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痛,清晰的刻印到她的腦子裡,不知道那個男子在她的身上肆虐了多久,她只是知道,那種心痛、絕望、無助的心情是那麼的刻骨難忘。好想就這麼的一睡過去,再也不要起來;好想就這麼的死去,永遠不要再活過來……
馮玉琪靜靜地躺在床上,如同那沒有思想的娃娃般的,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小文在一邊暗暗的落淚。昨晚她還是陪著小姐在這裡睡得,可偏偏她睡得是那麼的死,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一點也沒有聽到。看著小姐身上那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紫印、瘀痕,天知道昨晚的小姐受了多少的苦?默默地打來洗澡水,撒上小姐最喜歡的花瓣,小文抽泣的走到床邊,聲音愈加的輕柔:
「小姐,先起來沐浴吧。不要難過了,堡主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小文……」
抬起淚眼,她伸手拉過被子,整個的身子都往被子裡一縮,驚恐的喊道:
「不要告訴他!」
聲音中,忽然帶著濃濃的不悅之意,看著小文那驚訝至極的眼睛,她哭道:
「小文,你也覺得我髒了嗎?我的身子好髒,真的好髒……」
「琪琪……」
一聲寵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讓屋內的兩人措手不及,馮玉琪的身子更深的躲到被子裡,而那個聲音的主人,馮家堡三十出頭、長相俊美的堡主——馮玉琪的爹爹已經走了進來:
「琪琪,大早上的,就要洗澡嗎?」
看了那冒著熱氣的大大的浴桶一眼,他若有所指的問道。
「爹爹,你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不想讓爹爹知道自己現在的一切,馮玉琪的臉上盡量帶來笑意,雖然她現在笑的比哭還難看。
「還早嗎?我哪裡有琪琪這麼好的命哦,爹爹要……」
聲音突然停下來,堡主看著玉琪那微微紅腫的嘴唇,忽然呆愣在了那裡,臉上的笑容盡失,換上一臉的高深莫測……
「堡主饒命,堡主饒命……」
看著堡主渾身那突現的冷意,小文的心中一顫,人早就嚇得跪倒在地上。而堡主似是什麼也沒有聽到般的,一步步的走到床前,伸出那修長白皙的大手,輕輕地撫摸到玉琪那紅腫的唇上,柔柔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近看之下,能看到蓋在被子下脖子上那紫青色的瘀痕,三十來歲的傲明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他卻沒有想過,自己一手呵護起來的女兒,竟然會……
被子下玉琪的身子微微的抖著,本來她不想告訴爹爹這件事讓他擔心的,本來她是想把苦咽到肚子裡,一個人默默地承受的,可沒有想到,爹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進來。那是不是說,自己被辱這件事,就真的要公佈於眾呢?
找不找得到如意的郎君她不在乎,她現在想要的,只是平平淡淡的過完以後的日子。她的生命中已經有了污點,她不想讓這個污點公佈於眾。當大家都知道的時候,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眾人的眼光;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夠承受的住眾人的指指點點。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