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過去了。
大河沿岸,已經被強烈的探照燈罩著。
波濤滾滾,暗流湧動。
嘩嘩地波浪聲,敲打著眾人的耳膜,卻絲毫不見河面有任何動靜。
很多威龍幫的人,已經腰間系著繩索,一撥撥向大河裡尋覓。
他們的老大,至今沒有消息。
秋語兒迎著烈風,裹著苗亮的外套,癡癡地立在河岸。
雲鷹澤,你如果就此死了,那麼我會恨死你的!
求你,不要死。
求你,仍舊像原來那樣,好好的活著。即便你一如既往地冷漠、霸道、專政、強權的欺負她,她也願意。
被你欺負一生,也心甘情願。
河岸的風更大,將秋語兒的一頭卷發,吹得漫天飛舞。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渡過,希望一點點渺茫,秋語兒反而沒有了淚水,只剩下了呆怔。
不怕的,阿澤,如果你不回來了,那麼我就往前一躍,去陪著你。
苗亮一邊焦急地安排手下一撥撥下水,一邊觀察著小姐。
突然,下游遠處一百米之外,傳來人們的叫聲。
“在那裡!雲哥上來了!雲哥在前面!”
( ☉ o ☉ )啊!
秋語兒嘴唇抖了抖,噠噠地向前跑去。
苗亮都要追不上她,叫著,“小姐,小心點,小心腳下的路……”
話未說完,秋語兒噗通一聲摔倒在地,還不等苗亮過去拉扯,她已經一秒鍾內爬了起來,連膝蓋怎樣看都不看,仍舊利箭一樣往前跑。
一邊跑,一邊尖叫著,“阿澤……阿澤……”
探照燈挪了過去。
光環下,高大威武的雲鷹澤,仿佛天神,傲立於河岸上。
渾身濕噠噠地,T恤緊緊貼在他結實的身體上,露出來一塊塊遒勁肌肉的形狀。
“咳咳!咳咳……”他微微咳嗽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腳邊,躺著毫無聲息的葉悠然。
米白激動地沖過去,“悠然!悠然!他還有氣!快來人啊,把他送到醫院去!”
威龍幫的人七手八腳地將葉悠然架走了。
苗亮跑到雲鷹澤跟前,差點掉下眼淚,“雲哥……”
“呼呼……”雲鷹澤仍在疲憊地喘息著。
微微抬頭,深深的眸子,盯著幾米之外的女孩。
烈喘著,渾身濕漉漉地緊緊地盯著她。
她秀眉抖了抖,粉唇微微張開,氣呼呼地奔過去,一頭撞進男人堅硬的冰冷的胸懷。
小拳頭狠狠地打在他胸膛,落著眼淚,哭喊著,“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
雷井在自己家裡正懊惱著。
那個貝琳達,真是夠野,竟然用爆炸想要將自己一起吞並。
險啊……
想一想剛才的情景,他還會渾身起雞皮疙瘩,心有余悸。
連著喝下去幾杯伏特加烈性酒,還是心情虛飄。
一個手下走過去,小聲說,“老大,彭仙兒為了表示與您合作的誠意,讓人送過來一個女人,據她說,是個雛兒。”
雷井本來提不起什麼興致,不過一時間也無困意,於是點點頭,往沙發上一仰,說,“把那妞帶進來吧,讓她給我好好地親一親。”
“是,老大。”
不一會,雷井瞇著眼,聽到走近一聲聲啜泣,不由得支起脖子,去看。
一個很豐盈的女孩子,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正萬分恐懼地哭泣著。
小臉很飽滿,眸子晶晶亮,小手一下下地抹著眼淚。
兩個男人,正很粗暴地押解著她,往這邊推送。
“嗚嗚……放了我……我不認識你們……”
女孩子小貓一樣可憐地叫著。
雷井頓時咧嘴笑起來,“嘎嘎,這就是彭仙兒介紹來的女人?人家都不情不願的,她還說是她手下的業務員?小丫頭,你幾歲了?”
女孩子哽咽著,“十八歲。”
雷井百無聊賴地說,“扒光了她的衣服,我看看身材怎麼樣。”不妖艷,不性感的女人,他不喜歡要。
“啊!不要碰我!不要啊……嗚嗚,救命啊……哥哥救我啊……”
女孩子尖叫著,痛哭著,卻扛不過幾個大塊頭男人的強硬動作,沒一會,她就被剝得溜光赤裸,腦袋下垂著,渾身顫抖著,雙臂環抱著自己胸口,雙腿發顫。
雷井瞇了眼睛看過去,從上往下,打量了一遍女孩子。
尤其是多看了幾眼她的胸脯和雙腿間。
“還行吧。過來,好好地伺候我。”
雷井朝自己下身指了指,好心地教授她,“好好的伺候我,你還能夠活著。先給我解下腰帶,然後褪下褲子,親我。”
女孩子久久不動彈。
雷井微微皺眉,大喝一聲,“媽的,不願意?摁她過來!想倔過我的人,我還沒有見過一個好下場的!”
幾個手下將**的女孩子摁到雷井跟前,然後一踢她的腿彎,她撲通一下跪在了雷井的大腿邊。
雷井邪笑著,伸過去手臂,撈著她的後腦勺,摁向自己雙腿間,惡狠狠地說,“我讓你給我親!親不舒服,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許久。
屋裡燈光黯淡,房間裡響著不算很清晰的吧唧吧唧聲,還混雜著女孩子屈辱的哭泣聲。
“嗯……嗯……”雷井半瞇著眼,靠著沙發,像是悶騷的野獸,一聲聲低吟著,一邊眼風略略看著跪在自己大腿邊,俯首親吻的女孩。
她很生澀,根本不懂得怎麼取悅男人,可是她哭泣的樣子還有她不知所措的舌頭,令雷井突突冒火。
他粗糙的大手探過去,在女孩子酥紅的**上,粗啦啦的揉捏著。
女孩子渾身劇烈的抖著,哭聲更響了。
雷井下體猶如火槍,被小女孩撩撥得欲望烈烈。
他朝手下使個眼色,吩咐,“給她打一針。”
罪惡的藥物注射到了女孩的體內,不一會,她就飄飄然了,就產生了一重重的幻覺。
雷井拉扯著醉倒了一樣的女孩子,往沙發上一摁,凶悍地騎過去身子。
“啊!”女孩子猛然尖叫一聲,渾身痙攣地抽搐著。不過,僅僅是半分鍾,她就因為毒品的作用,開始嗷嗷地興奮地呻吟起來。
金蛇狂舞一般,兩個人在沙發上撞擊起來。
雷井一邊亢奮地大作著,一邊喘息著粗問,“丫頭,你叫什麼?”
“嗯啊……我叫……叫……米蕾……”
女孩子渾渾噩噩地亂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