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曉窗喝著自己的奶茶,有點燙,只能邊攪拌邊喝,渴望地看著被放置在一邊的冰水。
「除了我,我不許你喜歡別人!」杜嘉文瞪著她,再一次強調。
「知道啦,總裁大人。只是我很想知道確切的期限……什麼合同都應該有有效期吧!」項曉窗也再一次舊事重提。
「我哪一天厭倦了,你就可以重獲自由身。」杜嘉文聽到她提到期限的問題,心裡更加不爽。因她「私會」申思田而起的酸意,這時候更發酵得厲害。
項曉窗的眼珠子轉了兩圈,賠著笑臉問:「那就是說,總裁大人另外與人交往的時候,就是我的期限到期了?」這樣看來,光明的前景就在不遠處。
「我交往是我的事,我厭倦你是另一回事,不要混為一談。」對於項曉窗急於把自己抽離他身邊的念頭,杜嘉文鬱悶得無處訴說。
天底下還有這種女人,把別人巴不得得到的這個地位,當作是蛇蠍一樣避之不及。
項曉窗顯然非常不滿,低低地咕噥了幾句。杜嘉文想要仔細聽的時候,卻又聽不分明。
「你在說什麼?」他瞪著她,空氣凝結成了冰。
「沒有沒有,我沒有說什麼。」項曉窗賠著笑臉,打著哈哈。
「為什麼要偷偷去見申思田?」關於這個問題,杜嘉文不準備輕易放過。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為,豈不是公然朝他的頭上套「綠帽子」嗎?想著,有些尷尬,好像完全到不了這麼嚴重的程度,但他就是覺得受不了。
「我哪有偷偷地去見啊,我是光明正大地去見好不好?」項曉窗本能地反駁,「在家裡那麼無聊,我考試又結束了,實在沒有地方可以消磨時間,反正要和他說清楚,就去了唄!」
「你很悶嗎?」杜嘉文斜斜地睨了她一眼,問。
「當然很悶的了,你也不想想啊,我考試也完了,又沒有那種沒事也看專業書的鑽研境界,一個人對著空屋子,可不知道有多無聊。看電視吧,每個台除了那種比老太婆的裹腳布還長的連續劇,就是搞怪的娛樂節目,只打開頻道就倒盡了胃口。我……很懷念上班的日子……」項曉窗悶悶地說著,老大沒意思似的。
「這樣吧,明天你還回翊鑫上班……」
「真的?你允許我重新回去上班?」
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杜嘉文迷惑地嘟噥:「你對工作似乎抱有濃厚的興趣……」
「每個人都需要工作啊,你讓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大概不用一個月,我就轉化成一頭豬了!」項曉窗忍不住抱怨,「你倒是自己在家裡呆上一個月看看!」
杜嘉文失笑:「也只頭一次看到,居然有人把工作當做是生活的必需。我所認識的女性,都以被養著為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