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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飛雪見簫十一郎進帳,便撲上去摟著蕭十一郎委屈地痛苦「哥哥,你怎麼才回來?幹什麼去了?人家擔心死啦……嗚……嗚……」蕭十一郎任由簫飛雪摟著,用手撫摸著簫飛雪的秀髮安慰道:「好啦,雪兒。別哭啦,哥哥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哭啦,在哭,雪兒就不漂亮了。」
「討厭啦,都兩天啦,人家能不擔心嗎?臭哥哥,嗚……嗚……嗚……」簫飛雪一跺腳,扭頭走進帳中,高興地說:「爹爹,娘親,哥哥回來了!!!」
「哎呀,雪兒慢點,娘的衣服都快被你拉壞了,嘻嘻嘻……」。話落人出,簫萬山率先走出來,隨後簫飛雪拉著上官蘭快步跟上來。
「回來了。」簫萬山激動的說了一句就沒了下句。「郎兒,你前幾天幹什麼去了?前天晚上那麼危險,那麼多狼,娘還以為……泣……泣……」上官蘭喜極而泣。
「娘,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你哭什麼,娘你怎麼像雪兒似的。」蕭十一郎安慰自己的娘親。「哥!」簫飛雪嬌嗔。
「郎兒,發生什麼事了?告訴爹爹。」簫萬山嚴肅地看著蕭十一郎。蕭十一郎只好把自己的奇遇一五一十地告訴家人,但是斷魂郎君那段事情沒有連盤托出。因為父親不想讓自己練武,不管這是否會給自己找麻煩,還是不說的好。還把避水小金貂從懷中抱出來。「哇,好可愛呦。」簫飛雪一眼就喜歡上了避水小金貂,從哥哥手中抱過來,玉手蔥指輕輕劃過避水小金貂的金黃色的毛,輕輕捏了捏避水小金貂的小耳朵,避水小金貂討人歡心地舔了舔簫飛雪的玉手,逗得簫飛雪嬌笑不已,不一會就和避水小金貂打的熱火朝天。
「郎兒,把手伸出來。」簫萬山對蕭十一郎道。蕭十一郎把手伸出來。簫萬山,右手放在蕭十一郎的手腕,食指搭在蕭十一郎脈搏處。「好深厚的內力,這小子走狗屎運了。」簫萬山心想。「怎麼了?萬山。」上官蘭擔心地問。「沒事,郎兒從這次奇遇中受益巨大,身上至少有三十年內力,咱兒子的運氣還真是不一般的好。」
「嘻嘻嘻,這一次你應該不會反對郎兒練武了吧?」上官蘭眉飛色舞地說。反對啦,這年頭要是沒有武功在身是不行的,不過我卻是教不了郎兒了,我武功只剩下不到三成。想我簫萬山若是武功再高一點的話,我簫家也不會受別人擺佈,受到那麼大的侮辱,妻兒也不會因為我受此流放大漠的罪,我也不會每天忍受『消天散』的折磨,蘭兒也不會……」簫萬山動情之際左手一掌打在桌子上。上官蘭一想到往事,淚流不止……簫飛雪也兀自啼哭
「爹,娘,你們放心,孩兒一定會報此仇,不報此仇孩兒誓不為人。」蕭十一郎難得地正經的斬釘截鐵地說。
「好孩子。有你這一句話就足夠了,可是就算爹爹武功恢復也不一定能報得了此仇,你雖然輕工絕佳,但是若是遇到高手或者是硬碰硬,你自保都是問題,更不用說報仇了。」簫萬山無不憂傷地說。
蕭十一郎給上官蘭遞過去一張手絹,嬉皮笑臉地說:「娘曾經告訴過我,最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智商,是吧娘?」「去,沒正經的。」上官蘭接過手絹擦了擦淚水,破涕為笑。蕭十一郎又接著說:「當然武功也是關鍵的,中原或許,我可以從哪裡學到一些精妙的武功。」蕭十一郎堅定的望著遠方,南方,那是我的家鄉,我的根在中原。
簫萬山看著蕭十一郎,眼角噙著淚,彷彿兒子一下子長大了許多,自己彷彿快認不出他來了,長大了,長大了……
旭日東昇,天高雲淡,獵鷹當空,涼風習習,萬籟俱寂,沒了明月,多了粗狂,多了旭日,少了幾分冷靜,這就是大草原。遼闊的大草原上,馳過兩匹健騎,兩匹健騎一前一後,一位是有傾國傾城,閉月羞花,艷壓群芳之色的活潑少女,她騎著一匹毛色像是燃燒的火焰一樣的駿馬,一位是始終帶著邪邪笑容的面若碧玉,眉如墨畫,臉龐稜角分明的英俊少年,少年騎著一匹烏黑色駿馬。兩人一邊嬉鬧,一邊策馬追逐。旭日將兩人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
那達慕賽馬大會,一年一度的匈奴盛會,這幾年匈奴與大漢和平相處,互相通婚,邊界就不明顯了。牧民,漢人,這個節日深深充斥著著在這個大草原上生活的人。「惜令狐歐陽,不通文采;楊過郭靖,略遜風騷;一代宗師東方不敗,只識深閨繡花鳥,俱往矣,數風流人,還看我簫大少。」蕭十一郎策馬大吼,只差在臉上寫著:老子就是帥哥,你們怎麼地。
簫飛雪腳跨雲在燒,英姿風發颯爽。「哥,你念的是什麼?怎麼那麼怪?」
「怪,你小妮子懂什麼,這可是我詩興大發,隨口吟的,好聽吧?」
「只要是哥念得,都好聽。」
「行啦,不用拍老哥的馬屁,快到賽場了,你可得小心點,可不能的不了第一就哭鼻子,對了這一次賽馬大會會有許多貴族子女前來,你可得小心點,還有不要干預我做事,聽到沒?」
「知道的啦,不過你不能調戲別的女孩子,不然我一定告訴娘親,還把你那些『好事』都告訴娘。」簫飛雪一臉得理不饒人樣子。
「你敢?」蕭十一郎邪笑。
簫飛雪看到蕭十一郎邪邪的笑容,嚇得花容失色但還是睜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的說:「哼,別以……為……我……怕……你,就是你再……我也不怕。」
「真的嗎?」蕭十一郎再一次問道。
「你,你,你,」簫飛雪明顯屈服於蕭十一郎的淫威之下,「哎呦,哥哥,我不會說的啦,你別那樣子看人家嘛,人家會害羞啦……」簫飛雪嗲聲嗲氣嬌媚地說。「哎呀……」蕭十一郎裝作受不了似的,抖了抖身上起的雞皮疙瘩。「討厭。」簫飛雪嬌嗔一聲,當先策馬而去。
過了許久,兩人終於到達了那達慕賽馬大會的指定會場。「哦,快來哥哥,你看好多人啊,你快點嘛。」簫飛雪在人群中牽著馬朝蕭十一郎招手。蕭十一郎牽著馬苦著臉說:「雪兒,你看看哥哥都陪你走了這麼長時間,要不咱先吃點,大早上被你從被窩裡拉出來,早飯還都沒吃呢。」。「好的啦,就知道吃,吃,吃。」簫飛雪不滿地嘟囔。「看,妹妹,那裡有一家漢菜館,不容易啊,在大草原上開一家漢菜館,走,咱捧捧場去。」蕭十一郎牽著馬大步流星地朝漢菜館走去。「哼,剛才還無精打采的,一聽說吃就又生龍活虎地。」簫飛雪氣鼓鼓地跟在蕭十一郎後面。一頂嶄新的毛氈房子,房子牽掛著一個大招牌:漢家魯菜,天下一絕。
蕭十一郎和簫飛雪兩人把馬交給店小二,走進店去。蕭十一郎拉著簫飛雪找了一個沒人的桌子坐下,蕭十一郎道:「小二,上菜。」一個店小二應諾一聲拎著一個大水壺走過來,手腳麻利地給蕭十一郎倒好水,問:「客官,要什麼菜,這是菜單,慢慢看。」。
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匡啷」碗碎的聲音。蕭十一郎和簫飛雪順著聲望去,只見一位年老的店小二一不小心摔倒子地上,同時也摔壞了茶碗。
這時在蕭十一郎和簫飛雪這邊伺候的店小二說:「那個摔倒的店小二是掌櫃的他爹,掌櫃的為了節省一個人的工錢便讓他爹和我們一起幹活。」
簫飛雪聽後小聲罵道:「守財奴,沒良心的,沒孝心。」
「哇哇哇……嗚嗚嗚……」掌櫃的號啕大哭,那個難過勁就別提了。
簫飛雪和蕭十一郎對望一眼,心想:這個掌櫃的見他爹摔倒了,難過成這個樣子,也算還有點孝心,看來剛才是有點冤枉他了。
掌櫃的大哭了一會大叫:「爹呀爹,你叫我說什麼好呢,你怎麼不小心一點呢,要是別人摔了碗我扣他的工錢,可是你叫我說什麼好呢,阿哇……別的店小二把老人拉起來,掌櫃的還在那裡喋喋不休,嘮叨個不停。
蕭十一郎和簫飛雪兩人聳了聳肩,又對掌櫃的通了個白眼。老闆娘聽到後,走過來指著掌櫃的鼻子就罵:「你這個混帳東西,你鬧什麼鬧,不就是幾個破碗嘛,也值得你這副德行,你安靜點,要是把爹氣壞了怎麼辦?哎呦,爹呀,你消消氣。」
簫飛雪小聲對蕭十一郎說:「看到沒,還是我們女性好,瞧這個老闆娘多通情達理。」蕭十一郎無語,點了點頭。不過他們沒注意到的是店小二狡黠的笑了笑,似乎是對這結論感到好笑。
這時老闆娘接著說:「你再鬧,要是把爹氣壞了,給他看病得花多少錢呢?那些錢能買多少碗。」
蕭十一郎和簫飛雪目瞪口呆,張口結舌,過了一小會,蕭十一郎大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簫飛雪對這店小二大吼一聲「上菜。」。蕭十一郎則從地上爬起來,為自己和簫飛雪各倒了一杯茶壓壓驚。
店小二屁顛屁顛地拿出菜單放在桌子上等著兩人點菜。「咿呀,哥,你看這菜名好有詩情畫意啊。」簫飛雪驚奇地對蕭十一郎說。蕭十一郎結果菜單一看,果真如此。於是做主點了四菜一湯:『青龍臥雪』『絕代雙驕』『一國兩制』『波黑戰爭』『青龍過江(湯)』。然後兩人一邊喝茶,一邊等著美酒佳餚填飽肚子。
菜上來了,蕭十一郎和簫飛雪驚呆了。
「這是什麼?」簫飛雪一跺小蠻腳,左手掐腰,右手指著一盤菜問店小二,「這一盤白糖上面放一根大黃瓜,我們有點過嗎?」
「哎呦,大小姐,這就是你們點的『青龍臥雪』啊,白糖如雪,黃瓜是青龍嘛。」店小二解釋。
簫飛雪聽到店小二的解釋後無名怒火湧向心頭,又指著一盤煮花生米和炸花生米說:「難道這花生米也是我們點的?」。「對啊,大小姐果真是冰雪聰明,這就是『一國兩制』(一鍋兩制)」。
簫飛雪聽到店小二的解釋,簡直想衝上去狂扇店小二幾個耳光。蕭十一郎拉住簫飛雪說:「稍安勿躁。」,然後用右手端起一盤菜,菜式青辣椒炒紅辣椒,說:「這就是『絕代雙驕』」又指著另一盤菜(菠菜炒黑木耳)說「那就是『波黑戰爭』,可是我不明白的是那一湯為什麼叫青……龍……過……江……?為什麼放蔥?難道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嗎?」
桌子正中央是一大碗湯-----一盆清水上面飄著一根青蔥。
店小二愕然。
蕭十一郎剛剛發完火,立即有不少食客也跟著大倒苦水。一位長者站起來,苦著臉指著一盤海帶絲燉豬蹄說:「這一盤菜叫『穿過你黑髮的我的手』。」
蕭十一郎一瞪眼道:「老兄佩服,那一盤菜小弟我差一點就點了,心靈傷害。還是老兄受害深。」
另一位食客一拍桌子杏眼大瞪,張口叱道:「你們那算什麼,我這一盤菜叫『悄悄話』。」言罷,端起一盤豬耳朵炒豬舌頭。
剛才那位食客,拱拱手道:「老弟,大哥替你傷心。」
第三位食客言未出淚先流,哭道:「我自幼喜歡敬仰兵馬大元帥岳飛,尤其是他的那首詞《滿江紅》,最後一句是『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於是我心動之下點了一盤『朝天闕』,誰知……誰知道竟然會這樣子,誰知,知……wawawawawa……」痛苦不已。
他的桌子上只上了一道菜,盤子裡整整齊齊擺著8隻雞屁股,迎著眾人的目光,傲然朝天闕。
第一二名食客收拾了悲痛,對第三名食客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第四名食客站起來無奈一笑說:「我不是什麼好鳥,所以我點了一盤『夜生活』想……誰料……」眾人見那人桌子上擺了一盤黑黑的海帶絲涼拌黑木耳。
這是一位老太太顫巍巍地站起來,一位年長的中年扶著老太太,老太太顫聲說:「今天,我好不容易和失散多年的兒子相見,想來這裡慶祝一下,於是要了一道『母子相會大全』可是……」老太太說不下去了。
眾人想老太太那裡一看,只見一盤綠豆挨著一盤綠豆芽,一盤黃豆挨著一盤黃豆芽,一盤……
眾人徹底無語。
慌亂之中,不知誰說了一句,「哎呀,各位既然咱點啦,就吃一下嘗嘗吧?」於是重收拾內心中那種想殺人的衝動,抑制住波濤洶湧的情緒,止住了悲傷,輕輕地拿起筷子,開工。
「呸,呸,呸……」蕭十一郎把吃進最裡的菜吐出來,「他嗎的,你家的鹽不要錢嗎?」。簫飛雪跟著嘗了一口,急忙用玉手扇了扇風,同時短期茶水和了。蕭十一郎有嘗了一下下一道菜,放進口中,艱難的嚥了下去,簫飛雪也跟著又嘗了一下,氣呼呼地說「怎麼搞的,這一道菜怎麼沒有鹹味?」
蕭十一郎嘗了下一道菜,內心簡直是震撼,張口吼道:「世界上還有比這更難吃的菜嗎?」
店小二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簫飛雪看了看蕭十一郎那張紅紅的臉,內心坐了好久的思想鬥爭,愣是沒敢再嘗一下這一道菜。
蕭十一郎又吃了下一道菜,哭了「還真有啊!!!!!」,於是明白了店小二小的含義。
兩人匆忙吃完飯,硬是憑蕭十一郎的三寸不爛之舌,說的掌櫃的分文不收,還回增了一兩銀子,以表歉意。兩人沒多停留,急忙趕去賽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