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賤,也不會比當你的情人賤!」他說到了項曉窗的痛處,頓時有一種痛心疾首的感覺,充斥了胸臆。恨不能把杜總裁漂亮的臉蛋狠狠地捏上一捏,把他的觀念扭轉過來。做他的情人,絕對不是一件讓人值得驕傲的事!
他的那一份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掛在那張堪稱完美的臉上,實在很想讓人一拳揍上去。拳頭雖然有些發癢,但是對方安坐若素的氣質,讓項曉窗不敢妄動。
如果再追加五千萬的債務,她下輩子做牛做馬,都還不清。這些暴力的手段,在腦袋裡YY一下也就算了。真要付諸實施,再借兩個膽子,項曉窗都不敢輕易出手。
「以後,不許再見申思田,聽到沒有!」杜嘉文對項曉窗不想當自己的情人,還是無法理解。但至少他還算明白,項曉窗絕對不以成為他的情人為榮。
不管怎麼說,她去見申思田,是他最不能釋懷的。要不是昨天看她接電話的情形太奇怪,他也不會找人去跟蹤。幸好沒有見到什麼親密的鏡頭,否則……他的眼睛對著項曉窗瞇了起來,帶著被壓抑的火氣。
「我和他就算不能拍拖,至少曾經是校友。見個面,一起喝杯咖啡,也不是什麼大惡不赦的事!」項曉窗本能地就要反駁,但看到他瞇著的眸子裡,充斥著的危險氣息,只得息事寧人地答應,「好吧好吧,不見他。本來就不願意見他的,是他非要跟我談談。有些事,談開了也好,免得我去做他和陳茉的第三者。」
第三者的概念是這樣的嗎?杜嘉文懷疑地掀了掀眉。
「不管你情不情願,現在你都是我的情人,所以扮演好你的角色,知不知道?」杜嘉文的口氣還是很生硬,「還有,明明醫生交代過,你不能喝咖啡,你就是想和自己的胃過不去是不是?」
憋著氣轉向窗外,項曉窗悶悶地說:「能不能不要派人跟蹤,一點自由都沒有,還不如去坐牢呢!」
杜嘉文低頭攪著咖啡:「還不是你自己做賊心虛,你當我還真是吃了飯沒事幹呢!」
項曉窗勉為其難地解釋:「他只是找我說個清楚明白,以後就沒有關係了。」
杜嘉文的臉色總算鬆了下來:「這樣最好。」
項曉窗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自己和申思田的對話,他都能一字不漏的知道。然而,她還是不明白,就算是他怕戴一頂綠帽子,但僅僅是大白天見個面,他雙何必要管得這麼緊?
這樣的她,簡直比籠子裡的金絲鳥還不如。頓時有些洩氣,答應做他的情人,實在有點得不償失。
「其實,這些話電話裡就可以說清楚,為什麼還要巴巴地跑去見他?我要見你,都沒有這麼賣力過!」杜嘉文眼珠一轉,又萌生出了不滿。
項曉窗努力抑制住自己翻白眼的衝動,忍耐地說:「那是因為我們每天都見面啊……」
杜嘉文的語氣很沖:「那你是想每天都見他嘍?」
這個男人,居然像個女人一樣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