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花琬琬的包裹已經打點好,她叫醒了小土豆,拉著她便往外溜。
「大哥,半夜三更的上哪去阿?」小土豆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說,她探頭望向窗外,黑濛濛的一片,難不成大哥賊癮又犯啦?
「噓。我們要離開這裡。」她低聲說,躡手躡腳的開了門,見門外沒人,悄悄溜了出來。
「啊?」小土豆差點叫起來,花琬琬一把摀住她的嘴,敲了她一記腦瓜:「小聲點,想死啊。」
「我看你是找死吧。」小土豆嘟囔著,愁眉苦臉的跟在她後面。
出了門,又轉了個彎,兩人像兩隻小老鼠一樣偷偷溜進壕溝,沿著壕溝偷偷地向營門摸索過去。
「喂,那邊是誰?」耳邊傳來巡邏兵的聲音。
一道光照了過來,花琬琬心裡叫遭,整個人僵在那裡,手偷偷的伸到包袱裡去摸弩弓。
「大哥?」巡邏兵走近了,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元寶和洪福,手裡摸著的弓也放下了。
「咻!」花琬琬甩了一把冷汗,笑著對兩人說:「原來是你們倆呀,這就好辦了。我奉王爺密令出去辦點事情,我現在就出去了,你們倆不會查我吧?」
洪福笑了:「大哥說笑話,大哥救了我倆的命就是讓我們去死也不敢吭一聲,不過是出營嘛,小意思。大哥好走。」
「呵呵,真乖。」花琬琬頂了頂肩上的包裹,向小土豆使了個眼色,兩人大搖大擺的向著營門走去。
剛走兩步,突然腦後一痛,花琬琬只覺得昏天黑地,「撲通」一聲向前倒去。
「呃……,腦袋好痛……」
花琬琬睜開眼,傻眼了,「這是哪兒?」怎麼看起來像一輛馬車?車子還在骨碌碌的行駛中,外面的天已經大亮!天,洪福和元寶居然暗算我?!他們是吃了豹子膽了!
她想坐起來,「蹬」一聲,馬車停了,她的身子猛的旁邊歪去,正好一個人開了車門進來,撲了個滿懷。
這人身上的味道有點熟?花琬琬抬頭,媽呀,立即向後退去,來人卻極快的將她拉住。他環著她的腰大剌剌的坐在馬車中間,將她扣在自己身前,向車外喊了一聲:「繼續前進!」
「是,王爺!」外面的車伕回答。
「喂!你放開我!是不是你讓洪福他們暗算我的?狡猾的傢伙!」花琬琬用力捶著他的胸口。
東方鈺皺起了眉頭,抓住她的手,揚眉問:「我記得誰問我會不會娶她?不知道花營長你還記不記得?」
「我……」花琬琬愣了一下,「我是問過,那又怎麼樣,我又沒說你願意娶,我就要嫁給你!」
東方鈺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緊,眼中含著一絲不悅,低聲在她耳邊說:「哦?我倒想知道你還想嫁給誰?」
「嫁貓嫁狗也不嫁給你!」花琬琬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的鐵臂中掙脫。
「你敢把本王爺跟貓兒狗兒相提並論?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是又怎樣?」
「哼!」東方鈺冷笑一聲,眼中帶著一抹狡黠的笑意,他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腰帶。
「喂!你……你……耍流氓……」他不會想現在吧?大白天在馬車上?瘋了!
他鬆了她的腰帶,只是拉下她肩頭的衣服,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擁著她,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肩頭的牙印,問:「還記得嗎?」
「記……記得什麼?」花琬琬窩在他懷裡,心兒怦怦的亂跳,腦海中浮現出那晚的情景,羞得面紅耳赤。
他低頭在她雪白的肩頭印下了一個輕吻,「你是我的,因為我早已經做了記號。」
「做了記號就是你的了?那我在你身上也做了記號,是不是說你也是我的?」她反唇相譏。
「你說是就是吧!」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笑起來真好看,花琬琬看得有些呆了,望著他朱紅性感的嘴唇,她嚥了一口唾沫,反正是我的東西,嘿嘿,我想怎麼樣都成啦。
「你低頭……」
「呃?」他滿眼的疑惑,低下了頭。
「吧唧!」某人的詭計得逞,偷襲成功。
正當她暗自偷笑,身上的衣物開始迅速的脫落。她抬頭,他的眼眸中已然熾熱的可以烤熟一隻雞。
「等等,等等,會傷風的……」
「不怕,有我……」
「拜託,大哥,你別脫得這麼赤條條的,你也會傷風的……」
「你就是我的解藥……」