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娘,師父有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我好孝敬孝敬他。」注意到陸琪灝不悅的神色,莫碧萱心想,還是不要太配合楚天闊了,免得琪灝不安。
「他呀,沒什麼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品嚐美食美酒。」
那太好辦了,這些,難道還能難倒她嗎?隨便弄個現代的東西,就算楚天闊不喜歡,也絕對會大吃一驚,到時候再揭開他心裡的那些想法,保證讓他乖乖就範。
「莫兒(萱丫頭),你怎麼了?」看到莫碧萱賊賊的笑容,好像惡作劇得逞一般,陸琪灝和若瑤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沒什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莫碧萱趕緊答道,「師娘,一會兒晚飯就由我來弄吧,您好好休息休息。」
「你還會燒菜?」陸琪灝吃驚的看著她。
莫碧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又沒說過我不會,我會的可多了。」
陸琪灝笑了,寵溺的看著她。
「好啦,徒弟,你去看看你師父,我帶萱丫頭去廚房。」
「老頭,莫兒什麼地方招惹你了?你就不能態度好點?」陸琪灝坐在楚天闊對面,不滿的說道。
「我說徒兒,好歹我也是你師父,你就不能對我態度好一點?再者說,是她先在背後說我壞話,我發發脾氣還不行?」楚天闊瞪了他一眼,抱怨著。
「她不過是說了真話,就讓你這般生氣?」
楚天闊驚訝的看著他,一向視女人為麻煩,正眼都不會瞧她們一下的陸琪灝,竟然動了真心,為了那個女子而指責自己,看來,他真的要好好瞭解瞭解那個丫頭了。「不過是個有些姿色,說話張狂的女子,值得你動心?」
「那那個叫若瑤的女子又有什麼特別之處?竟然會讓你收了心,不再花團錦簇,還娶了她,在這裡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陸琪灝沒有回答他,反問道。
楚天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出神的看著杯中的酒,回想著當年的情形,「十多年前,你離開後,我一個人去江湖流浪,偶遇若瑤,那個時候的她,還很年輕,個性很狂,也很傲氣,」他抿了口酒,想起當年的事,仍然滿心的溫暖,「而且還是個潑辣的主,不好惹。」
若瑤拿著劍站在楚天闊面前,不屑的說道:「你就是那個名動江湖的楚天闊?」
「正是在下。」那一刻,楚天闊竟然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要挑戰你,你將會是我的手下敗將,哈哈。」若瑤狂妄的說道。
「不知姑娘想和在下比試什麼?」第一次,楚天闊接受了別人的挑戰。
「江湖上不都傳言沒有你解不了的毒藥嗎?現在我手中正好有種毒藥,你要是能解得了,我就服了你。不過,你最好別拿自己當實驗品,不然的話,我還得替你收拾呢。」說話間,若瑤扔出去一枚藥丸,被楚天闊接在手中。
楚天闊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確實是中相當難解的毒,但還難不倒他。忽然間,他心生一個主意,說道:「在下有個條件,不知道姑娘可否答應?」
「你說吧。」
「如果我解得了……」
「不可能。」楚天闊話還沒說完,就被若瑤厲聲打斷。
「在下是說如果,如果楚某解得了這毒,姑娘,這是一場比試,應該有獎品的吧?」
「你想要什麼?」
「在下想要一親芳澤,姑娘,不過分吧?」
「你,你流氓。」若瑤羞紅了臉,氣憤的說道,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那個時候,楚天闊剛過而立之年,儀表堂堂,歷經江湖的磨練,是個成熟,男人味十足的人,是許多江湖女子的夢中情人。他這樣口無遮攔的對若瑤提出這樣無禮的要求,讓剛剛出師的若瑤心猿意馬也在所難免。
「姑娘不是很自信會打敗在下嗎?那麼無論在下提出怎樣不可理喻的要求,姑娘也不必擔心。」
天真的若瑤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甚至覺得這個楚天闊很有自知之明,「好,我答應。但是,如果你解不了呢?」
「任憑姑娘處置。」楚天闊豪爽的說道。
「老頭,你使詐,你明明知道她必輸無疑,卻還提這樣的要求,她要是知道了真相,還能饒你?」陸琪灝笑著說到,他的師父,對女人,永遠都在用計謀。
「我解了毒之後,就告訴她了。」楚天闊平靜的說道。
當時,若瑤一想到自己輸得那麼慘,就氣得發暈,可是誰讓她太天真,太過狂妄,太目中無人,誰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吃一塹長一智,就當買個教訓。
「姑娘,你不用憂慮。楚某雖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會強人所難,只不過江湖險惡,以後姑娘可要小心點,防人之心不可無。若沒有其他的事,在下告辭了。」說完話,楚天闊轉身就離開。
「等等。」
「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若瑤紅著臉,低下頭,聲如蚊蠅,「我想和你一起行走江湖,可以嗎?」
以楚天闊的功力,他聽見了,內心裡雀躍不已,但他還是盡量平復自己的心情,平靜的說道:「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仇敵又多,跟著我,會很辛苦。」
「沒關係,反正我性格也不好,仇敵多嘛,正好給我歷練歷練。」若瑤爽快的說道。
楚天闊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
「愛情,是不受人的控制的,說來,它就來了,誰也阻擋不了。」楚天闊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明白。」陸琪灝點了點頭,就像他對莫碧萱,只是一瞬間,說愛,就愛了。
「天闊,徒弟,在聊什麼呢?先吃飯吧,這可是萱丫頭精心準備的。」若瑤端著菜來到他們跟前,放下菜,笑盈盈的看著陸琪灝,「徒弟,你可真是撿了個寶貝,這個萱丫頭,滿腦子新奇的東西,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