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的傷……」花琬琬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胸口,那裡有一道深紅色的傷疤,看到這傷疤,她既歉疚又難過,那一劍很深,她知道。
「很痛吧?」她輕輕撫著他胸口的傷疤,皺起了眉頭,低聲說,「對不起。」
東方鈺坐起身來,將她擁在身前,將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輕撫著她的黑髮,久久沒有說話,最後他才說:「這一劍不是傷在身上,而是傷在這裡,因為……你究竟是不相信我……」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花琬琬心裡一酸,哽咽著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傻瓜!」他抹去她眼角的眼淚,若有所思的說:「娶你,也許是我做錯了……」
「你後悔了?」花琬琬鼓起了臉,氣呼呼的說。
東方鈺有些好笑,剛才是誰張口閉口說不嫁不嫁,現在又來質問他是不是後悔娶她?他沒有回答,只是笑著看著她。
「我就知道,你根本是迫於無奈嘛,八成是那個皇帝逼你娶老婆逼得太緊了,我又不漂亮,又不聰明,也不溫柔,出身又不好,你現在肯定悔的腸子都青了。算了算了,我看你還是去娶那個什麼藍儀公主好了,說不定人家還伸長了脖子等著你回去呢。哼!」
「吃醋了?」他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欣賞著她張牙舞爪的樣子。
「吃醋?」花琬琬面上一紅,「我哪有?我好得很,那個什麼破公主來,我雙手奉送。」
「破公主?」東方鈺一愣,藍儀公主乃是當今長公主最疼愛的女兒,大業國的第一美人,她居然說成破公主,還敢說自己沒吃醋?
「你不用擔心,藍儀公主已經招了駙馬了。」
「噓!」花琬琬拍了拍胸口,立即鬆了一口氣。
「但是……」她懷疑的看著他。
「但是什麼?」他望著她的臉,發覺她的表情真不是一般的豐富。
「你為什麼會選我?」
「呃……這個問題……以後再說……」
「不要不要!你現在就說,不然我就不嫁了!」
花琬琬不樂意的撅起了嘴。
「因為符印,四年前的符印,所以我是你的。」他凝視著她的臉,認真的說。
難道是因為那個牙印?她暈死,早知道大業的男兒這麼忠貞,她就不浪費四年時間跑步了,應該多劫幾個美男,每人咬個牙印,哇卡卡,那不是美男成群?
「你在想什麼?」望著她怪異的表情,他不禁問。
某人立即從想入非非中醒來,認真的望著眼前的美男說:「好,那你答應我,以後只能有我一個女人,不許再娶其他的女人,否則……呃……否則生的兒子沒**。」
東方鈺鬱悶了,這女人說話的水準嚴重有待提高。
「當然,不包括我的兒子哈……」花琬琬立即補充。
「你的兒子?」他啼笑皆非,她想的好遠。
「那不如……」
「什麼?」望著那邪惡的眼神,她潛意識的將屁股向後挪了挪。
「繼續剛才未完的……」
「不要!」她使勁掰著腰上的手指頭,這丫的還不近女色?誰再這樣說一句,我砍死他,簡直是白天黑夜的慾求不滿嘛。
「不繼續哪來的兒子?」
「不要了,不要了,送給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