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十一郎傳奇 大漠篇 第五章 初入武道
    「娘,哥哥,爹爹正在客廳等你們哪。」簫飛雪蹦蹦跳跳地走進來說。簫十一郎和上官蘭正在書房看書,於是上官蘭問:「怎麼啦,雪兒?」「娘,我不知道,反正爹爹很著急,而且還有很多陌生人哪。」簫飛雪撲閃著大眼睛說。「哦,這是怎麼啦?」上官蘭疑惑不解,於是抱著簫飛雪領著簫十一郎來到客廳。

    「夫人,快快來見過竇大人。」簫萬山遠遠地對上官蘭說。上官蘭對竇大人行一個萬福禮道:「見過竇大人。」

    「簫夫人,你折煞下官啦!如不見外叫我天德就行,不要叫我什麼大人,下關承擔不起啊。」竇天德假惺惺地說。

    「竇大人過謙啦,郎兒,雪兒,還不快快向竇大人問安。」上官蘭放下簫飛雪說。

    「見過竇大人祝竇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兩小兒嘴甜甜地下跪問安。竇天德高興地說:「孩子,快起來。你們的這兩個寶貝孩子小嘴可真甜。」簫十一郎向前一步說:「竇大人,這可不是什麼嘴甜,這可是我們兄妹二人發自肺腑的祝福。」竇天德聽後哈哈大笑起來說:「哈哈哈,你們。好啦,簫將軍,簫夫人,希望你們快些進京。下官也耽贛二位太多時間啦,那下官就不打攪啦,告辭。」竇天德抱拳施禮,領著幾個侍衛離開了簫府。簫萬山和上官蘭送到門外才返回來。

    上官蘭目送竇天德離開,回首愁雲凝眉,問簫萬山:「夫君,這個竇天德是什麼來路?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我們上京?」簫萬山在院子裡來回踱步,幾聲長歎:「哎,哎,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哎,哎!!!」上官蘭緊緊地握住簫萬山的手焦急地說:「山哥,怎麼啦?你不要嚇我啊。」

    此時的大漢王朝正如李白的一首古詩所云:

    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台空江自流。

    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小人當道,宦官當權,外親作亂,堂堂的大漢王朝危機四伏,楚歌即將奏起,夷狄蠻族虎視眈眈,眾大臣文恬武嬉,不思進取,嫉賢妒能,拉幫結派,唯恐天下不亂。簫萬山時常上書抨擊朝政,攻擊宦官專政行為,早就被一手遮天的王公公記恨。

    簫萬山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愁容滿面地道:「竇天德是王公公手下的一名走狗爪牙,作惡多端,臭名遠揚,惡貫滿盈,人人得而誅之。上官蘭問:」那他千里迢迢從京城跑到這裡做什麼?「簫萬山說:」這個可惡的傢伙來這裡宣讀聖旨,找我們全家進京,聖旨上言詞嚴厲,讓我們十日內赴京覆命。看來我多年來抨擊朝政,攻擊王公公的宦官專政行為已經大大惹怒了王公公。他不知在皇上面前說了我多少壞話,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王公公的爪牙也一定諂媚吳皇,說我壞話。看來此去京城危險四伏,凶多吉少啊。我手握重兵,鎮守國家的國防重鎮,正是風口浪尖之上,不知有多少人眼饞我的地位。哼,我倒沒事,只是苦了你和孩子啊,我心不忍啊!「簫萬山又是一陣長歎。上官蘭緩緩地走到簫萬山身邊,用玉手摀住簫萬山的嘴道:」萬山,不要這麼說,嫁給你是我一生所做的最好的選擇,我從來都沒後悔過,即使和你一起做一對患難夫妻,我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然後雙手環繞摟住簫萬山的腰,臻首伏在簫萬山的肩上,」萬山,聽著,我不允許你這樣自責,是愛讓我們在一起,我是自願的,而且我是幸福的,這是我明智的選擇,我們因為愛所以不需要任何解釋。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語調溫柔,情感誠摯,動人心弦。

    聽到這,還能說什麼。簫萬山不再說話,只是一手摟著上官蘭的腰,一手撫摸著上官蘭烏黑柔順的秀髮,閉目感受這一切,許久。許久……

    在簫府客廳。

    「爹娘,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裡?」簫飛雪略帶嬌氣地問。

    「是的,孩子。皇命不可違啊,明天一早就出發。雪兒,在路上要吃很多苦,你能吃嗎?爹爹擔心你啊!」簫飛雪撅著小嘴撒嬌道:「哎呀,爹爹。我都練武啦,還有什麼苦吃不了那,真實的,瞎操心。哼……」「哈哈哈,是爹爹不好。」簫萬山笑道。簫飛雪又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簫萬山終於說:「爹爹,我能不能把我的布娃娃帶上,我可喜歡他啦,每次臭哥哥欺負我,我都找它說話。」「哈哈,能,只要是雪兒喜歡的爹爹都讓你帶上。」簫萬山抱起小飛雪開心地說。「爹,既然我們要離開這裡啦,我想去跟同學和孟夫子道個別。」簫十郎一拍腦袋說。「對,去吧,郎兒。早去早回。」

    簫十郎離開簫府首先去和胖子和猴子道別,然後又去了孟夫子家中。「孟夫子好。」「哦,十郎。你有什麼事嗎?」孟夫子放下正在閱讀的書籍問簫十郎。簫十郎捏了捏衣服角說:「孟夫子,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了,可能永遠也不能回來了。」。孟夫子吃驚地問:「怎麼了?十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簫十一郎道:「今天,皇上派人來我家中,讓我爹爹帶全家人赴京。爹爹好像很著急,我從來沒見爹爹這麼著急過,真的。」孟夫子看了看簫十一郎的小臉,歎了一口氣,心中已經明白八九分了,知道這是朝廷內部勾心鬥角的受害,在所難免,揮了揮手把簫十一郎招到跟前說:「十一郎,我知道你聰慧過人,又富有心計,但是你一定要分清善惡,明辨正義和邪惡,區分區直,不要匆忙行事,切忌魯莽。知道嗎?」簫十郎跪地道:「十郎謹記夫子的教誨,一定牢記於心。」「還有,十郎。為師知道你肯定不會甘做一位文弱書生,但是,你要聽好。曲則直,枉則正,窪則盈,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是以聖人執一以為天下式。不自是故障,不自見故明,不自發故有功,弗矜故能張。夫唯不爭,故莫能與之爭。你可知道其中的奧妙?」

    簫十郎撓了撓頭說:「夫子,今日講話大不同於往日,不過我覺得夫子的意思應該是以退為進,以柔克剛,以無形克有形,事事是在一個輪迴變化之中,莫逞一時之勇而失全局。」

    「正是,看來十一郎你悟性極高,我理應傳授你一些武藝,但是機會遺失,可惜可惜!!!」孟夫子背手道。

    「武藝?夫子,你是說你會武功?」簫十一郎吃驚地問。

    「往事不堪回首,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古之集大成者,隱於市朝者頗多。有的人作詩寫賦只是用手,有的人則是用心,而更有人用生命的全部來寫文章辭賦。其中莊子就是用生命來寫作的,觀其文,可以感受到他思緒的靈動和飄逸,此外莊子也是古代的一位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武者,尤其是他的《逍遙游》。好啦,該說的我都說啦,能從中領悟到什麼就看你的造化啦。」孟夫子儼然一位武學宗師般緩緩的向簫十一郎講述武學的大道理。

    簫十一郎再一次下跪道:「謝謝夫子,我肯定不會讓夫子失望的。」態度堅決而真誠。

    孟夫子點了點頭道:「好孩子,回去吧,天不早了,以後自己要小心些。」

    「嗯,我知道了,我走啦,夫子。」

    孟夫子看著簫十一郎的小小的身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看來,此後,江湖上又會增添一位奇才,狡黠的奇才,希望我沒有做錯。哎,老啦,以後的江湖還是年輕人的,我這個老東西要真正的退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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