一樣,酸痛到難以忍受。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昨夜倆個人的反復糾纏,一直到天快亮才結束。

    三次?四次?抑或更多?

    而她第一次發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開關,好像被男子徹底打開了一樣。無論是情感,還是身體,她從未這樣放縱過自己,一切頭腦中的所謂道德,所謂規矩似乎在昨天晚上黑夜的掩護下,全部被撕碎,消失了。

    然而,今天醒來的她,卻為了昨天的事而懊惱不已,恨楚黯曄,卻更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總是本能去迎合他的身體。

    只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嗎?

    所以,對於他加諸在她身上多有的一切,都本能的有快感?

    不可思議!

    於是,婼嵐選擇了把被子蒙在頭上,裝鴕鳥。

    婼嵐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不是那種遇到事情就會大哭的人,雖然她經常哭,但卻不是動不動就哭。只是會覺得郁悶,任誰被那樣折騰了一夜,都會郁悶的吧。

    正想著,就聽見窗後面“咚——”的一聲悶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房簷上掉了下來。

    婼嵐的郁悶並沒有止住她的好奇,她立刻打開窗子一探究竟。

    窗子剛一打開,一個黑影便踉蹌的翻了進來,嚇得婼嵐一驚。

    “別出聲!”黑影用手捂住婼嵐的嘴巴,困難的說。

    “師父?”婼嵐聽出子墨的聲音,驚訝回頭去看男子。子墨深藍色的長衫上面有著一大片黑色,渾身上下散發著血腥的味道,嘴角沾滿了干涸的血跡。

    “師父!”婼嵐輕聲的驚叫了一下:“你這是怎麼了?是白汀嗎?”

    “不是……”子墨艱難的說,仿佛每動一下,傷口就滲出鮮血來。

    婼嵐趕緊扶著男子躺到床上,然後用撕開男子的長衫,長衫已經和流出來的血也粘連在一起,胸部一道又長又深的傷疤,赫然擺在眼前,兩側卷起的白色的肉,沾著黑色的血跡,傷口看似流了好多血,卻還是不停的往外冒著血。如果不立刻止血,子墨很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師父,我要給你縫合,你的傷口這樣是止不住血的。”婼嵐輕輕抹去子墨略顯蒼白的臉上的冷汗,順便把額頭擋住的散落碎發,向後捋了捋。像是對平時幫那些外傷病人縫合之前一樣,輕聲安撫一會,使病人的情緒放松!

    “嗯……”子墨費力的扯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

    還好,婼嵐的房間備有針線包,雖然她一次都沒有用過,也不用縫衣服什麼的,可那些小丫頭還是很矯情的給她准備了女紅用的針線。

    說到縫東西,她只會逢人!

    徹底的洗了洗手,然後又仔細的清洗了傷口的周圍的污物和血跡,每動一下,婼嵐都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子墨。可是,子墨從頭到尾,連眉毛都沒皺一下,一直帶著一種鼓勵的眼神,和近似於寵溺的微笑看著婼嵐。若不是冷汗順著他的額頭,一時不刻的淌著,婼嵐真懷疑,受傷的是不是別人的身體。

    “師父,縫合傷口的時候,可能會痛,你忍著點。”

    “嗯。沒關系的。”

    拿過繡花針,這種針不似縫合的針。縫合傷口的專用針,是彎曲的,在縫合皮膚的時候比較順手,而且,古代的技術也不發達,那些所謂的繡花針,根本沒有現代針細。穿上干淨的棉線,婼嵐冷靜且准確的下了針。

    銀色的利刃,果斷的穿透皮膚,然後在針走過的地方冒出一滴細微的小血珠。婼嵐的神情變得異常的冷靜,甚至帶著醫生常有的認真和冷漠。

    學醫的人,多少都有些冷血,因為每天接觸太多病,所以,對一般的小病小傷都處於無視的狀態。婼嵐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次救人的時候,她就是變得和平時大大咧咧的形象極為不符,甚至是走兩個極端!

    逢一針,然後熟練的打了個醫用結,用剪刀剪斷,再向下縫,每次縫針的時候,都要仔細的和對傷口,不然就會留下很難看的傷疤,而手法好的,傷疤就會小一點。

    一共縫了二十針,才把子墨胸部稍下面一點橫切的可怖傷口,完全縫合起來。雖然還有一點出血,卻應該能暫時保住性命了。

    子墨微閉著雙眼,眉頭輕微的皺著,蒼白的臉上不停地下下流著汗水。婼嵐一時間,看得有些心疼。

    找了些烈性酒,灑在傷口上,用以消毒。這種酒沒有辦法和醫用乙醇比,但是在這種條件艱苦的情況下,也只能這樣了。本以為總算大功告成,再上點師父的外傷藥就大功告成了,婼嵐卻發現,子墨的臉色依舊蒼白,而且呼吸越來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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