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十一郎傳奇 大漠篇 第十八章   還摸我的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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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馬大會先是舉行了摔跤,歌舞等等一系列慶祝活動和牧民民俗。蕭十一郎和簫飛雪也算得上是半個牧民至少與這些牧民打滾了十個年頭,兩人一邊看別人摔跤一邊圍坐在四周和牧民在一起唱歌,一起鼓掌,打著節拍。

    場中的一個匈奴大漢已經連贏八場,蛇行虎步,雙目向四週一望充滿了挑釁:「還有誰不服我,拓跋浩,哈,哈,哈………」匈奴大漢見眾人無人向前,頓時發出粗獷的難聽得驕傲的笑容。

    「哥哥,你上。」簫飛雪看不慣拓跋浩的樣子,便推搡自己的哥哥取教訓教訓他。蕭十一郎或多或少地染上了匈奴牧民剽悍爭強好勝的脾氣,況且上次的奇遇讓他覺得體力大大的增加,於是乎蕭十一郎在簫飛雪的鼓動下站起身向場中走去。眾牧民一起鼓掌大喊:「三王子加油,三王子必勝。」

    蕭十一郎心道:沒搞錯吧,我是蕭十一郎,雖然說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但也不至於把我說成三王子啊。簫飛雪看到哥哥那張近乎白癡的臉,心想:這樣的哥哥,我幹嘛把他拿出去丟人,罪過,罪過!!於是對著蕭十一郎的背後一指,蕭十一郎扭頭一看「哦,怪不得,原來真正的三王子來了。」只見三王子一副天然牧民模樣,但是迎面撲來一陣霸氣和傲然之色,拱手道:「簫兄,好久不見了,小王,突利好生掛念。」心中卻道:「哼,小白臉,那不就是小時候偷掀我妹妹裙子的小色狼嗎?」

    蕭十一郎回了一個匈奴禮節道:「哦,三王爺,一別三年,如隔三生,沒想到多年不見,王爺風采更勝當年。」。心中卻罵道:「我操,這不就是小時候常常搶我的冰棒的三禿子嗎?呦,頭上的毛髮由原來的熱帶沙漠變成了熱帶雨林,不錯嘛。只是那張大臉越發的難看了。」

    「小白臉,你給我滾下去,就你也配和三王子爭強鬥勝,不要自取其辱。」場外的男牧民見自從蕭十一郎上去後長下的少女少婦們都嘖嘖的感歎蕭十一郎的英俊瀟灑,於是乎眾男人都把蕭十一郎當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小書生,聲討聲四起,蕭十一郎一下子陷進了民眾的聲討之中,硝煙四起,狼煙鳳陽,聲潮一波搞過一波。突利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小王爺,待我把這個不自量力的小白臉扔下去,再與你較量一番。」場中的匈奴大漢拓跋浩見蕭十一郎上場後,場下的少女少婦多對蕭十一郎拋媚眼,早就心生恨意,早想把這個小白臉狂扁一頓,最好揍得他破相。突利小王子見狀不置可否,拓跋浩見突利不反對,於是低吼一聲,大步邁向蕭十一郎。蕭十一郎給他送上去一個邪邪的笑容,然後對台下的少女少婦們打了一個呼哨,又惹得少女少婦們一陣尖叫。拓跋浩見蕭十一郎如此輕視自己,如此捉弄自己,氣的一神升天,二神入地,三神抓狂。

    匈奴大漢「嗨。」了一聲,雙手抓住蕭十一郎的肩膀,想來一個過肩摔。但是蕭十一郎被摔過去愣是站著邪邪的笑著打量著台下的少女。匈奴大漢大怒,雙手再一次用力,右腳去絆蕭十一郎的左腳,想把蕭十一郎壓倒在地。蕭十一郎心想:要是沒有上次的奇遇得到那麼多內力,我還真不一定抗的過去,可是老爹為什麼說我守著一個資源只用了不到百分之十幾呢?在匈奴大漢哼哧了半天後,蕭十一郎說:「哎,老兄,要不你到台下休息一會?」。拓跋浩喘著粗氣說:「先把你撂倒再說。」。蕭十一郎無奈的搖了搖頭,雙手低腕,在斜向上翻,反扣住拓跋浩的雙臂,用上能利用的內力,輕鬆地把匈奴大漢拋出場外十餘米,用蕭十一郎的原話是:「很輕鬆,很隨意,很自然。」

    場外的少女爆發出一片驚叫,然後是大聲喝彩,雪兒更是興奮地跑進場把頭埋在蕭十一郎的胸前,雙手很自然的摟著蕭十一郎的脖子說:「哥,你太厲害了,剛才真是太精彩了。」。蕭十一郎摟著簫飛雪,覺得胸膛好像被兩團軟綿綿的東西磨得舒服的不得了,忽然想起是什麼東西,慌忙推開簫飛雪道:「雪兒,這位就是以前經常陪我們戲耍的突利小王爺。」

    「咦,突利哥哥,」簫飛雪又露出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美笑容,撲閃著大眼睛說「三年不見了,突利哥哥有強壯了不少哎,太有男人味了,嘻,嘻,嘻……嘻嘻」

    「雪兒,越發的漂亮了,簡直是天女下凡哪。這小嘴巴也越來越甜了。」突利瞪著蕭十一郎說。「哎呀,突利哥哥也學會哥哥那油嘴滑舌了,伊蓮娜姐姐來了嗎?」簫飛雪一邊問一邊向四周尋找伊蓮娜的芳蹤。

    「雪兒妹妹,可是在尋找我嗎?」人未至,聲先至。北國佳麗率真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位少女撥開人群,走進場地。她的臉龐雖不如雪兒那般的艷麗動人但也是傾國傾城與雪兒在伯仲之間但是更為青春活力,深嵌在兩彎秀眉下的一對充滿野性的明眸,像兩杯香烈的美酒,充滿了驚人的吸引力,撩人遐思的挺翹的小鼻子,兩個小酒窩使其具有和雪兒不一樣的美感。伊蓮娜一進場就和雪兒樓抱成一團,兩個絕世美麗的少女嘰嘰喳喳個沒完。伊蓮娜喜不自勝的說:「雪兒三年不見,你更加美麗了,越發的水靈了。」。簫飛雪嬌羞的說:「哪有啊,姐姐你才是更美了呢,我要是男生我坑定非你不娶。瞧,我那色狼大哥都看呆了,嘻,嘻……你瞧他口水……」

    伊蓮娜回頭一看,只見蕭十一郎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帥氣的臉龐下的嘴唇中流出了不和諧的口水。伊蓮娜不由得一笑,一笑不要緊。那就更加迷人了,蕭十一郎的口水水量頓時加了一倍,口水直下三千尺。突利鄙視地瞪著蕭十一郎說:「哼,色狼尾巴這麼快就露出來了。」

    蕭十一郎正處在yy之中結果被簫飛雪在暗中用玉手給掐醒了。簫飛雪小聲說:「哥,正經點。要是沒看過美女,回家我讓你看個夠,乖啊。」。蕭十一郎用袖子擦了擦口水,努力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當然這樣子讓突利更記得不屑。蕭十一郎色迷迷的說:「伊蓮娜姐姐,哇,幾年不見,更加明麗動人,國色天香,明眸皓齒,傾國傾城,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伊蓮娜走到蕭十一郎跟前,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蕭十一郎唇上,「噓……」伊蓮娜輕啟朱唇,暫停了蕭十一郎那不下三千字的阿諛奉承,一隻手成鷹爪狀放在蕭十一郎肩下的胸上說:「小色兒狼,你還是那麼的無恥,卑鄙下流,狡黠,好色,嘻,嘻,嘻。」。一聽到伊蓮娜這帶著恨意的笑聲,蕭十一郎沒來由的渾身一顫,臉上的肌肉由於驚嚇過度而變形,腿肚子不住的打哆嗦。突利見狀那個樂呀,嘴裡簡直能裝一隻烤雞。簫飛雪則是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的老哥。

    伊蓮娜的笑聲還在繼續,另一隻玉手則施足全力把自己學會的鷹爪功擊打在蕭十一郎的胸膛之上。「砰。」一聲巨響,至若驚雷,蕭十一郎面露痛苦,嘴角滲出一絲血絲。簫飛雪驚訝的咬緊牙關,好像那一下擊打在自己身上。

    不過,仔細一聽就可以聽到每一次伊蓮娜出手,伊蓮娜笑聲中還清晰地夾雜著如下話語。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剛到草原不久,在我七歲那年夏天,你偷掀開我的裙子,偷看你不該看到的東西。」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我八歲那年,偷看我洗澡,而且還摸我的咪咪。」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我八歲半時,在我母后邀請簫伯伯時,你用剪刀剪壞我心愛的花裙子。」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我九歲時,趁我熟睡,偷偷吻我,該死。」

    這時蕭十一郎的嘴角已經流出一股股的鮮血,突利興奮地好像是自己強暴了一個少女,不過聽到自己妹妹的話後就更加的不平了,這小子竟然佔了我妹妹那麼多便宜。簫飛雪本來還打算求伊蓮娜放過自己的老哥,但是聽到伊蓮娜的暗語後就變成幸災樂禍了,或者更為恰當的說是欣賞,欣賞那一股股鮮血從自己那好色的老哥臭嘴裡打著花流出來。哼,誰叫你那麼風流好色,家裡面有我這麼一個美女還不知足,哼,活該。

    蕭十一郎看到自己妹妹那如癡如醉的欣賞自己被扁情景,小嘴裡還叫嚷著「姐姐,打他左邊,哎,在靠左,哎,就是那兒,對啦。」,蕭十一郎的心都快碎了,蒼天啊,我怎麼有這麼一個暴力傾向的妹妹,你哥都被揍啦,你還叫好,還有沒有天理啊!!!

    看到蕭十一郎嘴角流出的一絲鮮血,一中心疼的憐惜的感覺湧到伊蓮娜心頭。我怎麼能有這種感覺,難道是自己心疼他,憐惜他,我愛上他啦,不會的不可能,可能是我心地太善良了,對,就是這樣,可是為什麼我三年不見他就很想他呢,哎呀,我胡思亂想什麼呢,我是恨他,我很他輕薄我,非禮我,我就是來報復他的,對,就是這樣。於是伊蓮娜又下狠心,眨了眨眼,再一次動手,力度更大了。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我十歲生日時,剪掉了我辛辛苦苦留了一年的長髮。」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我十一歲時,偷拿我的抹胸和內褲,你這個變態狂。」

    簫飛雪聽後咂舌:不會吧,老哥這麼變態,哦,對啦,我說我前不久怎麼一直丟內褲原來是……哼哼……哥哥………嘻嘻………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我十二歲時,晚上偷偷藏在我的被窩裡嚇我,害得我主動鑽到你的懷裡被你吃豆腐,你這個壞蛋。」

    「這一下是報復你在我十三歲時,你你你卑鄙無恥,你,你,你那天晚上差點玷污了我,你無恥!!!」

    「砰」最後一下,蕭十一郎沒能抵抗過去,吐出一口鮮血,向後倒去,塵土飛揚。「哥!」簫飛雪原以為伊蓮娜不過是教訓教訓哥哥幾下而已,沒想到哥哥竟然吐血而倒,嚇的簫飛雪花容失色,連忙走過去,跪下掏出手帕,仔細為蕭十一郎擦去嘴角的血痕。「哥哥,你沒事吧?不要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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