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邪神 第8卷 第二百八十八章(1)忙裡偷閒享自在 獨闢蹊徑試功法
    楚天輕輕擺手,道:「范家莊防範甚嚴,飛鳥難渡!前番與老五前去探查,范家莊防範佈置得幾無破綻。莊內莊外,天上地下,犬牙交錯,縱橫密佈,當真是下了極大功夫!若是前往,太過危險!」

    巧玲嘻笑道:「范家莊防範雖是嚴密,但我等欲要知其底細,亦甚是容易!我等只在莊外潛伏,待范家莊中人出來之際,逮個知情者,一問便知!何用我等潛入山莊,豈不多費心神,徒增麻煩!」

    楚天笑道:「想不到你這死丫頭尚有如此妙計!」

    司徒艷揶揄道:「老爺怕是喜歡巧玲罷了!這計謀老爺早已用過,何用死丫頭提醒!不過,人若是陷於愁苦之中,常常忘卻了簡單的道理,從而捨簡就繁,自行束縛手腳。」

    楚天神秘地笑笑,道:「死丫頭,看來我等之中還是老大聰明。你那些伎倆怎能逃過老大法眼,猶自在真人面前賣弄而不自知,呵呵!」

    巧玲凝眉道:「婢子嘴快,在家之時,娘親便常常責怪婢子。言說婢子雖然聰明,卻喜愛賣弄。今日看來,做人還應韜光養晦,暗中謀略,大智若愚,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方好!」

    司徒艷連忙擺手,道:「算了、算了!愈說愈賣弄起來,比萬峰尚要囉嗦!你這丫頭看來是改不了嘴快的毛病了!唉,老爺盡納些古怪的丫頭!在武當山時,妾身見那女弟子『瀟湘無塵』楊天嬌癡癡地看著老爺,怕是對老爺早已一往情深!楊天嬌面容嬌美,舉止莊重,確有大家女子風範,老爺不若一併將其納入帳下算了!」

    楚天聽罷,神色忽地一喜,忙道:「不知老大是試探,還是有意如此?哈哈!老大心意甚合我心,妙極!妙極!」

    司徒艷一怔,旋即,使勁拍了楚天一下,嬌呼道:「老爺真是見色心喜,算了,此言算妾身失語!十二個妻妾已經夠老爺伺候的了,萬萬不可再行納妾。死丫頭,你意如何?」

    「嘻嘻!老爺喜歡納妾,婢子怎能管得了。婢子只管自己快活便是,哪管老爺納妾之事!嘿嘿,不過,大姐所言也是,姐妹多了甚是繁鬧,不納也罷!」

    司徒艷噗嗤一笑。隨即,笑罵道:「死丫頭左右逢源,玲瓏八面,小小年紀,心思便這般鬼精,日後怎生得了。」

    三人正說著,金風已送來了酒飯。三人並未感到如何飢餓,只隨意用些酒飯。晚間時分,巧玲問道:「老爺,我等是否還要找尋空空老兒?」

    楚天笑道:「既然你這死丫頭無所不能,何需再找那琢磨不定,居無定所,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空空老兒!」

    巧玲拿起一顆霹靂雷火彈,笑道:「在武當搜刮來的霹靂雷火彈不知好用與否,不若到范家莊試試其威力。」

    楚天看著雷火彈,一陣思慮。良久,喜道:「此雷火彈需撞擊方能爆炸,若是使用信捻,當能延時引爆。明日,命金掌櫃遣人送與唐丫頭二十顆雷火彈,既可用於防範,又可讓其好生琢磨一番,或許會有所突破。」

    「我等何時起身前往京師?」巧玲有些急不可耐。

    楚天笑道:「現下江湖稍微平靜,劉宗敏已經派出大隊義軍前往鄱陽湖。此處甚是隱蔽,趁此時機,我等盡情歡娛幾日。呵呵,希望死丫頭功力再行提升一番。老大天門似有開闔之象,但仍需沖和疏通,只是不知何時能夠神意相通!」

    司徒艷道:「妾身功力按說已經足夠,老爺勿再為妾身費心!死丫頭功力一日千里,老爺還是盡力與巧玲雙修,進一步提增功力,以使其武功真正能夠獨當一面,姐妹們也就安定了不少。」

    楚天笑笑,摟著二女,想著如何行功。想起巧玲與司徒宏激鬥之時的情形,楚天便感到一絲擔憂。巧玲功力不可謂不高,但面對如司徒宏等真正的絕頂高手,則仍顯得多有不足。

    如煙、素素等其他眾女短日內無法驟然提升功力,自己又不能分身他顧,唯一可以造就的便是巧玲。若是巧玲功力接近司徒宏等幾個有數的高手,自己亦可放心遠行,不必為英山等眾女擔心。

    心中思慮,口中自顧念叨:「逆春氣則少陽不生,肝氣內變;逆夏氣則太陽不長,心氣內洞;逆秋氣則太陰不收,肺氣焦滿;逆冬氣則少陰不藏,腎氣獨沉。夫四時陰陽者,萬物之根本也。所以聖人春夏養陽,秋冬養陰,以從其根;故與萬物沉浮於生長之門。逆其根則伐其本,壞其真矣。故陰陽四時者,萬物之終始也;生死之本也;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謂得道。」

    「道者,聖人行之,愚者佩之。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從之則治,逆之則亂。反順為逆,是謂內格。」

    念到此處,楚天神情一怔,又道:「內經所言四時、陰陽之說,乃是分化敘之,若是雙修能化合四時,聚集陽氣之極而促陰生,窮極陰氣而引極陽所至,進而陰陽互濟,是否......」

    楚天忽地停口,看著二女道:「我等以往雙修,均是以輸功為主,在各自內府行氣,始終未能極盡根底。若是將你等真力抽離本體,空極則神虛,化神為虛,激發潛能,之後再行輸功,陰陽沖和,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巧玲聽罷,拍手笑道:「怪不得與老爺沖和之際,婢子總感到老爺輸入的真氣始終不能完全化入經脈之中,好似有何東西淤積在奇經八脈,任是如何行氣,亦無法穿透。」

    司徒艷接口道:「巧玲所言妾身亦有同感,每在輸功之際,感覺好似井水,只填滿空位,不曾深入到底!」

    楚天凝重道:「抽離真氣,我等從未嘗試,不知後果如何。眼前之勢,老爺十分擔心你等安危,若不行險一試,已找不出其他有效手段!若是抽離之際,你等感到難以承受,老爺自會採取灌頂之法,迅速輸功!」

    二女相互對視,同聲答道:「我與巧玲不求功力,只為其他姐妹做個嘗試。若是老爺能夠因此而掌握輸功之法,姐妹們豈不是均能受益。」

    楚天心中異常欣慰,得女如此,夫復何求!見天色不早,三人洗漱一番,吩咐金風好生看護後院,隨之,依照猜想心法,又做起了雙修之事。

    巧玲自告奮勇,當先嘗試。當楚天運用功力,將要吸盡巧玲體內深藏的精氣之時,巧玲幾乎虛脫昏厥過去。在此一線之際,將將被抽離得幾乎空虛的內府,猛然灌入狂滔海嘯般的真氣。狂猛強悍的真氣急速流經奇經八脈,空當的內府漸漸充盈化合後的烈陽真氣,強猛無儔,無所不至!

    五日之中,楚天與司徒艷、巧玲,抽離、灌輸,再抽離,再灌輸,往復不斷。首日,真氣抽離後,在二女即將昏厥之際,楚天費盡心神,方才勉強將真力輸回二女內府。第二日後,輸回的真氣愈來愈純厚清澈。待過了四五日,楚天邊抽離真氣邊輸入真氣,往復旋流,經久不息。

    五日後,不知是何緣故,巧玲身子好似長高一些,但卻愈加纖細。孩童般的面孔,飽含稚嫩與靈氣。雙峰依然飽滿高聳,挺實圓潤。如論如何看之,其面目依然如孩童一般。

    內府好似空當無物,輕飄飄的沒了一絲輕重之感。沖和之際,元嬰若明若暗,若有若無。凝神之下,週遭一切盡在神識之中。打坐不到一個時辰,便已心境澄明,隱隱有種化入天宇的虛極意境。

    巧玲功力有如此進境,楚天亦是感到萬分驚訝。自己苦修武功十幾年,歷經生死劫難,方才逐步將烈陽乾坤罡氣突破十層,且功力突破每一層,均要歷經苦難,幾乎性命不保。而巧玲卻只在數月之間,功力驟然提增,比之自己尚要快上數倍不止。千古以來,如巧玲這般功力驟然增加者,實難找出幾人。若非限於女子自身根基,而今之成就當真不可預料。

    司徒艷在行功之下,真力乍然被抽離內府之時,感覺身子好似成了空殼。整個身軀輕得似乎沒了支撐,差些便倒臥在床榻之上。

    但隨後激湧而至的真氣,卻好似火山爆發,疾速湧進每一條經脈,沖蕩著四肢百骸。瞬間湧入的真氣,將經脈鼓脹得似要爆裂,嬌軀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透出津津的汗珠。

    直到體內真氣漸漸平和,並運行了大小三十六周天之後,內府之中又感覺好似空了一般,氣息平穩,氣脈悠長,好像沒了呼吸。原本嬌嫩的肌膚,譬如朝露,晶瑩玉透。

    巧玲似乎對武功異常著迷,幾日中,除了方便之外,未曾出過後院。日日打坐不休,即便為楚天與司徒艷護法,亦是邊凝神探查週遭動靜邊運氣調息。絲毫沒有任何嘻笑頑皮之色,好似換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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